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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她颠倒众生赵裕姜昕

来一杯青梅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等院判和擅长妇科的太医喘着气赶到殿内时,就看见皇上面色有些凝重,二人也不敢耽误,连忙行礼。赵裕盘着十八子,语气不耐的对他们道“莫要浪费时间了,来给贵妃诊个平安脉”院判先行出列,在姜昕手腕间放置了白色丝帕,闭眼细细地诊脉。片刻后,院判面色微变,却不言语,换了一旁擅长妇科的刘太医来诊脉。赵裕这个平日里跟一群老狐狸打交道的人,怎会看不出太医面色有异,他捏紧了手中的珠串,眯了眯眼。姜昕心里藏不住事,等两个太医诊完脉,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如何,本宫的的身子怎么样了?”院判拱手回话道“回娘娘的话,您身体还是先天不足,一直用的温补疗养的方子有些温吞,若娘娘不介意,微臣也可对方子稍微进行些改动,也好叫娘娘秋冬季节身体更强健些”赵裕听太医这么说,先是松...

主角:赵裕姜昕   更新:2025-01-08 16: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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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裕姜昕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她颠倒众生赵裕姜昕》,由网络作家“来一杯青梅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院判和擅长妇科的太医喘着气赶到殿内时,就看见皇上面色有些凝重,二人也不敢耽误,连忙行礼。赵裕盘着十八子,语气不耐的对他们道“莫要浪费时间了,来给贵妃诊个平安脉”院判先行出列,在姜昕手腕间放置了白色丝帕,闭眼细细地诊脉。片刻后,院判面色微变,却不言语,换了一旁擅长妇科的刘太医来诊脉。赵裕这个平日里跟一群老狐狸打交道的人,怎会看不出太医面色有异,他捏紧了手中的珠串,眯了眯眼。姜昕心里藏不住事,等两个太医诊完脉,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如何,本宫的的身子怎么样了?”院判拱手回话道“回娘娘的话,您身体还是先天不足,一直用的温补疗养的方子有些温吞,若娘娘不介意,微臣也可对方子稍微进行些改动,也好叫娘娘秋冬季节身体更强健些”赵裕听太医这么说,先是松...

《快穿:她颠倒众生赵裕姜昕》精彩片段


等院判和擅长妇科的太医喘着气赶到殿内时,就看见皇上面色有些凝重,二人也不敢耽误,连忙行礼。

赵裕盘着十八子,语气不耐的对他们道“莫要浪费时间了,来给贵妃诊个平安脉”

院判先行出列,在姜昕手腕间放置了白色丝帕,闭眼细细地诊脉。

片刻后,院判面色微变,却不言语,换了一旁擅长妇科的刘太医来诊脉。

赵裕这个平日里跟一群老狐狸打交道的人,怎会看不出太医面色有异,他捏紧了手中的珠串,眯了眯眼。

姜昕心里藏不住事,等两个太医诊完脉,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如何,本宫的的身子怎么样了?”

院判拱手回话道“回娘娘的话,您身体还是先天不足,一直用的温补疗养的方子有些温吞,若娘娘不介意,微臣也可对方子稍微进行些改动,也好叫娘娘秋冬季节身体更强健些”

赵裕听太医这么说,先是松了一口气,好在表妹未曾有孕。

如今表妹的身子还未调养好,若是贸然有孕,损害的只会是表妹的身子,他不愿因为一个未知的生命,反而伤害了自己挚爱的人儿。

是他的疏忽,表妹少不知事,可他已然二十有四,也该早早替表妹想到这一层的。

赵裕有些愧疚的揽住了姜昕,姜昕仰头看了看他,有些莫名,这人又在脑补什么了,总是胡思乱想,感情丰沛。

赵裕只是看着下面的太医院院判,沉声道“朕之后会命人将药方给你送过去,你加以优化,记得,这药方莫要泄露”

院判头低的更深了,恭敬应答。

这两个太医退下时,赵裕扫了一眼后面的刘太医,眼神幽深。

知道自己如今身子也没有大碍,姜昕很快将这事儿抛到脑后。

她从赵裕怀中拱出来,捏着鼻子对着赵裕怪里怪气的嗔怪道“表哥快去沐浴吧,不然待会儿这殿里的熏香都不够用了”

赵裕也是抬指轻敲了敲她的额头,作势要往她身上挤。

吓得姜昕惊叫一声跑出了好几步远,险些那臭汗都要蹭到她身上了。

今日的衣服她很喜欢的,说什么也不能弄脏弄坏了。

赵裕见把她逗得怪叫,也是跟着朗声大笑,但在表妹的眼神威慑下,还是乖乖住嘴,去舆室洗浴了。

现在的离晚膳还有段时间呢,姜昕琢磨着靠什么打发打发时间,就见着案桌上放置着瓷瓶,温润清透,只是里面的花有些繁多紊乱,不甚美观。

姜昕命人将那汝窑瓷瓶搬了过来,准备好好理一理这器中的花儿,免得浪费了上好的摆件和折下的名贵花品。

姜昕平日里虽然爱玩,但她也能玩、会玩,清雅脱俗的各项雅事她都擅长,插花更是不在话下。

插花讲究造型美观,意境雅致。花材安放的角度,或俯或仰、或疏或密、或正或斜,通过不同姿态、不同品类的花材相互呼应,达到一种立体的、栩栩如生的姿态。最好像从花器中长出来似的。如花在野。

瓶中的花是秋海棠,并非一般的海棠,只是盛开在八月,又如海棠花一般的美艳,才得此名。

姜昕纤纤玉指捻着花枝,将其高低错落的摆置,淡粉色的花缀在白玉一般的瓷瓶中,明艳鲜活,生机勃勃。、

她正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就嗅到一丝淡不可闻的幽香,似有若无的,叫她有些沉醉。


姜昕心中没了底气,不安的对他大声“你是什么意思?你要休了我吗?再娶新妇,然后生个十个八个吗?”

虽然感情中姜昕一直占着上风,对他呼来唤去,但她始终没有忘记,他是皇帝,身份尊贵,掌握着无数人的生杀大权,也包括她的。

皇家是要妃嫔绵延子嗣的,如今她做不到了,所以他就要休了她吗?

姜昕眨了眨眼,泪珠流下几颗,缀在腮边,眼眶通红,可怜娇柔。

她只是随意的用手背擦去,略带委屈的对着赵裕吼道“我不要当你的贵妃了,我要回家,我要找姑母”

闻言赵裕面带焦急心痛,他抓住姜昕的一只手,抚在他的脸上,而后用力又扇了一巴掌。

把姜昕都惊到了,眨巴眨巴眼,看着面前的人,哭都忘记哭了,怎么抓着她的手扇自己呢。

赵裕只是死死的盯着她,道“芊芊,若我有休你再娶的念头,就叫我早死不得超生”

他眉眼含情,眼眸深邃如深潭,可盛的都是情意。

赵裕轻柔的声音哄着她“莫要再哭了,只有我怕你离我而去的份,我哪里舍得休了你呢?”

可姜昕不信男人随口的誓言,只是撇了撇嘴,面带委屈惶恐之色道“倘若将来,姑母和你都不在了,我被你那些个孩子欺负了怎么办,我没有孩子,没人会帮我撑腰的”

姜昕很快抛下不能生孩子的失意,只想着自己未来要怎么办。

她一定要在赵裕如今对她还情谊深厚的时候,为自己打算,这是母亲教给她的。

原本是该有个孩子,然后争取让赵裕封孩子为太子,然后尊荣一生。

可如今不能有孩子,那只能靠她自己了。

姜昕神色楚楚可怜,仰头看着赵裕依旧俊朗英挺的面容,娇声道“倘若你不在了,我受人欺辱,还不如随你一起去了呢”

赵裕脸色紧绷,他难以想象未来表妹凄惶受人欺辱的场景。

看着面有惊色娇弱可怜的姜昕,赵裕用力将她搂紧,沉声说道“芊芊莫怕,我会为你铺平一条道路的”

姜昕微蹙眉头,面带不解。

赵裕轻声在她耳畔问道“芊芊,若有了皇后之位,你就不会再不安了吧”

他没有听姜昕回答的打算,只是将人死死地搂入怀中,健壮的臂膀绕在纤细的腰间,不许人有半点的脱离。

在赵裕宽厚结实的怀抱里,姜昕心安了几分,但只要皇后之位一日不属于她,她就不可能彻底安心。

姜昕抬头,盈盈如春水的眼眸看着他,带着几分忧愁道“可是表哥说过,这大雍的皇后,非贤良淑德之辈,不能居之,而我......”

赵裕心中已经有了大概的计划,但仍需要细化,因此他也没有细细解释,只是安抚道“表妹莫要担心,贤良淑德并不好操作,朕有更好的法子,届时就要辛苦表妹演几场戏了”

如今大雍妃嫔寥寥,皇子公主更是将将达到最低标准,姜昕身为贵妃,如何也称不上贤良淑德。

况且,贤良淑德这四个字,牢牢地将女子的权益束缚了,赵裕也不舍得为了皇后之位,便要表妹演一辈子的贤后。

他叫表妹坐上皇后之位,就是为了让她随心所欲,开心的过一辈子。

姜昕见他心有成算,便不再追问了,只是面有笑颜,带着几分崇拜赞赏的对着赵裕道“是我有幸,嫁给了表哥这般英武的男子,表哥费心为我谋算,我却不能帮到表哥什么...”


骤然听到皇帝表哥只是以贵妃之位聘她,姜昕更多的是气愤而非伤心。

毕竟又没有多深的感情,只是因为姜昕的心气儿颇高,认为自己不该只是贵妃罢了。

但经赵裕这么一拉扯,也将姜昕的理智拉回来了些,这人可不是任她拿捏的等闲官宦子弟。

于是姜昕顺着手臂间的力道转身,似泣非泣的美目盯着眼前面带焦急的人,想要听一听他的解释。

原本见表妹肯听他解释,赵裕心里缓了口气。

但瞧见原本笑意盈盈的表情化为委屈,连带着那双含情杏眼都泛着红,透露着丝丝怨念。

他胸口一闷,连带着心脏都有些微微的痛意。

看着表妹梨花带雨的模样,他确确实实的是心疼了。

“——唉——”赵裕长叹了口气,伸出两指有些怜惜的触碰了下表妹哭的有些泛红的眼尾。

柔声道“我哪里舍得那样折辱表妹,表妹在姜家金尊玉贵的被娇养至今,没道理嫁给我,反倒受了委屈”

赵裕接过兰茵递过的锦帕,轻轻擦拭了仍挂在粉颊上的泪珠,又牵引着姜昕坐到亭子中的椅子上,才开始讲起如今的大雍为何不能轻易立后。

早在太祖乱世起义,从枭雄一步步建立雍朝之际,太祖的结发妻子温氏便一直跟随太祖,为他收揽贤臣,安抚将领,更是为他生儿育女,陪伴在太祖左右,片刻不曾离。

太祖感念发妻温氏的贤良,在建国之初不仅封了温氏为后,更是给予她极大的权力,上可劝谏圣意干涉朝政,下可调动御林军,更是有惩罚朝臣的权利。

甚至在温后执掌凤印、操控权势的巅峰时刻,皇后甚至被称为“小君”,仅位于皇帝这个真龙天子之下。

好在温后并非擅权弄事之人,在太祖期间,皇后的权力也并未惹下什么祸事。

但在太宗期间,所封的皇后是世家王氏的女儿,王氏权欲滔天,却偏偏没有温后的手段,沦落为世家大族的傀儡。

世家借着皇后的手搅弄风雨,甚至一度操纵太子的废立。

当时的几位皇子都是颇有才干、各有千秋的英才,最后却各自斗争,惹得轩然大波,甚至雍朝国本险些不稳。

几位皇子互相征伐,雍朝这个原本该蓬勃向上的新建王朝险些四分五裂。

还好太宗是位手段狠辣果决的帝王,直接以那几位皇子的性命为刀剑,硬生生的砍下绝大部分世家大族的根基。

但因为皇后权力的泛滥,以及驱使权力之人的无能,也确实给大雍带来了危机。

太宗稳定好朝本之后,便下令废除王氏皇后之位。

原本太宗是打算直接消除皇后凤印所带的那些权力,但早些年跟随高祖温后打江山的那批老臣仍有些健在,不同意废除皇后的权力,认为那是对温后跟随高祖征战沙场建立功勋的封奖。

太宗也只能下令,封存皇后之位,非贤良淑德、母仪天下之人,不可封后。

更重要的是,太宗也怕之后的帝王没有他的雷霆手段,处理不了皇后引发的一系列祸事,因此,不立后,便是最好的选择。

于是,从大雍建国至今,共历经十二位皇帝,却只有两任皇后,但这两位皇后也在雍朝的史书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解释了缘由,姜昕也没再生气,她在意的并非只是妻妾的区别,更主要的是权力的区别。

但雍朝的皇后之位几乎可以说是不存在了,唯有贵妃,可掌宫印,协领六宫,甚至可以受内外命妇的跪拜,与前朝的皇后并无区分。

因此姜昕原本带着些委屈气愤的小脸软化了些,但仍是不肯松口。

沐浴在眼前人疼惜的目光里,姜昕软声抱怨道“可是我想做表哥的妻子,而非一个妾室”

赵裕听着表妹说想做他的妻子,心里更是酸软,愧疚之意也更加深刻。

几种情感交织,叫他有些情难自矜的走近了几步。

靠近了心上人,似乎也更能嗅到她身上的暖香,清冽中带着一丝甜意,温柔缱绻。

赵裕低头看着面前人,肌肤细润如脂、粉光若腻,略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眸中更是含着脉脉春情。

如此娇态,叫他莫名有一股渴意,而眼前的人儿便是清冽甘甜的泉水。

害怕自己情动的丑态吓到表妹,赵裕轻蹙眉头,闭了闭眼,将胸口灼烧的欲望强行压下。

冷静过后,赵裕才将自己身上的和田玉佩取下,小心翼翼地系在姜昕腰间。

而后克制的退后两步,柔声道“这枚玉佩是皇祖母在我周岁时送于我的,我一直随身携带,今日我将这枚玉佩送给表妹,当作我们二人的定情信物”

姜昕拿起那枚玉佩细细看了看,用的是极好的玉料。

她抬头看了看赵裕带着柔情的眼眸,点了点头道“表哥,我定会好好爱惜的”

说着还抚了抚这玉佩,灵动一笑,带着调皮的仰着脸道“日后我走到哪,便将这玉佩带到那,便是沐浴也绝不放下,可好?”

听到姜昕这样说,赵裕那蠢蠢欲动的邪念又似有若无的冒了出来。

不由自主地联想到烟雾缭绕的舆室,表妹以清水出芙蓉的姿态沐浴,却把玩着那枚他带了二十年的玉佩。

这般遐想叫赵裕的耳根有些泛红,但是双眼,深邃黝黑的眸子更亮了几分。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迎娶表妹入宫了。

从国公府回去以后,赵裕便下了圣旨,迎娶温国公姜远之女姜昕为贵妃,日期定在了三月后的七月十七。

姜夫人在圣旨下来的那日便忍不住搂着姜昕啜泣“芊芊,我的乖女,一转眼你就十六了,都是可以嫁人的年纪了,母亲还记得,你刚出生的时候,小小的一个,母亲都以为你要养不活了,抱着你日日夜夜的照看着......”

姜昕在姜夫人怀里也是止不住的流泪,搂着姜夫人的腰娇声喊着母亲。

虽说姜昕自私骄纵,但对着真心疼爱她的人,还是颇为依赖的。


边用锦帕吸着水,边凑近姜昕颈侧,细细的闻着那股幽香,眼中带着些许的痴迷。

赵裕恨不得立马将手里的帕子扔下,扛着表妹到龙床上大战三百回合。

可顾忌着表妹的身子,害怕她头发不干又头痛,只能憋着火,可怜巴巴的一点点儿擦头发。

一直到姜昕的发丝都干的差不多了,又揉搓了些护理的精油,才勉强算忙完。

姜昕回过头,就看见赵裕像个嗷嗷待喂的狼犬一般,眼冒绿光,只恨不得立刻把她叼走。

她勾了勾手,示意赵裕上前,轻抚着他的脸问道“你还记得答应我的事吗?”

赵裕视线跟随着她的朱唇,一张一合地叫他只想狠狠的亲一亲,听她问话只是胡乱的点点头。

姜昕见他听话,伸出玉臂勾着他的脖颈,落下一吻在他唇角。

赵裕一下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单手托举着丰润的翘臀,进了帷帐中。

悬挂在床帐上的香囊晃晃悠悠了半夜,动静才慢慢停下来。

殿内许多个炭盆燃烧着,熏香袅袅飘散,仍是挡不住帐中传来的暧昧奇怪气息。

只见一只大手随意掀起床帐,一个只穿下身明黄色亵裤的男人迈步朝着桌案走去。

起伏有致得肌肉嵌在他健壮的上半身,道道划痕咬痕显露出几分欲色,甚至连时不时滚动的喉结处都留下了深深的牙印。

赵裕的脊背上还有细汗划过血痕,他却懒得管,只是倒了杯温热的茶水,往床帐中走去。

掀开床帐,姜昕白皙细腻的妖娆玉体伏趴在床榻边,因为蒙上了一层汗意,而更叫人血脉喷张。

赵裕纤长有力的手指拨开她粘在鬓角的湿发,将茶水递到她唇边,慢慢的喂着她。

连着喝了两杯水,那种心脏狂跳,浑身发热的情态褪去,姜昕才慢慢的缓过劲来。

赵裕见她摇头,就放下了茶杯,拿来毛毯氅衣,把姜昕裹着放到一边的榻上,亲自换了床褥锦被。

原本珍贵顺滑的锦缎被揉捏的一片褶皱,甚至还带着莫名的湿意,姜昕简直没眼看。

赵裕轻柔的将她抱回床榻上,吻了吻她的额头,小声的问着她要不要睡。

姜昕已经没劲儿说话了,只是无力的点了点头,撒娇的气音轻轻的道“要哄着睡”

赵裕看着她情事过后水润润的眼眸,心中酸软一片,柔肠百结,他将人环抱住,轻轻的拍着脊背,哄着她睡觉。

许是今天的情事太过激烈了,姜昕睡着后还打着小小的呼噜声,可爱极了。

赵裕撑着脑袋,看着那熟睡的面孔,视线一遍遍描摹着如画似仙的眉眼,心里的爱意膨胀着,好像要溢出身体了一般。

一直到月上中天了,霜色的月光打进殿内,赵裕才舍得放下手腕,凑近姜昕,紧紧的搂着她,沉沉的睡去。

等呼啸的寒风肆虐着北方大地时,边境的战情也进入了如火如荼之际。

大雍将士们穿着厚实的棉衣,大口饮着酒,用着新制的甲胄,契丹那一群贫瘠力薄的将士们自然是不敌。

若非契丹占领燕云十六州许久,盘根错节,只怕是就要被大雍的军队给打出去了。

京城中,已经是一片过节热闹景象。

紫宸殿中,赵裕挥笔泼墨,他三天前已经封了笔,今日是在为朝臣们写福赐出,通过这一赏赐也能看出谁更得君心。


姜昕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剪着红纸,这已经是她第六次尝试了,剪的还是最简单的双喜灯笼图案。

经过兰茵时不时的提醒,她总算剪出了一个还算对称整齐的剪纸。

姜昕双手小心翼翼地捏着剪纸,凑到赵裕面前,不停追问着“表哥,好不好看,好不好看,你快看嘛”

赵裕受不了她的缠磨,放下手中写了一半的福字,抬头仔细地看着她的作品。

给出了极高的评价夸赞“表妹剪得剪纸既整齐又端庄,还是喜庆的双喜图,可见表妹很有天赋,这幅剪纸我很喜欢,不如表妹将它赠与我,我把它贴在紫宸殿的龙椅上,可好?”

听他夸奖,姜昕的笑意从嘴角溢出,眉开眼笑地说道“表哥既然喜欢,那就把这个送给表哥啦,表哥可莫要损毁”

赵裕放下手中的笔,握住她的手,见还温热,就没有再絮叨,而是笑着应道“我哪里舍得将表妹的东西弄坏,更何况这剪纸还是表妹费心做的,我自然好好保存”

自己的心意被人妥帖的对待,姜昕心里温暖又开心,她看着今日一身深紫色长袍,长身玉立,俊秀挺拔的赵裕,心里的喜欢汩汩冒着泡。

赵裕知道她闲不住,但又怕她闹着要出门,就轻哄着姜昕“如今我的福字还剩下小半,表妹帮我研磨可好?”

其实砚台里的墨汁已经够他用了,不需要姜昕再费力研磨,毕竟这可是需要力气的,他哪里舍得姜昕累着。

难得听到表哥相求,姜昕欣然答应,嘴里还调笑着“表哥,这样算不算是红袖添香呀,我是表哥的红颜知己吗?”

赵裕一边写字一边应声“是是是,表妹是我的红颜知己,我也只有表妹这一个红颜知己”

二人你来我往,互相陪伴着消磨了整个下午的时光。

除夕夜上,宫廷举办的宴会是在含元殿,众位朝臣都得去参加,赵裕也不得不露个面,陪一段时间。

好在赵裕坐在上首,朝臣们也放不开,他也有了开溜的理由。

赵裕举起手中的龙纹金盏起身,朗声道“今日是除夕,朕敬诸位一杯,望我大雍国泰民安,绵延万代”

下面的朝臣们纷纷起身,举起酒杯,应和着“望我大雍国泰民安,绵延万代”而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见他们饮下酒后,赵裕朗声笑着道“今日的酒有些烈,朕出去透透气”

朝臣们拱手恭送圣驾,而后才坐下,畅谈欢饮。

今夜被有些大臣敬了酒,赵裕有些醺醺然,可还记挂着表妹,就叫李福安搀扶着往紫宸殿走。

星星点点的雪花落下,一部分落到赵裕的大氅狐领上,瞬间融化。

赵裕伸出一只手接着晶莹的雪花,嘴里喃喃道“表妹喜欢雪景,我要带回去给她看”

李福安在一旁看着,不知道皇上这是醉了还是没有醉,若说醉了,怎么还记得贵妃娘娘喜欢雪景?可若是没醉,怎么会想着带那一触即融的雪花给贵妃娘娘看。

二人在漫长的宫道上行走着,身后跟着一长串的侍卫太监,宫灯照耀下,片片雪花落下的飘逸姿态被看的清清楚楚。

赵裕仰头,看着无数雪花落下,他伸手想接,可怎样也接不到成型的雪花。

突然想到了什么,赵裕挥手停下,示意转道梅园。

白雪纷飞之下,赵裕叫众人退下,自己亲手选了高枝上盛开的最好的梅花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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