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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剽悍,反向“鸡爹”全文+番茄

曈曈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姚士弘在她心里的没用程度又拔高了一个等级,不过,事物都有两面,越不中用,未来她拿捏的机会越高。姚韫真垂下眼帘,“今儿早些时候,胡婆婆就隔着墙和娘说话,想来家里串串门,乡里乡亲的,她的性子您清楚,少不得给她几分薄面。我怕胡婆婆问东问西招架不住,这才想着和您一块去县城不是......”姚士弘听得不耐烦,但左思右想没什么更好的法子,只得不情不愿地答应带上姚韫真。......次日,姚士弘出门之前,徐兰娘向他手里塞了一样东西,具体是什么,姚韫真没看清。徐兰娘把东西交给他后,低声嘱咐了两句,眉目间却流露出不舍。姚士弘带着姚韫真一路搭牛车到了县城,古代的道路不怎么平坦,幸好清溪村离县城的距离不远,否则姚韫真早上吃的豆粥说不准都得颠出来。姚士弘对县...

主角:姚秀才徐兰娘   更新:2025-01-05 13: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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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姚秀才徐兰娘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女剽悍,反向“鸡爹”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曈曈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姚士弘在她心里的没用程度又拔高了一个等级,不过,事物都有两面,越不中用,未来她拿捏的机会越高。姚韫真垂下眼帘,“今儿早些时候,胡婆婆就隔着墙和娘说话,想来家里串串门,乡里乡亲的,她的性子您清楚,少不得给她几分薄面。我怕胡婆婆问东问西招架不住,这才想着和您一块去县城不是......”姚士弘听得不耐烦,但左思右想没什么更好的法子,只得不情不愿地答应带上姚韫真。......次日,姚士弘出门之前,徐兰娘向他手里塞了一样东西,具体是什么,姚韫真没看清。徐兰娘把东西交给他后,低声嘱咐了两句,眉目间却流露出不舍。姚士弘带着姚韫真一路搭牛车到了县城,古代的道路不怎么平坦,幸好清溪村离县城的距离不远,否则姚韫真早上吃的豆粥说不准都得颠出来。姚士弘对县...

《长女剽悍,反向“鸡爹”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姚士弘在她心里的没用程度又拔高了一个等级,不过,事物都有两面,越不中用,未来她拿捏的机会越高。
姚韫真垂下眼帘,“今儿早些时候,胡婆婆就隔着墙和娘说话,想来家里串串门,乡里乡亲的,她的性子您清楚,少不得给她几分薄面。
我怕胡婆婆问东问西招架不住,这才想着和您一块去县城不是......”
姚士弘听得不耐烦,但左思右想没什么更好的法子,只得不情不愿地答应带上姚韫真。
......
次日,姚士弘出门之前,徐兰娘向他手里塞了一样东西,具体是什么,姚韫真没看清。
徐兰娘把东西交给他后,低声嘱咐了两句,眉目间却流露出不舍。
姚士弘带着姚韫真一路搭牛车到了县城,古代的道路不怎么平坦,幸好清溪村离县城的距离不远,否则姚韫真早上吃的豆粥说不准都得颠出来。
姚士弘对县城内的分布十分熟悉,轻车熟路地来到了一家当铺门口,将出门前徐兰娘给的东西拿了出来。
“让我去?爹,你不去吗?”姚韫真有点惊讶,捏了捏由一块布帕仔仔细细包裹好的东西。
姚士弘不耐地挥了挥手,“对,你快去吧,这当铺是你三姑姥爷开的,不会诓骗你。莫要啰啰嗦嗦,误了时辰。”
徐兰娘父亲的三姐嫁到了县里,夫家做的正是典当生意,早年不太稳当,如今却是已经站稳脚跟。
有姻亲的关系在,去别的当铺自然不如来这里给得多,因此徐兰娘的嫁妆大多来此典当。
姚韫真不再多问,转身进了当铺。
当铺里头的伙计热情地迎上来,“是您啊,可是姚秀才要当什么东西?来得巧了,东家今儿在,我去知会一声。”
姚韫真点点头,按原主的记忆,徐兰娘的嫁妆多半在这儿典当。
姚士弘爱面子得很,不肯一直出面典当东西,丢人。
他每每当两回东西,便要间隔一回再亲自来,原身作为家中长女,那间隔的一回就由她出面,伙计自然认得她。
姚韫真打开布帕,里头是一把小小的福字长命锁,通体用银子打造。
徐兰娘显然十分爱惜它,没有半点磨损,簇新簇新的。
姚士弘适才交代她,要死当,可惜了,日后只怕难以再看到了。
要不阳奉阴违活当一下?她后面想办法把长命锁赎回来。
按从前的经验,当的钱买药买粮是够的,但姚秀才若想办点别的事情,比如和他那些朋友喝喝酒聊聊天,绝对不够。
一时半会儿,她补不上这个漏,姚秀才发现钱少了,一准儿生气。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上辈子很久没被钱困扰过的姚韫真,现在真切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金量。
没等她做好决定,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和刚刚的伙计前后脚从内堂出来。
姚韫真规规矩矩地和三姑姥爷问了个好,又把手里的长命锁递出去。
三姑姥爷拿起锁仔细地瞧了瞧,长叹一声,“兰娘这孩子,怎么连这个锁都要拿出来当了?”
姚韫真不明就里,问道:“三姑姥爷,这个长命锁有什么特殊吗?”
长命锁的话,原身曾过手当了一个,那个比起如今的还要大一些,也更精美,三姑姥爷并没有大的反应。
莫非这小小的福字银锁,有什么她看不出来的过人之处?

姚秀才第一个注意到门外的动静,赶紧出声劝住正在拌嘴拉扯的徐兰娘和金桂。
“哎呀,有什么事不能进去说?叫旁人看了笑话去,我和汪兄的面子往哪儿搁?”
徐兰娘一闹,金桂的气焰消了大半,谁让她更在乎大小汪秀才的脸面呢?
此时也顾不得咄咄逼人,先把人劝进屋是正理。
两人好说歹说,徐兰娘终于松口进了屋,面上一派冷凝,心下却窃喜不已。
韫真说的法子真奏效,只要豁出去,用汪秀才的名声威胁,便是拿住了这金桂的命门。
“汪家嫂子,这些铜板您还是自己捡起来拿回去吧,我们姚家用不着。”
徐兰娘没管姚秀才,自顾自做到了主位上。
仗着一门双秀才,金桂一向豪横惯了,丢铜板的时候也打着羞辱的意思。
本来嘛,一个乡下的破落户,能和他们汪家结亲便是祖上烧了高香,退亲给他们几百文钱已十分体面了。
谁知徐兰娘突然转了性,她处于下风,只能自作自受,把自己羞辱人的铜板一个个再捡起来。
姚士弘心里还想着青山书院,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让晗真来帮帮金桂。
他自己是绝不可能帮忙的——有辱斯文!
所幸汪家未发迹之前,金桂做惯了农活,手脚利索,还没等他叫人,便把地上的铜板拢住扫进荷包里了。
徐兰娘见状,没兴趣多刁难她,只撂下一句话便去看女儿了。
“退亲是两家人的事,一切等韫真身子痊愈了再说。让汪秀才亲自来,我们两家一同商议此事。
你们汪家背盟毁约,须得拿出诚意来弥补我女儿!要不然,我非闹得人尽皆知不可!”
她话说得决绝,人又走得快,姚秀才来不及反对,只能望着她的背影呆住。
那、那他的名帖怎么办?要不跟夫人一样甩句狠话?
姚秀才为了名帖豁出去了,“这个,下次来若是没有名帖......我也不好斡旋,在下还有事,汪家嫂子,恕不远送了。”
说完,他脚底一抹油,溜去书房了。
金桂连续在姚家吃瘪,咬牙切齿地攥紧了荷包,好好好,姚家!给她等着!
等解除了婚约,她一定要他们好看!
她气冲冲走出院门,没注意和在门口看好戏的碎嘴婆子撞了个满怀。
“哎哟哎哟,可把我老婆子撞坏了!汪家的,你今儿来干什么呀?姚家丫头摔了好几日,你来瞧她的?”
金桂刚受了气,自然没好脸色,“要你管?半截入土的东西!”
说完,她推了一把那婆子,怒气冲冲地走了。
碎嘴婆子姓胡,岂能白白挨骂?当下把事情添油加醋传遍了清溪村,汪家的名声随着风言风语的流传饱受争议。
交锋胜利后,徐兰娘脚步轻快地走进了姚韫真的房间,把其他两个儿女支开,她迫不及待地和长女讲述起刚才发生的事来。
“不过,韫真,娘做的是不是太过了?要是汪家不退婚了,你回头嫁过去日子便不好过了。”
姚韫真微微一笑,“娘,待我身子好了后,他们一定会来的。纵使他们不想退婚,我也一定要退婚。只是,该怎么退,得咱们说了算。”
毕竟,原身之所以会神思不属以致摔跤,和她的未婚夫脱不了干系。

孝道?好个孝道,姚士弘不说,她还真没想起来。
姚韫真自然不会跟着他的话头走,四两拨千斤地揭过,把焦点带回账簿上。
“爹说的哪里话,我算学不好,账簿上条陈繁多,请您来帮着掌掌眼而已。刚刚说的那几条并非全部,您要不要瞧瞧剩下的?”
姚士弘果然被账簿吸引了注意力,“什么?还有?让我看看。”
他接过账簿,一目十行地翻阅起来,速度快得让姚韫真怀疑他到底有没有仔细看。
待把账簿翻完,姚士弘脸色瞬间变绿了,他知道自己给了汪家很多钱,但没想到居然这么多!
“两百二十七两又五十九文!”
姚韫真:......还有零有整的。
姚秀才百无一用,唯有算数能上点台面了。
两百多银钱在古代可不是个小数目,庄户人家一年的嚼用也不过二三十两。
倘若没有姚家的接济,汪高明还真不一定能考上秀才,毕竟这年月,科举不仅拼才华,更拼家底。
不提前期进学的投入,单论去考试这一节,赶路的车马费、府城房子的租金和吃食......哪一样不要花钱?
汪家的家财支持汪俊材一个人科举用勉强可以,再加上汪高明却是万万不能。
一手养出个白眼狼,姚秀才面色发青,呼吸粗重起来。
姚韫真没忘了他前头差点同意退婚的事,见姚秀才又惊又怒,她刻意火上浇油。
“爹,适才我听娘说,汪家愿意出一份名帖和十两银子退婚,这些能抵两百两吗?”
姚秀才额头绽出一条青筋,气愤道:“自然不能!”
二百两、二百两他还换不到一张名帖?!
姚韫真可惜道:“唉,本想着若是可以的话,就退了亲也无妨,总归您科举的事要紧。眼下家里穷,修齐来日进学考试,全得依仗您中举。”
话音刚落,姚秀才的脸色由青转白,越发厌恶起汪家来。
修齐、修齐!他的亲生儿子,未来科举的盘缠还不知道在何处呢!他岂能不恨!
姚秀才倏地站起,怒气冲冲地向外走去,“不成!汪家拿了我二百两银子,一朝得志了,却翻脸退婚?没有这样轻巧的事,我要去找他们讲理去!”
姚韫真翻了个隐晦的白脸,是你的银子吗?那是娘的嫁妆好不好?
就姚秀才这脑子,估计上门也是送菜。
她给徐兰娘使了个眼色,徐兰娘会意,上前拉住了人。
“爹,论心眼、咳,论阴谋诡计,您如何比得过那对父子?再者说,我依稀记得,您从前送银子的时候,仿佛是偷偷去的,对吗?”
姚秀才梗着脖子,“是又如何?他们难道还能否认?那简直有辱斯文!”
“他们是不会否认,但您送钱没有人证,也无字据,认多少全凭他们良心......届时,反咬您一口,说您利欲熏心,敲诈勒索都未可知。”
姚韫真像带小朋友一般掰开了说。
姚秀才怒发冲冠的气势肉眼可见地虚弱下来,“不能吧?我和俊材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进学,他不是这样的人啊。”
姚韫真、姚韫真的无语都快掩饰不住了,“是吗?您觉得今天的事,汪大秀才当真不知道?”
姚秀才踌躇道:“应当是不知道的吧。”
姚韫真:......厌蠢症犯了。
徐兰娘面无表情道:“相公,你从小和汪秀才一起长大,对他的行事作风难道不清楚?”

三姑姥爷摇了摇头,“唉,说特殊倒没有。我没记错的话,这块长命锁为了兰娘打的......”
当年徐兰娘出生时小小一团,哭声恹恹的,还常常生病,族里老人都说她难养大。
徐兰娘的父母精心照料之余,还特意拿出家里攒的钱打了一个福字长命锁。
长命锁,锁住福气,长命百岁。
“那时候,二弟家还没去跑商,手头不宽裕,却硬是打了这个锁。
不过,兰娘戴上锁以后,身子倒慢慢康健了起来,或许是老天体谅他夫妻二人一片爱女之心吧。
后来,他们跑商有了钱,每年给兰娘打一个,一直到......唉。”
三姑姥爷又轻叹一声,“我年纪大了,嘴上没个把门的,不说了不说了。
你既然来当,想必兰娘都考虑清楚了。韫真丫头,是要死当还是活当?”
如此算来,之前当掉的几个长命锁,是外祖他们后来为娘打造的。
眼前这个,想必不论对故去的外祖父和外祖母,还是对徐兰娘,意义都非同寻常。
说起长命锁,姚韫真出生的时候,家里还有余钱,她自然有一个,且真材实料。
反而是龙凤胎,他们出生之际,徐兰娘的嫁妆快告罄,打的两个锁比起她那个要小很多。
徐兰娘自己的长命锁都当光了,他们的却一个没动。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徐兰娘不舍得卖掉锁住儿女们福气的长命锁。
她的父母倘若还在世,难道就忍心看着自己女儿当掉最后的长命锁吗?
姚韫真闭了闭眼,看来,得加紧想法子赚钱了。
“活当吧,往后有了钱,我还来赎它,劳烦三姑姥爷了。”
活当有约定的期限,得在期限之内赎回,否则便成为死当。
三姑姥爷接手过许多徐兰娘的东西,往日都是死当,知晓姚韫真这次改主意必然会吃挂落,想到早就过世的弟弟弟媳,把给的钱加多了几分,又延长了赎回期限。
姚韫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款款行礼道谢,接过当票妥帖收好。
姚士弘见没有死当,果然黑下脸来。
姚韫真趁他开口之前率先拿话堵了他的嘴,“今儿我听三姑姥爷说了......”
她把长命锁的事情复述一遍,做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不光我听到了,当铺的小伙计也听见了,娘那边族里老人应当也都知道。我想,若是死当,传了出去,有碍您的名声。
活当的话,尚可用周济作为借口,好歹有个说法,爹,你说呢?”
姚士弘:......
他能怎么说?他一向注重自己秀才的身份,姚韫真既然这么说,多点少点钱就罢了,大不了他自己不看大夫了。
反正,和同窗们吃吃酒,直抒胸臆一番,他也便好了,配不配药不打紧。
说服自己一番,姚士弘的面色终于好些了,带着姚韫真去了医馆。
医馆名为康乐堂,日常由一个老大夫驻馆,半年前招了个年轻大夫。
后者诊金更便宜些,姚士弘想也不想地选择了他。
配几剂药罢了,韫真丫头脑后的伤都好了,他自己左右是不看的,何必多花冤枉钱选老大夫?

“韫真!韫真!你睁开眼看看娘啊!”
“姐姐!姐姐!”
后脑勺一阵剧痛,耳边不断传来悲痛欲绝的呼唤声,鼻尖萦绕着苦涩的药味。
姚韫真倏地睁开了眼睛,正对上两双泪眼婆娑的眸子。
它们的主人她亦不陌生,一个是方才在堂屋被欺负的徐兰娘,一个是进门看到的小女娃。
姚韫真忽然清醒,两人双双一愣,随即转悲为喜。
徐兰娘轻轻摸了摸她的脸,来不及擦去眼泪,忙道:“韫真,你别睡,修齐去请郭大夫了,等大夫来了,给你瞧过,再慢慢休息。”
咦,她能被看见了?
前因后果一串联,姚韫真顿时明白了。
她现在是那个被退婚的姑娘,而原身在她来前便香消玉殒了。
来不及多加思考,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蛮横地闯入了脑海之中。
这是一个历史上闻所未闻的朝代,宸朝。
原身是清溪村秀才姚士弘的长女,姓名和她一样,也叫姚韫真。
母亲是已经见过的徐兰娘,膝下两女一子,在房间里看顾原身的女娃是妹妹徐晗真,去请大夫的男娃是她弟弟姚修齐。
全盘接受原身记忆后,姚灼真两眼一黑。
原因无他,姚秀才家......穷得叮当响啊!
根据原身小姑娘的记忆来看,女眷们一天三顿基本是稀稀的豆粥,衣服也是大的穿完,再改改给小的穿。
姚韫真不是没吃过苦,她小时候过得困窘,长大了好不容易一步一步拉起自己的私人保镖团队,脱贫致富,结果穿越了。
一夜回到解放前,放谁身上都得缓缓。
“娘,大姐刚刚是不是、是不是狗娃他们说的回光返照啊?”
“韫真!韫真!你别丢下娘,你再看看娘啊!”
姚韫真:......
看来她得早点面对现实,别想着缓一口气了。
她无奈地睁开眼睛,轻声说:“我没事......娘,让我休息一会儿。”
徐兰娘泪眼婆娑,摸了摸她的额头,“哎,哎,你休息,娘和妹妹就在这儿守着你。”
姚韫真阖起双眸,又重新梳理起原身的记忆来。
其实,姚秀才一家本不必如此捉襟见肘,之所以如此,还得从头说起。
姚家是逃难来的清溪村,费了大力气供养儿子读书科举,可天不假年,待姚秀才考中童生,姚家两老却积劳成疾过世了。
见他家中情况简单,为人又上进,徐里长便牵头将侄女兰娘嫁给他。
徐兰娘父母早亡,但颇给她留了一些嫁妆,婚事由大伯做主,不算顶好,也算不得差。
成婚后,徐兰娘拿出嫁妆供夫君考上了廪生,原打算着每月能从官府领些钱米,日子总会好过点。
谁料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姚秀才考中之后,顺理成章进了县学,县学没有学费,诸如笔墨纸砚、食宿之类也有一定补贴。
但补贴都是最基础的,吃穿用度都差人一截,谁还乐意搭理你?
更不用说学子之间的交际应酬,无一处不需要花销。
光凭姚秀才每月的那点钱,哪里够呢?少不得徐兰娘用嫁妆补贴。
可嫁妆并非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姚秀才考运不佳,连连失利后,徐兰娘的嫁妆见底了。
手头没钱,姚秀才又好面子,不肯在同窗面前露怯,自然在县学待不下去,告病回家了。
姚韫真回忆到这里,眉头不由得微微皱起。
交际应酬......这里头学问可大了,是什么样的同窗能让姚士弘花了那么多钱应酬?
她定下亲事的夫家,好像就是姚秀才的一位同窗来着?
思及方才原身病重之际还执意退婚、出言不逊的未来婆母......
姚秀才究竟定了门什么鬼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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