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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其实我刚刚还听到了一些。”程休止突然开口，身形却依然没动，依然是拢着我身上外套的姿势。
他目光透亮，却让我突然感到紧张。
“什么？”
“你刚刚说的很好。”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好听的不像话。
奇怪，我明明没喝酒，却仿佛感到酒意醉人。
程休止又说，“不过，白笙，你能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我的心在无形中仿佛被揪住，紧张开口，语气里藏着一丝颤抖 ，“没有具象化，我是个很依赖感觉的人，第一印象很重要。”
“那我在你心里，第一印象，如何？”
我抿了抿唇，视线不再看他，“很糟糕。”
“是吗？”他似自嘲开口，不再说话，直起身子往外走，“走吧，我送你回去。”
看着他的背影，不知怎的，生出一丝勇气，我想也没想地开口，“遇见你仿佛很糟糕，但和你在一起，我很放松，也很开心。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误会你的意思，但我想和你说，我喜欢你，以前我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人，可遇见你之后，我好像就知道了。”
他的身形顿住，却未回头。
我不知道今天说完之后，我们还能不能做朋友。
“程休止，你愿意和这样不堪地我，谈恋爱吗？”
说完以后，我反而觉得轻松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久到我的心渐渐落下。
我低下头，假装不在乎的笑笑，“没关系的，大不了，以后我就不喜欢......”
脸却在下一秒被抬起，程休止的脸便在眼前，眼神真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