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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发表时间: 2025-01-06

冷秋抖落着指尖烟灰,豁然起身。

看着瘦削单薄的女性,其实步履沉稳,背脊很直,太阳穴有伤疤,上扬入眉梢。

如烟笼着的眸子影影绰绰,冷艳而妩媚。

但冷秋经过林听时,林听不由脊背绷直,他第一次从一个人的眼睛中感受到如此冷冽又磅礴的意志。

好像真的走过生死场,走过万万人的尸体,于是走到了辽山的顶点。

林听怔愣之际,冷秋淡淡扫了他与顾灿生一眼:

“我约了人,你们两个要在我办公室站多久?”

顾灿生宛若听不懂人话,他也是真的听不懂……还站在那等窗外狂风散去,等天气变得好起来。

还是林听拽起顾灿生袖子,面无表情将人拖了出去。

没走几步,便见有人从长廊尽头信步走来,是刚刚还在被质疑“变态、骗婚”的沈舟由。

显然,沈舟由此时与这两个词汇毫无牵连。

他深色大衣笔挺简洁,越发显得人肩宽腿长,气场沉稳强大。

神色淡淡,眸光疏离,让人无端想去仰望。

今天沈舟由被辽山邀请进行精英讲座,算是半工作状态,整个人也恢复了指挥官的压迫感。

他身边还跟着谢四与关山。

虽然只有三个人,但是不由走出了声势浩大的排场,自成上位者的世界。

林听远远的看上一眼, 便移开目光。

他想起那晚的契约,契约标明,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与沈舟由领证的约定。

林听想,那就当不认识吧,反正也不是很熟。

只是这走廊并不是很宽敞,林听身边的顾灿生又略显疯癫。

林听甚至觉得顾灿生递给自己地瓜浅笑那一刻,是顾灿生这辈子最纯良的一瞬。

而此时此刻,顾灿生半个身子挂在林听身上,嘴里直嚷嚷着累,嚷嚷双腿退化,要林听背他。

林听自然不为所动,他一张脸是木然的、阴郁的,纤细的身体有些摇摆。

他拿着镰刀砍顾灿生会很利落,但他真的扛不动顾灿生这个180。

别说是在走廊,就算在操场,虎灿生都是一道奇葩的风景线,异常惹人注目。

几人即将迎面而过,林听眼珠转都不转,沈舟由更是目不斜视,云淡风轻的样子。

但是谢四是个热络的性子,见到林听,再看沈舟由冷冰冰的鬼样子。

谢四再次为林听不值,即便沈舟由曾说林听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即便林听普普通通,可能只是沈舟由无聊时的调剂。

但是谢四觉得林听年纪又不大,看着又腼腆,肯定内心脆弱,这会面对沈舟由一张冷脸,不晓得心里怎么伤心难过呢。

于是谢四笑呵呵的站了出去:

“林听,真巧,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

林听止步,社恐被半生不熟的人叫住,真的想原地遁地而走。

但林听忍住本能,他身上挂着一个顾灿生,还是很有礼貌的与谢四打招呼:

“……”嗯,叫什么来着?眼前这个很热情,但是看着不聪明的先生叫什么来着,只记得叫四哥,貌似是沈舟由真正的姘头。

啊,不对,是相好,相好好像也不是什么好词。

那便应该是从小相识的白月光了。

那一瞬,林听灵光乍现,原来自己是给这个四哥当替身的,也不对,自己应该是遮人耳目的工具人。

这样想来,心里即便有些闷闷的,但林听还是迷迷糊糊与白月光谢四打招呼:

“白先生,您好。”

沈舟由侧首,看着挂在林听身上黏黏糊糊的苏灿生,冷声道:“他姓谢。”

谢四在一旁也有些尴尬:“对,不姓白,姓谢,谢清远,算了,看你也记不住的样子,我叫谢四。”

这时,关山从沈舟由身侧走了出来,抱臂扫视林听,骄矜如孔雀。

关山上一次见到林听,还是去帮他弟关夏出头,然后被林听按在下面揍。

说实在的,关山没有受过这种窝囊气。

他战斗力一般,但却是级别很高的工程师,家境优越,出门总是有专人护送。

只是上一次,稍一疏忽,就让林听钻了空子。

但是关山是个很优秀,也非常骄傲的人,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失礼。

当下只是似笑非笑问谢四:“谢四,你认识这个林听。”

顿时,谢四脑子一麻,想起来关山喜欢沈舟由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

上学时沈舟由指挥系第一,关山便要得武器设计的第一。

沈舟由不满20,成为战场第一单兵,关山也是一夜成名,设计出S级机甲。

沈舟由成为第一指挥官,关山便要成为研究院最年轻的总工程师。

众所周知,关山喜欢沈舟由,大家也都默认两人是天作之合,他们在一起只是时间的问题。

毕竟强大显赫如沈舟由,身边站着的应当也是格外优秀的人。

所以,当关山猝不及防的开口说话时,谢四忽然想起关山这茬。

完了完了,忘了关山了,这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理应帮着关山看住沈舟由。

可他却任由沈舟由在外面“乱搞”。

可是转念一想,谢四又觉得林听也是那种可怜巴巴,被沈舟由蒙骗的年轻人,都怪沈舟由自己不检点。

谢四站在原地,生动形象的诠释了“呆若木鸡”。

关山便越过谢四,直接站在了林听面前,皮笑肉不笑道:

“上次……就昨天,你攥着玻璃片想划我脖子,你的血顺着我脖子往我颈窝滴,我衣服现在还脏着呢。”

林听很是抱歉,十分真诚的转移着矛盾:“衣服很贵吗?不贵我可以分期赔偿,贵的话我可以手洗。”

关山皱眉,面容阴鸷,竟然有人会质疑他的衣服贵不贵,关山冷笑:

“问题关键不应该是你肮脏的血沾上了我的皮肤吗?”

林听有些为难,问题关键不是上次自己想拿玻璃划关山脖子吗?又关皮肤什么事?

林听猜不透关山要做什么,但还是努力安抚关山看上去极不稳定的情绪:

“你……是要我帮你洗澡?搓澡……?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