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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穿肠,再无地老天荒 番外

见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立后那天,宫里所有的花都会被铲除,摆上牡丹。夕颜花就像我一样,只活得到今晚。等太阳出来,牡丹花开,也就该离开了。我一直没回去,季宴礼很快找过来。他把手贴在我面颊上,眉头皱得很紧:“怎么来这吹风?”“你不知道你的身子受不住冷吗?朕带你回去!”他的声音发紧,冷得像铁:“叫太医过来!”说着,他将我横抱起,用披风将我笼在怀里。我闻见他身上的牡丹花香,顿时一阵反胃:“不用了。”为了不让他起疑,我找借口说:“宫宴还没结束吧?”“陛下是天子,不能把大臣们晾在那儿。”季宴礼抱着我的手一抖:“已经结束了。”我问:“怎么了?”他还没回答,祝妤的声音就插进来:“娘娘不知道,方才陛下和大臣们讨论立后呢!”季宴礼伸腿就要踹:“谁让你这奴才胡说八道的?!”他力...

主角:祝妤绾绾   更新:2025-01-10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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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妤绾绾的其他类型小说《相思穿肠,再无地老天荒 番外》,由网络作家“见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立后那天,宫里所有的花都会被铲除,摆上牡丹。夕颜花就像我一样,只活得到今晚。等太阳出来,牡丹花开,也就该离开了。我一直没回去,季宴礼很快找过来。他把手贴在我面颊上,眉头皱得很紧:“怎么来这吹风?”“你不知道你的身子受不住冷吗?朕带你回去!”他的声音发紧,冷得像铁:“叫太医过来!”说着,他将我横抱起,用披风将我笼在怀里。我闻见他身上的牡丹花香,顿时一阵反胃:“不用了。”为了不让他起疑,我找借口说:“宫宴还没结束吧?”“陛下是天子,不能把大臣们晾在那儿。”季宴礼抱着我的手一抖:“已经结束了。”我问:“怎么了?”他还没回答,祝妤的声音就插进来:“娘娘不知道,方才陛下和大臣们讨论立后呢!”季宴礼伸腿就要踹:“谁让你这奴才胡说八道的?!”他力...

《相思穿肠,再无地老天荒 番外》精彩片段

立后那天,宫里所有的花都会被铲除,摆上牡丹。

夕颜花就像我一样,只活得到今晚。

等太阳出来,牡丹花开,也就该离开了。

我一直没回去,季宴礼很快找过来。

他把手贴在我面颊上,眉头皱得很紧:“怎么来这吹风?”

“你不知道你的身子受不住冷吗?

朕带你回去!”

他的声音发紧,冷得像铁:“叫太医过来!”

说着,他将我横抱起,用披风将我笼在怀里。

我闻见他身上的牡丹花香,顿时一阵反胃:“不用了。”

为了不让他起疑,我找借口说:“宫宴还没结束吧?”

“陛下是天子,不能把大臣们晾在那儿。”

季宴礼抱着我的手一抖:“已经结束了。”

我问:“怎么了?”

他还没回答,祝妤的声音就插进来:“娘娘不知道,方才陛下和大臣们讨论立后呢!”

季宴礼伸腿就要踹:“谁让你这奴才胡说八道的?

!”他力气不大,祝妤更是习以为常地躲过。

脸上还带着笑:“是奴才多嘴!

奴才该打!”

全程,周边的宫女太监们都低着头,不发一言。

我的一颗心骤然下坠,失重感让我喘不过气。

他说爱我,却把我关在后宫,半年都没见过几次。

可祝妤被他带在身边多久了?

我到现在才知道,在这宫里,只要我看不见,就是没发生。

就算季宴礼多了个皇后也一样。

只要我不知道,他就会假装还是只做着我一人的夫君。

这一晚,季宴礼难得地留宿在未央宫。

他睡得很沉,我却没有丝毫睡意。

起身走到院落中,脚腕的扭伤还在隐隐作痛。

可我不在意,拿起锄头就蹲在菜地里除草。

进宫之后,这是我唯一的自由。

也只有在除草种地的那一刻,我才能短暂地回到过去,忘记伤痛。

“怎么起来了?

你现在看不见,这些事给宫女做就好了。”

季宴礼不知何时起身,站在我身后。

他的语气温柔,我转过身,却看见他眼底的鄙夷,轻蔑。

我继续装着瞎子:“陛下还记得吗?”

“我刚捡到陛下的时候,还是个卖豆腐的农女。

农闲时去镇上卖豆腐,农忙时就下地干活。”

“那个时候,我从桥洞里捡到还是太子的陛下,给你取名为周魏。”

“我甚至和周魏拜堂成亲了......别说这些!”

季宴礼冷着脸打断我。

“我不是乞丐周魏,你也不是农女苏绾。”

我咧嘴一笑:“是,我们都不是从前的样子了。”

丢下锄头,我转身就走,却不知自己应该走到哪里去。

季宴礼快走几步,将我抱在怀里:“绾绾,我知道你怨朕。”

“朕只是需要一个皇后。

她不会改变我们之间的情意的。”

我冷笑:“可我不想再有个皇后,再有个女人跟我分享这点情意!”

他眸中充满怒火:“你疯魔了!”

“苏绾,你只是个农户女,我给你荣华富贵!

给你昭仪的位份,已经是破例!”

“凭你的身份,还想要皇后的位子不成?”


我不为权不为利,陪他走到今天。

才知道心寒的滋味。

万福忙着帮他看门,根本没理我。

我独自走回未央宫,头一次没有仪仗开路。

因此也听见宫女们的闲谈。

“祝小姐又进宫了。

这是今年第十回了吧?

这几年,也就是祝小姐最受宠。”

“陛下也真是会享受,去年还是侍郎家的任小姐,今年就成了祝小姐。

只可惜宫里那位昭仪了,都半年没承宠了。”

“天子啊,怎么可能守着一个女人过呢?”

“更何况,昭仪只是个村妇,大字不识一个,以前还当街卖豆腐!

陛下这种身份,能喜欢她几年已经是恩赐了!”

我捂着嘴,不让哽咽声溢出。

可心里苦的像干吞黄连。

我一直知道,季宴礼瞧不上我,可他又不肯放开我。

我们就这么纠缠了很久,久到我都快忘记,从一开始,我只是想过男耕女织的平凡生活。

我悄悄走进去,像未央宫的一片影子。

太阳落山后,宫宴开始。

季宴礼喝了两杯,就被一个身材纤细的太监扶下去休息。

我对上扮成太监的祝妤的眼睛,却淡漠地别开。

假装自己还是个瞎子,这样才能减轻一点心中的窒息感。

就好像我还是他唯一的妻子。

我坐在原地,明明手里抱着暖炉,身上却还是冰凉的。

眼前金碧辉煌的一切都向我扑过来,化成御书房纠缠的男女。

我站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宫殿,径直往摘星阁走去。

那是我刚入宫时,季宴礼为我建造的。

他在摘星阁种上我喜欢的夕颜花。

摘星阁很高,高到能够看见我家乡的方向。

季宴礼抱着我说:“那些大臣们都说朕骄奢淫逸,可朕觉得,能让绾绾笑一笑,就是再建十座摘星阁也值得。”

我走上摘星阁时,秋风已经吹走了空气里的气味。

季宴礼已经离开。

祝妤坐在地上,低头整理着裙子。

“娘娘听见了?”

她抬头,对我微微一笑:“娘娘别笑得这么难看。”

“宴礼是皇帝,不可能一辈子守着你过。”

“朝中天天讨论着立后,陛下也早就下了决心。”

她拍了拍我的脸,指腹柔软,动作轻佻却仍带着风姿。

“娘娘放心,臣女成为皇后之后,也不会将你赶出去的。”

“你大可以在未央宫继续养鸡种菜!

继续做个没人瞧得上的村妇!”

祝妤一脸倨傲,看我的眼神带着轻蔑。

“为什么?”

我问。

她瞪大了眼,嘲笑我:“娘娘是个不下蛋的母鸡,怎么配和真龙站在一起呢?”

“说到底,是你不争气。”

她将我撞倒在地,哼着歌远去。

我撑着地想站起来,脚腕却一阵刺痛,软软地倒下。

宫城中月色朦胧,我的思绪也被拉远。

我和季宴礼原本是有个孩子的。

为了给他解毒,我吸走了毒血,导致双目失明,也导致那个孩子的离去。

我以为他会和我一样愧疚,却发现他早就向前看了。

只有我留在原地,守着摘星阁里枯萎的夕颜花。


我终于听见他的真心话,扬手就给他一耳光:“真恶心!”

季宴礼深呼吸,沉声道:“你病糊涂了。

朕不同你计较,但没有下一次了。”

“陛下,放我走吧!”

我扯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他被刺痛般跳脚:“不可能!”

“凭什么你能离开?!

说好了陪朕,你现在说走就要走?”

我看着他火气上头的样子,只觉得悲哀。

人人都羡慕他是帝王,只有我知道,他更像个囚徒。

他指着噤若寒蝉的宫女们说:“你要是走了,我就把他们都砍了!”

我知道,他做得出来。

最开始我不想入宫,甚至都谈好了夫家。

那是个屠户的儿子,和我一样平凡。

可出嫁的那天,花轿没来。

有人说,屠户一家得罪了人,全家都死了。

我也成了灾星,再也没有人愿意娶我。

放弃嫁人后,我卖豆腐养活自己。

可前一天调戏我的地痞,第二天就跪在我摊子前面磕头掌嘴。

这一通闹,吓跑了顾客。

我抬起头,就看见对面的酒楼开着窗。

他矜贵地执着金杯,对我遥遥一敬,眼里都是势在必得。

我知道自己走投无路了,也心软了,这才进了宫。

而现在,我看着季宴礼充满占有欲的眼神,打了个寒战。

他拽着我,像拖拽猎物一样粗暴。

我觉得自己可能会死,猛烈地挣扎,却被拉进寝殿,大门被踢上。

季宴礼把我按在门上,声音嘶哑,充满欲念。

“绾绾,就算是死,你也要死在朕身边!”

他强硬地拉扯着我的手,我的指甲抠进门缝里,在拉扯下劈开流血。

他粗喘着俯下身。

我狠狠地给他一耳光:“别碰我!

脏!”

他笑了,眼底冰冷。

不顾我的反抗,在我身上蛮横地发泄着愤怒。

我像一块石头,被他凿开,流血,尖叫。

整个人好像分成了两半,接受一种骇人的刑罚。

我哭喊了两个时辰。

整个未央宫没有一点声音,也没人来救我。

结束之后,我的意识模糊。

只听见男人慌忙地喊请太医,又叫了医女来为我梳洗。

大概是我的样子确实难看,连季宴礼都觉得做的过分了,语气也温柔不少。

“绾绾,别离开,留下来。”

我昏迷过去,醒来时,我坐在浴桶里。

医女坐在我身后,抚摸着新鲜的伤痕:“辛苦娘娘了。”

我骇然回头,发现祝妤穿着医女的衣服坐在我身后。

她只以为我听出她的声音:“本宫马上就要成为皇后,来看看陛下的妃子也是应该的。”

她把滚烫的水浇在我背上:“昭仪放心,等本宫进宫,就把你的绿头牌撤下去。”

“要不了半年,陛下就能忘记你。”

“昭仪就再也不用受这种苦了。”

我被她按着,在烫水下蜷缩颤抖。

耳边是轻柔的威胁:“娘娘可别出声,不然被发现了,人人都来看你这幅破烂身子。”

“宫里所有人都会知道,苏昭仪被陛下折腾地快死了。”

我咬着牙,看着祝妤拔下我劈开的指甲,一声不吭。


我为救落难的太子季宴礼导致中毒,双目失明,成了瞎子。

他发誓一辈子不离不弃,做我一人的夫君。

登基后就将我接到宫中封为昭仪,空置六宫。

世人都说昭仪虽为妾,陛下未有妻。

我也信了。

毒性清除,恢复光明那天,我第一时间去御书房找他。

却看见他与尚书千金在书桌上抵死缠绵。

“陛下,臣女的嫁衣都绣好了,接亲的凤轿怎么还没来?”

“在路上了,你再等等。”

那夜未央宫燃起大火,我望了他最后一眼,毫不留情地跳入冰湖。

从此以后,宫里少了个昭仪,江南多了个豆腐西施。

听到御书房里的一切,我深吸一口气,收拾好情绪走进去。

“今晚宫宴的名单已经拟好了,陛下再看一眼。”

我的目光空洞,定格在书桌上的水渍。

藏在书桌底下的祝妤与他的小腿相贴,素白的手指挑逗着。

“陛下,舒服吗?”

季宴礼闷哼一声,压抑着情欲的声音沙哑:“绾绾,你直接念吧!”

他知道我早已将名单背了下来,手一松。

折子落在桌上,被水沾湿。

我摸索着拿起:“怎么湿了一片?”

祝妤肆无忌惮的攀在季宴礼身上,拿起御用的朱笔在纸上写:“还不是陛下太厉害了,臣女都漏水了!”

望着她挑衅的眼神,我心中一沉。

原来,季宴礼已经这样宠她了。

从前不让我碰的朱笔,也成了她撒娇的道具。

季宴礼干咳一声,眼中划过一丝慌乱,手却放在祝妤身上没挪:“就是不小心把茶泼了。”

“绾绾,你念吧!”

我像从前一样开口,声音却带着颤抖。

可季宴礼非但没有听出来,反而用力将祝妤压在身下。

我慌乱地别开眼,目光落在名册上。

贵女之首就是祝妤。

在季宴礼的娇宠下,她已经坐到这种位置了。

连我这个村妇都知道,下一步,就是皇后了吧?

我喉咙里仿佛塞进了一团棉花,堵得我说不出来下一个字。

“嗯?”

季宴礼疑惑,发出的声音却在祝妤的手下变了调。

“祝......”我捂着嘴,哑声念着。

如果季宴礼抬头,就能看见我惨白的,泪水纵横的脸。

“你身子不好,不能吹风,还是先回去吧!”

“朕让人送你。”

他站起身,胸膛上全是抓痕和印子。

下一秒,裹着太监外袍的祝妤托起我的手:“娘娘小心。”

季宴礼看着她的动作,脸上都是无奈和宠溺。

“让万福做就行。”

祝妤对他一笑,把我推到御书房外,关上门,“陛下还有国事,请娘娘自己回去吧!”

门缝里,那件虚虚拢着的太监外袍落在地上,露出一片白。

我闭上眼,听着又响起的水声,脑海里回荡起季宴礼曾经的誓言。

“绾绾,陪朕进宫吧!”

“朕能给你荣华富贵,也能只做你一人的夫君。”

“朕这个天子的眼睛,分绾绾一半。”

他用真爱做谎言,哄我入宫,说高处不胜寒,有我相陪才算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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