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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皮影乱人心宋青栀凌颜结局+番外

画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九八零年,初秋。尚明村,宋家后院。“你爸妈南下打工这么多年,月尾要把我们爷孙俩接过去,阿栀,走前和周家那小子说清楚。”爷爷手上拿着皮影人,站在幕布后叮咛。一张年代久远的白色幕布放在院子中间,昏暗的灯光照在皮影上。爷爷摆动手中的孙悟空皮影人。“我明白,我和他之间的感情已经变了质。”宋青栀拿着画笔的手顿了顿。她和周浔之偷偷恋爱已经三年了,他一直克己复礼,两人的相处仅限于摸头和牵手。约定好相濡以沫、钟爱一生。直到凌颜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影子乱弹,双手对舞百万兵,做我们这一行,心思得专注。”宋爷爷苍老的声音低沉却有力量。她知道爷爷在提点她,做事要专心,不要被别的事乱了心神。尤其是周浔之的事。一想到他,宋青栀给牛皮影人半成品敷彩的手偏了...

主角:宋青栀凌颜   更新:2025-01-09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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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青栀凌颜的其他类型小说《只是皮影乱人心宋青栀凌颜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画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九八零年,初秋。尚明村,宋家后院。“你爸妈南下打工这么多年,月尾要把我们爷孙俩接过去,阿栀,走前和周家那小子说清楚。”爷爷手上拿着皮影人,站在幕布后叮咛。一张年代久远的白色幕布放在院子中间,昏暗的灯光照在皮影上。爷爷摆动手中的孙悟空皮影人。“我明白,我和他之间的感情已经变了质。”宋青栀拿着画笔的手顿了顿。她和周浔之偷偷恋爱已经三年了,他一直克己复礼,两人的相处仅限于摸头和牵手。约定好相濡以沫、钟爱一生。直到凌颜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影子乱弹,双手对舞百万兵,做我们这一行,心思得专注。”宋爷爷苍老的声音低沉却有力量。她知道爷爷在提点她,做事要专心,不要被别的事乱了心神。尤其是周浔之的事。一想到他,宋青栀给牛皮影人半成品敷彩的手偏了...

《只是皮影乱人心宋青栀凌颜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一九八零年,初秋。
尚明村,宋家后院。
“你爸妈南下打工这么多年,月尾要把我们爷孙俩接过去,阿栀,走前和周家那小子说清楚。”
爷爷手上拿着皮影人,站在幕布后叮咛。
一张年代久远的白色幕布放在院子中间,昏暗的灯光照在皮影上。
爷爷摆动手中的孙悟空皮影人。
“我明白,我和他之间的感情已经变了质。”
宋青栀拿着画笔的手顿了顿。
她和周浔之偷偷恋爱已经三年了,他一直克己复礼,两人的相处仅限于摸头和牵手。
约定好相濡以沫、钟爱一生。
直到凌颜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
“影子乱弹,双手对舞百万兵,做我们这一行,心思得专注。”宋爷爷苍老的声音低沉却有力量。
她知道爷爷在提点她,做事要专心,不要被别的事乱了心神。
尤其是周浔之的事。
一想到他,宋青栀给牛皮影人半成品敷彩的手偏了一点。
红色的牛皮胶粘到手上,染红了皮肤纹理。
君若无情我便休,没什么好说的。
她要和爷爷一起去海城,换个地方传承皮影戏。
至于周浔之......
宋青栀看着爷爷手上的白骨精和孙悟空两个影人,暗自失神。
透过影人,多年前的场景在眼前重放。
“启禀洞主,唐僧师徒四人前往西天取经,眼看离此不远了。”
“好!随我出动,捉唐僧!”
......
那时候他们还小,人还没比板凳高多少,却也兴致勃勃地拿着皮影人学着爷爷,缩在幕布后演绎《三打白骨精》的剧情。
小小的手牵动着木杆,摆动影人。
“浔之,要是我变成了白骨精,你会像孙悟空一样,一棒子打死我吗?”七岁的宋青栀睁着圆圆的眼睛,凑近问周浔之。
月光照在幕布上,映衬着两人的身影。
“不会的,就算你是白骨精,我也会永远保护你的,绝不可能伤害你。”
十岁的周浔之还是个小萝卜头,眼神却真挚纯良。
宋青栀摇了摇头,从回忆中清醒过来。
微微叹了口气。
宋爷爷看着她这个样子,没有多问,只是静静地收走皮影人。
爷爷刚进了屋子,周浔之找了过来。
“青栀,去给凌颜道歉,就因为你乱说话,凌颜哭了好几天。”
猛地被质问,宋青栀没反应过来。
抬头一望,周浔之一米八五的大高个映入眼帘。
他肩宽腿长,身穿白色的长袖整齐干净,黑色皮带紧箍在劲窄腰身,整个人站在这里,衬得院子都变小了。
“我都说了,不关我的事,你和凌颜搞破鞋的传闻不说我说的。”
宋青栀不止一次解释这件事。
可是周浔之没信过。
“你知不知道,名声对一个女孩来说有多重要?”
“阿颜身世很可怜,平时不争不抢,安静乖巧,你不能这样说她。”周浔之似是失望,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无奈。
“别以这种恶毒的想法揣测她。”
一句又一句,宋青栀完全插不进话。
凌颜的名声重要,她就可以随便被冤枉?
想反驳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大概在周浔之心里,她的名声不值一提。
“我没......”宋青栀开口想辩解。
“听话,明天跟我去给凌颜道歉,只是表个态,不然别人都在背后议论你。”说完,他转身走了。
小时候周浔之的身影与长大后的他慢慢重叠,让宋青栀感到陌生。
明明是他说会一直保护她,为什么不相信她?
那个陪她一起玩皮影人,说要永远保护她的周浔之早就不见了。
大人的世界竟如此丑陋,能将纯真善良的周浔之变成这样是非不分。
冤枉她、质问她,把她的心撕成一片又一片。
宋青栀心想:
她要离开周浔之,一定要远离他。
这个月过完,她就去找爸妈。


“你滚,你这种没有良心的人还好意思来找阿栀,你的脑子和心都被狗吃了,滚出我家。”
宋爷爷顺手找到搭在花盆架子旁的扫把,赶周浔之走。
扫把拍打在他腿上,躲闪不了。
只能咬牙承受。
“爷爷,爷爷你听我说,我会查,我马上回去查,一定给青栀一个交代。”
腿上的痛感未减分毫,硬是把他赶到了院门外。
宋爷爷迅速关上院门,冷哼一声。
“我们宋家人光明磊落,一辈子不敢鸡鸣狗盗的事,也不屑于撒谎,这片衣角是在被烧毁的皮影人上找到的。”
一块四边被烧焦的红色布料,被丢到周浔之怀里。
“这是证据,阿栀从不会冤枉好人。”
这个衣服布料即使烧成这样,仍然不难认出。
那天晚上凌颜穿的就是这样的长裙。
周浔之也记得。
这个巴掌大的红布拿着格外烫手,顺着手心的血管一路烫到心间。
烧得他无地自容。
“我一定会给青栀一个交代。”
他只能重复这句话。
是安抚宋爷爷,也是在给自己下最后通牒。
火车鸣叫声又在周浔之耳边响了起来,他踏上返乡的路。
不回去一趟,永远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抛开起初的不敢相信,现在冷静下来,诸多疑点涌上心头。
那晚凌颜说手帕丢了,找了一会手帕。
确实有一小段时间不在他身旁......
当他到尚明村村口时,天色昏暗。
“这是谁家闺女,长这么水灵?”
几个穿着奇装异服的男人拦住了一个穿着单薄,扎着双麻花辫的年轻女同志。
看着像小混混找茬。
周浔之一惊,莫非......
宋爷爷说骚扰青栀的小混混,不会就是眼前的几人吧?
“放开她,我可以给你们钱。”周浔之拦下了他们的动作。
钱包里剩下来的钱都递到他们眼前。
“呦,英雄救美的小伙子,这点钱可不够哦。”领头的黄发男人嗤笑。
这点钱打发叫花子呢。
“你先让这位女同志走,钱不够你们可以随我回家取。”
周浔之有私心,他想花钱从他们口中套出点信息。
几个混混交换了下眼神,等待领头人点头。
“行,今天哥几个做回好事,放过这妞。”
早就被吓傻了的姑娘,听到这话拔腿就跑。
不管怎么样,算是逃过一劫。
“要是钱不够,老子弄死你。”黄发混混拍了拍周浔之的脸。
威胁的语气毫不遮掩。
村子的路并不绕,没一会就到了周浔之的住所。
拿到钱的几人,洋溢着得逞的奸笑。
“前段时间,你们有没有受一个年轻女同志的收买,去拦截宋家演绎皮影戏的姑娘?”
周浔之试探地问道。
他希望得到否定的答案,如果凌颜真做了这样的事。
之前为她辩护的自己,就真成了一个笑话。
“我们不认识什么宋家姑娘,不过......”混混头目顿了一下,往前几步直视周浔之的眼睛,“不过确实有一个小娘们让我们去吓唬人,给了我们五十块钱。”
听到这里,周浔之脸色一沉。
居然......
“那女的不像是本地口音,长得倒还有点姿色。”
混混一口气全交代了。
东平西凑还原了事情真相,惊得周浔之心底发凉。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凌颜温柔无害,也正是因为这层怜爱让他放纵自我,沦为一个背弃承诺的人。
原来她不是纯洁可怜的小白兔,而是心机深沉的女人。
院子里只剩他一个人靠在土坯墙角,几个混混拿着钱嬉笑着走了。
“凌颜......你......”
浊气堵在嗓子眼,咽不下吐不出。
悔意几乎像一座大山将他压倒,比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孙悟空还难受。
当年陪着青栀玩闹的皮影戏,竟在这时具象化。
在他身上灵验。
“青栀,我对不起你......”
大圣被压五百年才得自由,那他呢?
能得到青栀的原谅吗?


这一天他们刚走,第二天周浔之就带着冰糖葫芦和桂花糕来了宋家门前。
“咚咚咚——”
奇怪,怎么门还上锁了。
他一边敲着门,一边心里犯嘀咕。
拍了半天,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别敲了,没人在家。”路过的大叔听到动静,冲着周浔之大喊。
怎么会没人在家?
青栀每次出远门,不可能不告诉他。
“他们去哪儿了,您知道吗?”
周浔之右眼跳了几下。
有种不好的预感。
心慌乱到骤停,连呼吸都缓慢了一瞬。
“不知道。”大叔回道。
周浔之忽略心里慌乱的感觉,自己安慰自己。
他们爷孙俩应该是去修复皮影人去了。
以前为了演出,不在家也是常有的事。
他把手上给宋青栀买的东西放到了门栓的挂钩上,袋子的丝扣系好。
这一边周浔之刚离开宋家,没过多久凌颜就来找他。
“浔之,听说供销社附近有一个很大的蒲公英园地,明天空闲,我们去那边散散步吧。”凌颜一看到周浔之,过去拉住他的袖子。
袖口被抓紧,思绪又飘到空中。
周浔之没接话。
心里还记挂着宋青栀,总有种隐隐的失控感。
“行......听你的。”
他有些心不在焉,没心思回应凌颜的热情邀约。
心里空落落的,觉得整个人又轻又重。
像是发烧了一样。
“怎么了浔之?”凌颜凑近两步,状似撒娇摇了摇他的手,“你是不是不愿意陪我?”
周浔之以沉默回应。
脚步没停,还是陪着凌颜去了那个园地。
天色渐晚,园地里的人不多
凌颜贴着他,亦步亦趋地跟随着他的脚步。
这是独属于两人的悠闲时光。
“这里好美,我们这样一起到老该多好。”她指着前方的蒲公英,试探地观察身旁人的态度。
“我答应过青栀,要和她一起走下去。我和你虽然彼此怜惜,但终究是有缘无份。”
周浔之摇了摇头。
其中的无可奈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能成为你的红颜知己我已经心满意足,只要你心里有我。”
凌颜的眼睛雾蒙蒙的,抬头撞上周浔之复杂的双眸。
规矩和道德泯灭一切,却赦免对爱横冲直撞的人。
凌颜觉得她追求幸福没有错。
错的是她来晚了一步。
“当然,这个世上你最懂我。”
宋青栀早已被周浔之抛到九霄云外,此刻他的眼中只有凌颜。
透过一片茂密的蒲公英地,能看到一条小溪蜿蜒流过。
水流的不远处,一双年轻男女相视而望。
周浔之心中激荡,翻起千层浪。
克制不住内心深处的欲望,对着凌颜的红唇倾身而下。
他一点点靠近,凌颜娇羞地一寸一寸往后闪躲。
“你轻一点......嘴唇都麻了......”凌颜捏住他腰后的衣角,右手懵懂慌张地抚上他的心脏处。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周浔之的脖颈上,暖流暗自渗进皮肤。
顺着身躯,抵达五脏六腑。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
细微的动作掩藏不住,全都落入凌颜眼中。
她露出一抹如狐狸般狡黠的笑,勾着眼前的人步步沦陷。
直到无法自拔,忘记身处何地。
柔然的小手按在他身上,只能隔靴搔痒。
他想要更多、更深。
“别动,乖一点。”


“阿栀,把箱子里的皮影人拿出来。”
爷爷叮嘱她,把宋青栀的视线拉回来。
别想他们了,他们如何与她无关。
宋青栀这样告诉自己。
“好,徐哥他们的锣鼓已经准备好了。”
一切准备就绪。
锣鼓敲起,光照到幕布上。
皮影人一一展现,最先出场的是在梳妆打扮的白骨精。
“听说吃了唐僧肉,可以长生不老,今天我倒要尝尝这唐僧肉是何种滋味哈哈哈。”
宋青栀配合着影人的舞动,说着白骨精的戏词。
幕后演绎着的他们,手中牵着支撑皮影人的杆和线,控制皮影人动起来,惟妙惟肖。
随着剧情不同,乐器演奏者也变化音乐。
底下的老人和孩子们紧盯着台上的皮影。
他们用心演绎着古老的故事,台下的人专心欣赏。
光影交错,一戏终了。
“阿栀,你和小徐把东西收拾好。”
爷爷他们还要演绎一出临时拍的小戏剧当结尾,上一场用到的皮影人他们要整理好收到木箱里。
“好。”宋青栀点头。
宋青栀和徐镇元走到演出旁的木屋里,仔细地一件一件收拾。
“去吧,这里我来收拾就好。”
难得来这边镇子,大家都很开心。
宋青栀笑了笑,她知道徐镇元惦记着和对象见面,让他放心去,这边的皮影人她一个人可以弄好。
天天摆动这些,都已经成了习惯。
徐镇元也没客气,道了声谢就走了。
零碎的部件、道具很多,需要分门别类排列好放进木箱里,宋青栀心思都在这些物件上。
全部放好后,盖上木盖之前,宋青栀想上厕所。
“走开一会儿,应该没事。”
她小声嘟囔。
此时,人们还都在看最后一出戏,没人往这里来。
她快去快回,前后才用了不到十分钟。
回来的时候,看到凌颜把燃烧的木柴火,丢进木箱。
“住手——”
木箱里有浓烟冒出来,灰黑色的烟雾直冲天灵盖。
宋青栀手忙脚乱地灭火,徒手伸进木箱拿出一个个皮影人。
凌颜早就不见了。
“怎么了青栀?”
爷爷和张叔叔等人结束了最后一场演出,赶了过来。
宋青栀没空回话,尽全力抢救皮影人。
“都怪我,都怪我......”宋青栀手里烧毁的皮影人,早已变了样子,“我不应该去厕所的。”
极大的愧疚席卷了她的全部意识。
若是她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一定不会离开。
可意外就是这样难以揣测,裹挟着悔意奔向她。
“我刚才看到凌颜点火烧我们的皮影人。”
话音刚落,周浔之带着凌颜进来。
这边的动静不小,有很多人关心。
他们一行人定期来这个镇子演出,大家都是认识宋爷爷他们。
“是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宋青栀上前抓住凌颜的手臂,眼神凌厉,“你太恶毒了,这些皮影人是我们的命啊!”
这是他们养家糊口、发誓要发扬光大的事业。
就这样......被凌颜毁了。
声音喊到嘶哑,怨恨的眸光射向凌颜。
宋爷爷也看过去,没说话。
只是苍老疲惫的眼睛里,少了一些平时带着的光彩。
“我没有,我没有......”
凌颜慌乱地摇头,她像受惊的小鹿般躲到周浔之身后。
末了,娇弱道:
“浔之,宋姐姐为什么要这样冤枉我?”


既然答应了爷爷,要给青栀一个交代。
那就将事情一件一件查清楚。
口袋里的被烧焦的红衣角,被他捏得发烫。
到了这个时候,容不得他愿不愿意相信,知道了所有事情,他才有脸好好和青栀赔礼道歉。
长途跋涉加上刚才的盘问已经耗费了他的所有精力。
再次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阿颜,我来看看你。”
藏着一肚子心事的周浔之,第一次主动上门找凌颜。
不能直接问,只能耐着性子旁敲侧击。
“我还以为你去找送姐姐,不肯再回来了呢。”
凌颜嘟着嘴嗔怪。
一上来就是一顿阴阳怪气。
以前觉得她率真可爱,现在这些话落入周浔之耳中只觉得怪异。
“不会的,我可不会忘记你。”
怎么会忘记这个女人呢?他失去青栀她“功不可没”。
周浔之眼神按了按,敛下所有思绪。
“怎么今天穿得这样素净,我记得你有一件红裙子很漂亮。”周浔之神色自然地找了个木凳坐下,状似无疑地提起裙子。
他之前也夸过裙子好看。
这样说大概不会让她起疑心。
凌颜闻言顿了顿,背有些僵硬,“就......随便穿的,你要是喜欢看,我就再买一条新的换着穿。”
为什么会提起那件红裙子?
“是要买一条新的,坏了的衣服还是别穿了。”
不咸不淡的语气,每一个字都是试探。
凌颜倒是没多想,就是他的话往下接,“好啊,你给我买。”
本该是稀松平常的话,此刻格外刺耳。
“把你那件坏了的裙子拿出来给我看看,我认识的高婶手很巧,或许可以缝补好。”
不亲眼对比一下,他还是没法彻底死心。
真相像长了条尾巴,不停地在他面前摇摆。
仿佛在嘲讽他的愚蠢。
还有什么可辩驳的呢?
鲜艳的红裙缺了一角,残缺的那一小块此刻还躺在他的口袋里。
“竟然真的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害青栀?”周浔之再也忍不住,高声质问她。
亏他之前还替她说话。
原来真的是凌颜。
“你在说什么啊,浔之?”
凌颜神色不太自然。
“别装了,你找了些流氓吓唬青栀,还烧了他们的皮影人,我都知道了。”周浔之双眼紧盯着她。
像是要将她看透。
“你一个女同志,怎么能如此恶毒!”
眸光中露这几丝嫌弃。
“我恶毒?我还不都是为了你。”凌颜猛地大喊。
她明白事情已经败露,没有狡辩的余地。
干脆破罐子破摔。
“你对她那么好,从不给我半点机会,我们是同乡,只有我懂你。”凌颜眼中氤氲出一层水雾,睫毛沾上了一点。
气急败坏的时候,也保持着她柔弱的外表。
周浔之看着她这副样子,没有以往的动容。
他就是被凌颜楚楚可怜的假象欺骗,干出对不起青栀的事。
“别把责任往我身上推,你自己心胸狭窄,本质阴暗,做了错事还不懂的悔改,简直不可理喻。”
他气得胸口不断起伏。
“你有没有良心,我们亲都亲过了,你现在跟我说这些?”凌颜上前抓住他的衣领,表情狠戾。
想把自己摘出去。
门都没有!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随便撩拨一下就上钩的好色之徒,有什么可高傲的?”
两人撕开脸面,骂得一个比一个凶。
“胡说!”
“啪——”
周浔之实在气不过,打了凌颜一巴掌。
他没收着力道,声音响亮。
凌颜脸上红了一大块,隐约能看到手掌心。
“你不仁别怪我不义,我们鱼死网破谁都别想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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