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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将我难产生下的儿子换给姐姐无删减全文

杜一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他是我枕边人,他在我身边时那心不在焉的摸样我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看着安然的神情越发宠溺,我早就意识到了。于是我哭啊,闹啊,怎么做都不奏效,他依旧哄我,哄好我后,又变成安然的风向标。只要安然有点风吹草动,他就会撇下我,奔向她。可我才是他的妻子呀。明明他当年向我表白时的深情不似作假,明明他不止一遍地告诉我,他爱我,只爱我。明明当初婚礼上的他红着眼与我宣誓仍如在耳。怎么就变了呢?我舍不得放手,安然从小就有妈妈的偏爱,我只有杜一帆了啊……我以为只要和他有一个孩子,他就会收心的。得知自己怀孕后,没有人知道那一刻我紧绷很久的心终于稍稍落了下去。我小心养着胎,幻想着我们一家三口的幸福日子。可他们抢走了我的孩子!他们打破了我唯一的奢望!想到这,我...

主角:杜一帆安娉   更新:2025-01-09 14: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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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杜一帆安娉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将我难产生下的儿子换给姐姐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杜一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他是我枕边人,他在我身边时那心不在焉的摸样我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看着安然的神情越发宠溺,我早就意识到了。于是我哭啊,闹啊,怎么做都不奏效,他依旧哄我,哄好我后,又变成安然的风向标。只要安然有点风吹草动,他就会撇下我,奔向她。可我才是他的妻子呀。明明他当年向我表白时的深情不似作假,明明他不止一遍地告诉我,他爱我,只爱我。明明当初婚礼上的他红着眼与我宣誓仍如在耳。怎么就变了呢?我舍不得放手,安然从小就有妈妈的偏爱,我只有杜一帆了啊……我以为只要和他有一个孩子,他就会收心的。得知自己怀孕后,没有人知道那一刻我紧绷很久的心终于稍稍落了下去。我小心养着胎,幻想着我们一家三口的幸福日子。可他们抢走了我的孩子!他们打破了我唯一的奢望!想到这,我...

《老公将我难产生下的儿子换给姐姐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可他是我枕边人,他在我身边时那心不在焉的摸样我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他看着安然的神情越发宠溺,我早就意识到了。

于是我哭啊,闹啊,怎么做都不奏效,他依旧哄我,哄好我后,又变成安然的风向标。

只要安然有点风吹草动,他就会撇下我,奔向她。

可我才是他的妻子呀。

明明他当年向我表白时的深情不似作假,明明他不止一遍地告诉我,他爱我,只爱我。

明明当初婚礼上的他红着眼与我宣誓仍如在耳。

怎么就变了呢?

我舍不得放手,安然从小就有妈妈的偏爱,我只有杜一帆了啊……我以为只要和他有一个孩子,他就会收心的。

得知自己怀孕后,没有人知道那一刻我紧绷很久的心终于稍稍落了下去。

我小心养着胎,幻想着我们一家三口的幸福日子。

可他们抢走了我的孩子!

他们打破了我唯一的奢望!

想到这,我的眼泪止也止不住。

杜一帆将我按在泳池里的时候,冰寒的水将我包裹着,我的心也跟着冷了、死了。

我眼里盈满了泪,却倔强地看向杜一帆,“我要跟你离婚。”

杜一帆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再次一字一句告诉他,“我要跟你离婚,我要离开你,我要带走我的孩子。”

“你疯了,不就是一点意外,你有必要上升到跟我离婚吗!”

不禁嗤笑,我怎会爱上这样不知羞耻、没有道德底线的男人?

我定定看着他,“我差点就死了。”

杜一帆被我看得心虚,嘴唇抿了抿,才道,“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娉娉,我知道你在生气,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当时真的是喝酒上头了,你要打要骂都可以,我都依你。”

“是我的错,我一定会尽力弥补你,但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说放下就放下,你舍得吗?

反正我不舍得,我不会跟你离婚的。”

我竟被他这番厚颜无耻的话给气笑了,“ 滚。”

见我态度坚决,杜一帆主动缓和下来,坐在我面前,“娉娉,我是不会跟你离婚的,之前确实是我做错了,我会改,你好歹给我个机会,是不是?”

我实在有些厌烦,张口而出,“你不是喜欢我姐姐,我跟你们离婚好成全你们。”

杜一帆脸色剧变,仿佛心底哪点隐秘地不可见人的心思被人翻出天日。

“你胡说什么!”

就在这时,安然忽然冲了进来,满脸都是泪,跪在我病床前,“娉娉,都是我对不起你,我当时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把你害成这样。”

“都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行,千万别怪一帆,他只是喝了酒,他不是故意的呀!”


孩子从来都是他博弈的工具。

从前想讨好安然时,就轻易把我的孩子抢走。

如今想求我回头,又用孩子来绑架我。

我定定看着他,认真道,“孩子不是工具。”

杜一帆仍想解释,我止住了他的话头,“你感受过他在我肚子里动弹的感觉吗?”

“很有力,好像很想出来跟我们见面,可惜他每一次跟我们打招呼,你都不在。”

“杜一帆,你不爱这个孩子,你也不爱我。”

发生这些事情,我才能平静地接受他不爱我这个事实。

杜一帆却着急道,“我爱你娉娉,我早就爱上你了,只是我一直没发现,娉娉你相信我!”

我笑着摇头,叹了口气,“杜一帆,放过彼此吧。”

开庭前三天,杜一帆送来一份足够我后半生安稳无忧的离婚协议。

他来接我去民政局,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

走出民政局时,他小心翼翼问道,“我以后可以常去看看你和孩子吗?

如、如果可以,我想重头来过,从新追你。”

我摇头,“不用,以后我也会教孩子叫你叔叔。”

孩子两岁的时候,妈妈忽然登门。

她看起来老了不少,看我的时候,也不再怒目而视。

我客气地领她进门,给她倒水。

她双手搓着裤子,欲言又止。

“妈妈,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她终于不那么拘谨,说道,“你姐姐这两年过得不太好……”我止住了她的话头,“妈妈,如果你今天来是为了安然,我觉得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妈妈急得眼泪都流了,“她为了跟牢里那个离婚,受了很多磋磨,现在终于离成了,但、但是一帆不愿意娶她。”

“你能不能劝劝一帆……”我忍不住笑出声来,“妈妈,我跟杜一帆已经没有关系了,他要娶谁跟我没有关系。”

“还有,你对我说出这样的要求,不觉得荒唐吗?”

妈妈搓着手,哭着说,“娉娉,妈妈这两年也想了很多,以前确实对不起你,妈妈想弥补你,如果你需要妈妈帮你带孩子,妈妈可以帮你。”

我笑着摇头,“不需要的。”

“听、听说,你跟你爸爸有联系,如果他有能力,能不能让他帮帮你姐姐?”

“她婆婆把家产都霸占了,一分都没有留给你姐姐和孩子,孤儿寡母的,过得太苦了,妈妈看不下去啊!”

说着哭得更激动了。

终究是为了安然,我叹了口气,“妈妈,爸爸早就有了新的家庭,还有了三个孩子。”

“不过,我会将你的要求转述给爸爸的。”

妈妈一噎,再没有说什么。

我将这个月的生活费转给她,钱不少,足够她一个老太太快活的度过晚年。

但要养活安然和一个孩子,不够。

走到门口,妈妈说,“以后多回家看看。”

我笑着摇了摇头,“不了。”

那个家,我从来都是多余,不算是我的家。

我看着她走远,转身回家。

门口摆着一束玉兰,顺手扔进了垃圾桶。

杜一帆好像做到了他说的,重新追求我。

每天不一样的花束,每天从早到晚的问候,节日的关心从未缺席。

我知道他每天晚上都会在楼下抽烟,直到我关了灯才离开。

也知道他每年都将公司的分红打进我的卡里,给孩子和我买了很多保险,保证我们娘两衣食无忧。

也清楚他拒绝过多少女人。

这些事,沉淀在他每天发给我的事无巨细的消息中。

但他不知道,我要走了。

父亲想要我去国外陪他,我也想带孩子去看看不一样的世界。

父亲一直没有再结婚,收养了几个孩子,程恪难得嫉妒,非要父亲收他做义子。

人到三十,忽然多了一群哥哥弟弟,说起来还有些好笑。

搬走那天,客厅的灯永远暗了。

杜一帆脚下全是烟头,一边抽烟,一边哭。

把路过的环卫吓了一跳,天亮时他摁灭了烟,在飘雪的天里没有目的地走。


杜一帆看安然的眼神又满是心疼,我扯了扯嘴角,看到他们戴着的同款红色手绳,顿时笑出了声。

转头看向程恪,“我有些不舒服。”

程恪会意,立即将杜一帆率先“请”了出去。

而安然却扑到我床上大哭,“娉娉,不管怎么样,你打吧,如果能让你出气的话。”

“啪啪啪!”

我大概是用了此生最大的力气,狠狠地打了安然三个耳光。

安然不可置信地摸着已经被打红的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从小到大,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我和安然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妈妈什么都要偏着安然。

我们吵架最后被骂的一定是我,打架最后被妈妈打的一定是我。

久而久之,我渐渐对安然养成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习惯。

无论她明着还是暗戳戳招惹我,我都习惯性的忍着,就是不想她又闹到妈妈面前。

不想看到妈妈那偏心的眼神,我会心痛。

我会忍不住追着妈妈问,她为什么不爱我。

可她回应我的,永远是那个冰冷得不能再冰冷的眼神,不在意、不解释。

“你打我?”

我笑了,旁边看热闹的病友也笑了,“不是你哭着闹着让人家打你的吗?”

安然脸色一变,顿时哭得更委屈了,捂着脸跑了出去。

本来还在门口跟程恪争执的杜一帆,看到安然这幅样子,急着追出去,“安然,你怎么了?”

只过了半小时,妈妈就气势汹汹地来了。

指着我的鼻子大骂道,“安娉,我从小是怎么教你的,姐妹之间要互帮互助,要互相包容!

你把我的话听到狗耳朵里去了?”

“那天晚上的事,这么多人都在,你们玩游戏你姐姐只是开个玩笑,将你扔下水的又不是她!”

“你恶毒地将她也拉下水也就罢了,她今天巴巴地跑过来给你下跪道歉还不够,你为什么要打她!

你非要小心眼计较成这样是吧?”

说着,顿了顿,妈妈眼里满是心疼,“她才死了老公啊,她一个人带着孩子,该多苦啊……”说完,又恶狠狠地瞪着我,“我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生了你这样的女儿,跟你那个渣爹一样没良心!”

“早知道当初我就不应该留下你,掐死你才好。”

我安静等她骂完,不还嘴也不反驳。

她这样厉害的人,又怎么会看不出杜一帆对安然的心思?

她有多心疼安然,就有多憎恶我。

所以她冷眼看着我被埋在鼓里,故意对杜一帆对安然的那些龌龊心思视而不见,甚至顺水推舟,让杜一帆将我的孩子换到安然身边。

事到如今,我还能指望她对我有什么母爱呢?


蔡瑶妹在身后嘀咕,“女娃子就是没福气哩,哭得真难听,叫魂啊这是,还是男娃好。”

满月宴这天,来了很多老家的亲戚。

我几乎都不认得,也懒得去接待,只想多看几眼我的孩子。

可蔡瑶妹将孩子看得紧紧的,半步都不愿意让我靠近。

妈妈将那个不是我的孩子塞到我胸前,那孩子用力吃着我的奶水。

我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母女之情,只觉得遍体升寒,逼得我几近崩溃。

无论我如何哀求,她也不愿意让安然将孩子还给我。

杜一帆和安然在楼下迎来送往,好似一对恩爱夫妻。

同事进来时,连连叫了她几声嫂子,杜一帆尴尬地咳嗽两声,没有反驳。

我站在他们身后,冷眼看着,他感受到我的视线,愣在原地。

安然却扭着腰走到我面前,捂着嘴对杜一帆笑,“竟然把我认成娉娉了,一帆你平时不会也把我认成我妹妹吧!”

很快,宴席只剩下一些相熟的朋友,闹着要玩真心话大冒险。

我也被拉着坐下。

酒瓶转向安然,众人起哄,她意有所指地说,“我选真心话。”

“现在让你感到最幸福的事情是什么?”

安然看了一眼杜一帆,笑道,“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都在身边。”

然后轮到了我,安然却替我选,“我们家娉娉从小到大就没有什么秘密,只能大冒险了哦!”

大家跟着起哄,安然却叹了口气,“看到娉娉和一帆,就想到好像才结婚呢,现在却……”随后噗嗤一声,“不说了,不如娉娉大冒险就还原一下我结婚时当伴娘的情景怎么样?”

我攥紧了拳头,看到她眼底的戏谑。

安然结婚时,我做伴娘被他们扔进了泳池,被捞起来时,妆全花了,头发也全贴在脸上,很丑。

直到如今,我也不想再去回忆,却经常被他们当做谈资。

杜一帆看着她的脸入了迷,也跟着说,“今天高兴,还原也没什么。”

相熟的朋友也喝多了,说着不顾我的挣扎,就要将我抬起来,起哄:“下水,下水!”

“噗通!”

我被他们丢进了泳池。

彻骨的寒意包裹住我,我呛了一口水后,像只被玩弄的狗,被扔进水里拼命挣扎。

所有人都在岸上笑,杜一帆站在安然身边,看着她笑。

我费力游到边上,安然却捂着嘴笑,“当年娉娉可没有这么快上岸,不行哦,得重来。”

说完,那群人又将我扔下水。

又是声声哄笑,我偏不服气,仍旧用力游到边上。

安然走到我面前,作势要拉我,却跌进了泳池。

杜一帆立即跳下水,将安然捞起来,看我的眼神,恨不得吃了我。

随后一把将我的头按进水里,“你怎么这么狠毒,只是开玩笑而已,你竟然拉她下水!”

他像疯了一样,一下又一下,将我的头按进水里……我呛了水,慢慢窒息,再没有力气挣扎,放开了抓他的手。

缓缓沉下去,身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淌出了血。

直到泳池染了一道明显的红,才有人惊呼,“天呐,她流血了,快住手!”


我感激地对他点点头,带着孩子离开了。

只是没曾想,才消停几天,杜一帆不知道从哪打听的我的住址。

竟出现在我的家门口,“娉娉,你开门见见我吧,我知道你在里面。”

他在门外喊了快半小时,实在不想打扰到邻居,只好开门。

只见他胡子拉碴,再不似从前俊朗舒明。

“娉娉,我把所有财产都给你,你别跟我离婚好不好?”

我冷笑,“跟我离婚,跟安然在一起不好吗?”

提到安然,杜一帆脸色瞬时变了,语气生冷,“我前天才知道,她的丈夫并没有死,而是赌博败光了家产,被关进监狱了。”

“她根本就不喜欢我,只想骗我的钱。”

然后眼睛亮亮地看着我,“这几天我都想清楚了,只有你是真的爱我,而我爱的也是你,之前是我心想岔了,都是安然故意撩拨的我。”

“娉娉,我向你保证,以后都不会了,我以后再多看别的女人一眼,你挖了我的眼睛我都不会吭一声。”

见我始终不吭声,杜一帆又激动地说,“你不是一直想去补过蜜月旅行,我们现在就去好不好?”

“去巴厘岛度假,还是去芬兰看极光?”

若是以前,他能这样,我大概会欣喜若狂。

没有蜜月旅行,一直以来都是我的遗憾。

那时,我早早就将机票和酒店订好,就在临出发前,杜一帆却将票全部取消了。

只是因为看到安然的朋友圈,因为安然跟丈夫吵架了,他就取消了我期待了很久的蜜月旅行。

他说,“你姐姐现在心情不好,我们还出去蜜月,不是会刺激到她,让她不高兴吗?”

“这次,还是算了吧,以后有机会我再给你补上。”

那一次,我很生气却又无可奈何,他们都是我的亲人,我只能委曲求全。

到后面,我提了一次又一次补一个蜜月旅行,杜一帆却每次都以工作忙为由敷衍我。

可他却能放下工作,专心在安然月子的时候照顾她。

而我这个真正的妻子,生孩子的时候他不在,生完了他还不在。

如今要离婚了还来我面前提什么过蜜月,岂不是可笑?

我轻笑出声,“杜一帆,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我的宽容和善良不是让你来回践踏的。”

我很少这种语气对他说话,因为太爱了,所以在他面前从来都是娇柔顺从的。

即便很生气大闹一场之后,我也会主动去求和。

杜一帆瞬间红了眼,“那、那孩子呢,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我讥诮道,“杜一帆,你可笑吗?

你是真的在乎这个孩子吗?”

没有一个负责任的父亲,会轻易将孩子从亲生母亲身边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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