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你吃枪药了?”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我没跟你说那是被小网站侵权了吗?”
“你对和你相识10年的人就这么一点的信任都没有吗?”
“我把原视频给你发过去了你自己好好看看。”
“你误会自己的妻子,最后妻离子散的是你!
自己动动脑子。”
还没等刘正开口,保姆就把电话抢了过去。
“小琪,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哥哥呢,你长幼不分了吗?”
“那个骚狐狸把你家都害的多惨了,你怎么还能向着她说话呢!”
“那视频上就是她的脸,她一定是用了什么手段,蒙骗了你。”
“你岁数小,什么都看不懂,你听我这个长辈的,毕竟我都是为了你好!
我吃过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
保姆的话掉在地上冷却了许久。
可能是小妹也被她这套“长辈论”给说服了吧。
前几年,保姆刚来我家工作的时候,她总是喜欢按照自己的喜好打理我家的事务。
所有的北欧家具都要盖上80年代的白色蕾丝盖布。
饭勺上的饭粒每次都要用舌头舔到嘴里然后再吐到锅里。
每次我好声好气地给她提建议她都是拿出这套“长辈论。”
我花钱雇她照顾我的生活,到最后却成了我无理取闹,每个月要照常付着薪水还要伺候她的饮食起居。
好在小妹是个蛋蛋后。
电话里短暂的停顿并不是甘拜下风。
“你是家里的保姆?
刘春美?”
保姆一脸严肃。
“小琪,你得管我叫大姨,我是你远房表亲。
你小,我不跟你计较…”从电话里传来了一声不屑地冷哼。
“我们家的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要你一个下人插手了?”
保姆脸上明显的吃惊,估计她是没想到竟然会有人不被她道德绑架。
“看来平时我嫂子对你真是太好了,让你忘记你是下人,不能参与主人的家事。”
这些年一直牙尖嘴利的保姆,今日终于吃了亏,小琪的猛烈攻击根本不容她反驳。
“你。”
“刘正,我知道你能听见,你因为自己的愚蠢害的自己妻离子散,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视频的真相我和你说了多次,原视频也给你发过去你,你自己固执不听劝有你后悔的,我再管你我就不是人。”
小妹不再给刘正开口的机会。
果断挂掉电话。
“小正啊,你看小琪怎么这么误会你啊,我真是心疼你,你太难了,被老婆戴绿帽子还被自己亲妹妹这样侮辱。”
“这小琪说这话怎么这么瞧不起人啊,难道你这个哥哥看事还不如她一个小孩了?”
保姆的不断拱火,成功激怒一根筋的刘正。
刘正一怒之下疯狂回拨小妹的电话。
但小妹已经关机了。
没有发泄出去情绪的刘正用力将手机往地上一摔。
“说一千道一万都是这个骚狐狸的错!”
保姆使劲儿在我身上踢了一脚。
我没有一丝回应。
随时等待死亡的降临。
“你个贱人,不仅害我在朋友面前抬不起头,现在还让我亲生妹妹小看我,你个贱人都是你,都是你!”
一边将所有错误推到我身上,一边用脚使劲儿踢着我。
“直接让你去死太便宜你了,你把我害的这么惨,你得赔偿我。”
“刘姨你看着她,我联系缅北做生意的朋友。”
我快撑不住了。
大量的血液流出身体,让我觉得越来越冷,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宝宝,妈妈这就去那边照顾你。
刘正果不其然,坐在沙发上有说有笑地和朋友通着电话。
此刻我在他口中就如同一头过年杀了的年猪,主人在贩卖猪肉的每一个部位。
“林哥,就是跟你说的那个不下蛋的母鸡。”
“那个时候一直没怀孕,我想把她介绍给您,后来她怀孕了,我就取消了和您的约定。”
话尾附加着刘正不好意思又讨好的笑声。
“我对那个贱人那么好,她却背着我和别的男人滚床单,还是一大堆野男人!”
“怀了外面的野种,冒充我儿子要密谋盗取我的家产。”
“还把自己偷人的视频放出来了,林哥您说,我在朋友面前可怎么做人啊!”
“这次我把人都给您处理好了,只有您让小弟过来取就成了,绝不会再出现出尔反尔的情况了。”
刘正的话,让濒临垂死的我,感觉到毛骨悚然。
保姆泼了我一盆冰水。
本就意识模糊的我,在突如其来的冰水刺激下,渐渐恢复意识。
保姆冷哼一声:“别给我装死,卖不上好价钱我让你好看!”
她又抬起脚,重重的踩在我的手指上。
刘正激动地在原地大跳。
“刘姨,我朋友要了。”
整个房间回荡着刘正魔性的笑声。
刘正看着我,露出阴险一笑。
“贱人,你就好好去享福吧!”
就在这时,家里的门铃响了。
“说曹操曹操到。”
“这王哥办事是真有效率啊!”
“刘姨,你把这个贱货弄得精神点,别一会儿死了。”
刘正脚底沾着我的血,兴奋的跑去开门。
开门一看。
刚才喜笑颜开的刘正瞬间拉下个脸。
敲门的是一个瘦弱的年轻小伙,带着大框眼镜,有些蓬头垢面的。
身边还站着一个警察。
“你谁啊?”
没等小伙开口,小妹从他身后走出来。
“你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嘛!”
小妹眼睛瞟了小伙一眼。
“这是罪魁祸首,我给你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