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颜觅颜立新的其他类型小说《绝色外室一生气克妻王爷秒降底线颜觅颜立新全局》,由网络作家“九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这就要解释。“觅儿,本王……”“这避子汤没加料吧?”他话未说完,颜觅便狐疑着神色问他。她怕面前这个老色鬼为了能天天睡她,故意害她绝育。因为古代是没有正规的避子药的,所有能避子的药物就一定都有毒。宋司宸微微一愣,端着避子汤的李嬷嬷也是,她看了一眼碗里连忙解释,“夫人,这是最好的避子汤,是刘御医亲手调制的,喝了对身体没有伤害的,一碗管三天,刘御医是从国公府带来的,国公夫人年轻时为了同国公远赴边疆,连喝了一年也没事。”颜觅一听,“哦,那就好。”李嬷嬷不会骗她,虽然她不懂刘御医是怎么做的,但不伤身最好,她才不想给这个老色鬼生孩子。她挣脱开宋司宸的怀抱起来,不用嬷嬷递,拿了避子汤就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宋司宸见此,刚刚还愉悦的心情这会糟透了。...
《绝色外室一生气克妻王爷秒降底线颜觅颜立新全局》精彩片段
他这就要解释。
“觅儿,本王……”
“这避子汤没加料吧?”
他话未说完,颜觅便狐疑着神色问他。
她怕面前这个老色鬼为了能天天睡她,故意害她绝育。
因为古代是没有正规的避子药的,所有能避子的药物就一定都有毒。
宋司宸微微一愣,端着避子汤的李嬷嬷也是,她看了一眼碗里连忙解释,“夫人,这是最好的避子汤,是刘御医亲手调制的,喝了对身体没有伤害的,一碗管三天,刘御医是从国公府带来的,国公夫人年轻时为了同国公远赴边疆,连喝了一年也没事。”
颜觅一听,“哦,那就好。”
李嬷嬷不会骗她,虽然她不懂刘御医是怎么做的,但不伤身最好,她才不想给这个老色鬼生孩子。
她挣脱开宋司宸的怀抱起来,不用嬷嬷递,拿了避子汤就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
宋司宸见此,刚刚还愉悦的心情这会糟透了。
又是他自作多情了,呵!
颜觅已经爬到床里边背着身子睡下,“我困了,若没有我该做的事就别叫我。”
说完她便呼吸均匀,去找周公解梦去了。
李嬷嬷见此,她看向明显不悦的宋司宸,按规矩说,颜觅这行为是不对的,即便是王妃也不能这样肆意。
宋司宸沉默了片刻,淡淡吩咐:“下去吧,辰时来伺候她起床便是。”
“是,王爷。”李嬷嬷看了一眼颜觅,怀揣着为她担忧的心情端着空碗走了。
宋司宸在看着桌上的一对龙凤红烛出神,那摇曳的火光本该美好,但在此刻,他觉着似乎是在嘲笑他一样。
他抿紧薄唇扭头,看向床里面背对着他的颜觅,能听的出,她确实睡着了。
因此他更是憋闷,没了再陪她的兴致,起身放下帘幔后便走了出去,换来宋二伺候他洗漱更衣出门了。
练武场上,他将所有的情绪全发泄在一招一式里,强盛的内力扩散开来,伴随着呼啸的风声仿佛能将空气撕裂。
“王爷这是怎么了?招招带着杀气啊?”宋二问旁边的宋三、宋四。
他二人也疑惑,按道理说不应该啊?
昨晚洞房花烛夜,今日起来应该高兴不是么?
“难道是小夫人惹王爷生气了?”宋三猜测着问。
然后宋二和宋四一想,觉得很有可能,那便不是他们该担心的事了。
自己酿的苦酒自己喝。
他们不能因为是王爷的人就帮着王爷教训人家一个小姑娘,那不是大老爷们做的事。
而且苦酒虽苦,但也醉人嘛不是么?
三人端着伺候之物面面相觑,笑而不语。
随着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阳光开始穿透云层,洒在练武场上,宋司宸一身汗水的收了招式。
三人赶紧上前伺候,递茶的递茶,擦汗的擦汗,扇风的扇风。
“王爷,回吧?早膳已经准备好了。”
宋司宸一言不发,放下茶杯后朝议政厅的方向走去,三人看着他,然后一脸不会吧的面面相觑。
这生个气连饭都不吃了?
王府大门口停下一辆华丽的马车,马车后边有十个锦衣侍卫从马背上下来了。
其中一人快速来到马车边掀开车帘,然后,就见一位白衣男子伏着身子从里面出来。
他抬头之际,一张年轻俊美的脸庞上眉眼含笑,在看着王府大门。
终于回来了!
他乃军师陆尧,女雀国人士,母亲是女雀国丞相,女君的心腹大臣,他在宋司宸六岁的时候被送来东玥,做宋司宸的玩伴,两人年纪差不多,经过长久相处,关系亲密。
他打趣笑问:“那我披个麻布在身上是不是也好看?”
颜觅觉得他这话是不适合问的,毕竟他们不熟,但看他笑的一脸等话的期待,她一想说:“那陆军师明日不妨披个麻布出来看看。”
陆尧一听,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传染,颜值也被逗笑了几分。
她眉眼弯弯,下意识看向房门口,正要收回目光时,见门扉处缓缓走出一道身影。
下一秒,她便对上了宋司宸一双燃着怒火的眼睛。
咚
颜觅被吓得心头猛然一咯噔,脸上的笑容当即消失。
他……
站在她对面的李嬷嬷和坐在她左边的陆尧,见她望着房门处变了脸色,二人疑惑着扭头一看,宋司宸已经隐藏了阴鸷的神色,面色淡淡。
原来是王爷回来了。
李嬷嬷行礼,“王爷。”
原来是阿宸回了呀?
可是小夫人见到他为何像见了鬼一样?
陆尧在心里这么一想,便笑着打招呼,“阿宸,早会结束了啊?”
宋司宸走了进来,面上不苟言笑,步伐轻缓,这在李嬷嬷和陆尧看来很正常,他平时就是这样子。
但颜觅如坐针毡,她知道宋司宸在生气,应该是生气她和陆尧说话,但她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她和陆尧又不是熟人,更不是相好的,只是看在有他的这层关系在,客气的对应几句话而已,答应陆尧的事,也是看在他的份上,而且李嬷嬷也在场,他有必要搞得像捉奸一样吗?
宋司宸进来后没看她,而是先对陆尧点了下头,再吩咐李嬷嬷,“送夫人回房。”
“别呀,阿宸……”陆尧连忙阻止,“我还没和小夫人讨论新品展示的事情呢?”
这关乎到俪州的核心利益发展,他要好好了解一下。
宋司宸在书桌后坐下,然后一道目光投向他,“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就是,她一个妇人你跟她讨论什么?”
话里之意是告诉陆尧,你越矩了。
“夫人,咱们回房吧?”
李嬷嬷听出其意,赶紧扶颜觅起身。
陆尧也听明白了,只好闭嘴瞧着颜觅,宋司宸见他此举更是心有不满,便沉眸看向颜觅对上她的眼睛。
他释放出危险的警告,颜觅满心无语的收回目光,向陆尧福了福身子随嬷嬷走了。
陆尧见她离去,这才回头问宋司宸,“阿宸,你不会吃醋我和小夫人说话吧?”
他一大男人如何看不出宋司宸的意思,刚才只是不方便问出口罢了。
宋司宸冷笑一丝,他不认为自己是在吃醋,顶多就是不喜自己的东西被人窥视。
他淡淡否认:“是个男人都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和外男过多的接触,这是脸面也是规矩的问题,与吃醋无关。”
陆尧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这家伙也会死鸭子嘴硬了。
他笑问:“所以即便是我也不成?难道我对你来说也算是外男?”
宋司宸不客气道:“你不是外男,但你是男人,不管觅儿是不是我的女人,你都该和她保持距离。”
“嘁!”
陆尧一撇嘴,半开玩笑半遗憾的说:“她要不是你的女人,我就追求她了,还保持什么距离。”
此话一出,宋司宸眸光骤冷,但陆尧是他兄弟,他不会因此而翻脸,只能提醒,“所以,她现在是我的女人,你还是离她远远的。”
冷硬的语气中带着不容忤逆的威严。
陆尧一听,非但不怕还更觉得有意思了,他笑问:“怎么?你怕我抢你的女人啊?”
被解了穴道的颜觅和小翠狠狠松了口气,但两人并没大喊叫人,因为颜觅这身穿着不方便,叫了反而会有损名节。
“小姐,你还好吧?”小翠连忙跑到颜觅面前关心问。
“呸呸呸……呕~”颜觅很不好,她擦着嘴唇,恶心的直吐口水。
宋司宸对她的那一吻算是基本毁了她的名节,若被传扬出去,即便没人见过她,也会被唾沫星子淹死。
但事已至此,她只希望那个流氓回去,打听到她的家世后,能畏惧王商的名头不敢到处乱说。
“小姐……”小翠担心的手足无措,又不知如何安慰。
只好一想说:“小姐,你放心,今晚的事没外人看到不会被传出去的,待会我就去找老爷和大公子来,他们一定会有办法解决此事的。”
颜觅没接话,她实在被恶心狠了,还在擦嘴唇吐口水。
不行不行,她干呕着吩咐小翠,“你快去弄洗澡水,我要重新洗澡。”
脏死了。
初吻被夺了,身上又全是那无耻之徒的气味,她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还好她是从现代来的,思想稍微开放点,不然依原主的观念指定得寻死。
小翠连忙点头,“好,那你拿着笛子回屋,我这就去打水来。”
颜觅接了笛子一甩,“不要了,今后再也不吹了。”
她知道是笛声引来的登徒子,心中后悔莫及,恶心着小脸转身朝屋里跑去。
小翠看着她,又看向被甩在地上的笛子,想了想,终究没去捡,去了水房。
宋司宸离开后,并没去和属下汇合,而是转到这座宅子的正大门前,此刻正仰头看着门楼上的牌匾,眼里闪着精明的神色。
那明晃晃的“颜府”两个字让他当即有所猜测。
她会是那个不愿抛头露面的才女,柳阔的妹妹吗?
一想到很有可能,他垂眸一笑,立马离开。
去找宋四证实。
另一边的街道上,四个属下等的焦头烂额,越发的担忧他们家王爷的安危。
宋三问:“王爷怎么还不回来啊?”
“不会出事了吧?”宋二担忧着自语。
宋四一听,“胡说,王爷乃东玥数一数二的高手,谁人能对付王爷?”
别看他嘴上这么说,其实心中也在担忧这一点。
宋一看着另一头漆黑的路口,想了想问:“要不,我们去寻王爷吧?”
他刚问完,路口的另一头就传来了马蹄声。
四人眼睛一亮,连忙昂着脖子看,当看到宋司宸骑马出现在他们眼中,瞬间让他们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下来。
“你们都跟本王来。”宋司宸并没靠近,而是半路停下吩咐他们。
四人一听,面面相觑,然后赶紧策马追了过去,和宋司宸消失在夜色中。
随着离颜府越来越近,宋四骑在马背上疑惑,这不是柳阔家的方向吗?
难道那笛声是柳阔家传出来的?
王爷是发现了什么?
当宋司宸带着他们停在颜府大门口,宋一、宋二、宋三仰头看着牌匾疑惑!
颜府?
而宋四不等宋司宸问,便憋不住说:“王爷,这是柳阔的家,您……”
柳阔的家?
宋一、宋二、宋三意外的相视一眼,然后更加疑惑的看向他们家王爷。
宋司宸在笑,他已经明白了所有,但眼下不适合为四个属下解惑,他调转马头。
“走,回王府再说。”
话音一落,他策马先行一步了。
留在原地的四个属下面面相觑,又看了颜府一眼,然后一头雾水追了上去。
夜晚街道无人,因此骑马很快,不过也需要两刻钟。
在这段时间里,颜觅已经洗好澡刷了牙,现在穿着整齐正在书房中等她爹和哥哥。
小翠去叫人了。
没一会儿,颜立新和柳阔披着外衣急匆匆而来,脸色很不好,他们已经从小翠口中了解了大概。
颜觅听到脚步声,连忙起身相迎,当看到她爹和哥哥进来,顿时小嘴一撇。
“爹,哥。”
终究是个小女孩,见到父亲和哥哥后,所受的惊吓和委屈便再也忍不住而爆发,眼泪哗哗往下掉。
“觅儿。”父子二人迎上去心疼打量她。
两人后怕,还好还好,还好没真的出大事。
颜立新把女儿拥入怀中安慰,“觅儿别怕,有爹在,爹不会让那个登徒子得逞的。”
柳阔气愤点头,眼里闪着杀意,“没错,哥哥一定会找出那个登徒子把他杀了。”
“都怪爹,爹应该买几个女护卫贴身保护你的。”颜立新此刻很自责,是他疏忽了。
颜觅在他怀中摇头,“不怪您,是我自己大意,我不该吹笛子,更不该穿着寝衣在院子里溜达。”
“胡说,这哪能怪你?”
柳阔心疼反驳,“你是在自家院子里,又是晚上,现在大热天的,穿着寝衣出来散散步,练练笛子很正常。”
护妹狂魔一点都不觉得是自家妹妹的疏忽。
护女狂魔也是。
颜立新放开女儿,心疼给女儿擦眼泪,“没错,这不能怪你,是那个登徒子的错,是他不要脸,等他上门来,爹就活捉他送官法办。”
“老爷,不能送官。”小翠凑过来说:“要是送官追究其原因,那小姐……”
后面的话不说,几人也心里有数。
柳阔咬牙一想,“那看他家世如何吧,要是一般的登徒浪子,偷偷杀了也罢,要是有点家世的,便拿王商压他。”
“嗯,就这么办。”
颜立新同意,目前也只能如此了。
他们丝毫没想过如果对方家世不错,就干脆答应了这门亲事,因为对他们而言,能做出这种事的,即便家世再好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更何况,那登徒子只说三日后亲自登门迎人入府,而非明媒正娶,他们岂会同意?
颜觅擦去眼泪,抱着父亲的胳膊,她很庆幸能拥有如此为她着想的父亲和哥哥。
这里可是古代,其为人父母的很注重子女的名节,出了这种丑事,即便再气,若对方家世很好,上门求娶,他们也会为了名声把女儿嫁了。
柳阔想了想,“觅儿,你不是见过他的容貌吗?你现在把他画下来给我们看。”
颜立新一听,“对,老子倒要看看他是哪路牛马,敢肖想我的女儿?”
做了王商的他现在腰杆子很直,谁也不怕。
其实不只是他,各州王商腰杆子都很直,连正三品以下的官员都不怕,因为他们属于一州之主的财库,只要不作奸作恶,都被各自的王偏爱。
“好,我这就画。”颜觅也有这意思,立马去书桌后拿笔画像。
宋司宸和几个属下已经回到了王府,正往云霄苑而去。
进了书房后,宋司宸在书桌后坐了下来,宋一给他沏了茶放好,然后和另三人齐刷刷站在桌案前看着他。
“唉!”
身为父亲,颜立新在听完女儿的话后,无奈的一口气叹的要多深有多深。
说实话,他很欣慰女儿小小年纪就懂得为家里着想。
可也正因为如此,他更为自己的无能而内疚。
他没办法,倘若今日这采花贼不是俪王,换成任何一个人,他都有一线机会去求俪王保护。
可老天捉弄,这采花贼就偏偏是他。
柳阔也在叹气,也恨自己无能不能保护妹妹,然后脑子里就想到了宋司宸。
如果王爷不克妻,能娶觅儿做王妃就好了。
那他举一百个双手赞成。
可惜他白日做梦。
颜觅默了默,从桌上爬起来说:“这样,若王爷明日派人来,你们就告诉他我要王爷亲自来,我有话跟他说。”
颜立新和柳阔一听,两人面面相觑,然后同时问:“说什么?”
小翠也昂着脑袋听。
颜觅没告诉他们,“等谈过之后再告诉你们,现在都回去睡觉吧。”
三人一听,愣了愣,只好先回去睡觉。
俪王府这边,宋司宸早就把经过说完,四个属下听完后在心里是哭笑不得。
都没想到他们家向来正经的王爷能做出登徒子的事,不过他们不敢置喙自家王爷的行为举止。
现在几人正在讨论如何安置颜觅的事。
宋一说:“王爷,外室住在王府不合适吧?这样会让人怀疑您的?”
宋司宸不打算把颜觅安置在别苑,他想把颜觅留在身边住在他的院子里,同屋同房。
可除了王妃之外,侧妃和庶妃以及妾室都不能和王爷同住在一个屋子里,更别提一个外室了。
而即便是王妃,也有自己的院子,不会时常和王爷同住在一起。
再加上宋司宸克妻妾的名头在外,若住在一起,肯定引人怀疑。
但宋司宸不以为意,他坚持说:“无碍,怀疑又没有证据,本王想把人安置在哪里就在哪里,谁人敢置喙,叫他到到本王面前来说。”
他又没大张旗鼓的说要娶亲纳妾,养一个外室而已,养在哪里,关他们什么事?
宋一闻言,只好闭嘴。
宋四问:“那…王爷,府上今后该如何称呼颜小姐?”
是啊?
宋司宸一听,关于这个称呼,他是要好好想一想。
然后,也不知他是出于何种原因便说:“就……称呼她为颜娘子或是小夫人吧。”
颜娘子?小夫人?
嘿嘿……
四人咧嘴一笑。
这怎么听,都觉得王爷是把那位颜小姐当妻子看呢?
宋司宸自己也在笑,一想到颜觅的美貌,她的娇小,她的灵动,她的才华,他就心跳的厉害。
再想到吻她的一刹那,他耳根子红了,交握在桌上的手一会松一会紧。
其实他自己也没想到会情不自禁亲了她,就像他鬼使神差没有离去,反而选择出现吓她一样,完全没有自控力。
想到这里,宋司宸又很想知道颜觅此刻在做什么?
是睡了,还是在好奇他?
她会开心吗?
会愿意做他的女人吗?
想着想着,也不知想到哪里,他忽然眼睫一掀,面色冷沉了下来。
“宋四,你亲自潜伏进颜府守三日,若发现颜小姐在此期间出门,你跟上去看她去哪里,若是出城立马阻止,并带到王府来。”
四个属下一听,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宋四接令。
“是,属下这就去。”
宋司宸又吩咐宋二,“你明日带人去本王的司库里挑些女孩子的喜好之物,装饰一下寝房,要挑最好的。”
宋二接令,“是,属下知道了。”
宋司宸又吩咐宋三,“你明日去内务府挑四个做事利索的嬷嬷,带上女子的必用之物来云霄苑伺候,要挑最好的。
还有,颜小姐做了本王的女人,即便是外室,也是你们的主子,你吩咐王府上下,不可以给她脸色看,更不可以给她立规矩。”
宋三咂舌,“是,属下知道了。”
剩下宋一,宋司宸又吩咐他,“你明日去一趟颜府,请颜老爷和柳公子过来。”
“是,王爷。”
事情大致吩咐完之后,宋司宸想到一件事,他还不知道颜觅的名字。
他吩咐宋一,“你去找魏实问一下颜小姐的名字。”
那日柳阔来送礼,守门的侍卫看过他家的户籍,知道所有人的名字。
宋一接令,立马跑了。
眼下无事,宋二说:“王爷,属下伺候您去沐浴吧?”
天色不早了,该伺候他家王爷休息了。
“嗯!”宋司宸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后,起身从书桌后绕了出来。
到了寝房,经过床榻的时候,他又忍不住微笑,三日后就不是他一个人睡了。
宋司宸的私人浴室不仅宽敞还很奢华,要说和皇帝的玉泉宫相比也不为过。
池子中间有个大涌泉,乃蛟龙出海造型,龙头昂着,嘴里在往外喷水,整个浴房里散发着淡淡的龙涎香。
宋司宸已脱光衣服,在池子边缘坐下,享受着温水浸透他皮肤松弛感,宋二拿来各种名贵的洗用之物伺候他。
没一会儿,宋一匆匆赶来禀报,“王爷,颜小姐名唤颜觅,寻觅的觅,年十五。”
“颜……觅。”
宋司宸闻言,脸上泛起一抹微笑,轻声地在唇齿间呢喃着这两个字,仿佛在品味着其中的韵味。
然后,他看着池中间的涌泉略一思索说:“颜如渥丹映朝霞,觅得芳华醉万家。”
说完后,他垂眸,“嗯!不错,实乃人如其名。”
宋一、宋二听着,两人偷偷对眼,看来王爷很喜欢那位颜小姐呢?
啧!
真想现在就看看那位颜小姐的容貌,究竟是何等的倾城之姿,竟然让他们家王爷仅见一面就魂牵梦绕?
次日一早,三个属下分别去按照吩咐行事去了,宋司宸独自在书房批阅公文等待。
颜府这边,颜立新和柳阔也起的很早,两人吃过早饭后哪也没去,就在客厅等人。
颜觅也起床了,当她穿戴好从屋里出来透气,躲在西厢房拐角的宋四看到她,瞬间被她的美貌给惊艳傻了!
我、我、我去——
不会吧?
这世上居然还有这么美的女子?
颜觅今日根本没有打扮自己,和平时一样,只是换了套裙子而已,大夏天的,谁不每天换衣服?
今日这套,外套是浅粉色的薄纱,里裙是白色的,腰间系着同外衣一样颜色的腰带。
一头长发,蓬松的从两边缠绕到耳后交接,用一枚半月形的浅色葡萄藤珠花固定,剩下的一半头发披在脑后,直坠腰部。
风一吹,衣袂飘飘,确实仙气十足。
看的暗处的宋四哈喇子都差点掉下来了。
原来这才是她的真容?
乖乖!
简直是瑶池仙子下凡啊!
怪不得王爷会对她一见倾心呢,美成这样,只怕是换做高僧看了都得迷糊。
这时,小翠端着早饭出现在院子里,颜觅看到她,便转身回了屋子里。
宋四没得看了,只好再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监视。
大约半个时辰后,宋一来到颜府,下人把他请到正厅。
颜立新和柳阔立马起身相迎,正准备见礼,宋一立马免了,“不必客气,我乃俪王的八大暗卫之一,名宋一,今日前来是奉王爷之命,请二位去王府一趟的。”
颜立新和柳阔一听,两人相视了一眼。
身为一家之主,由颜立新开口说:“哦!大人,是这样的,昨晚之事老夫已知晓,也同小女谈过,但是小女说,她想请王爷过来一趟,她有话要对王爷说。”
说完后,他有些怂,因为按照规矩,就是有话要说,也是她女儿过去,没有让王爷亲自过来的道理。
这属于不敬,和王爷自愿来接人的性质是不一样的。
所以宋一闻言后,皱眉愣了一下,而因为考虑到自家王爷对颜小姐的重视,他才没有开口斥责,点了头,“好。”
然后转身走了。
颜立新吐了口气,对柳阔说:“你去问问觅儿,若王爷来了,她准备在哪里接见。”
“好。”柳阔去了颜觅的院子。
目前已经辰时了,也就是现代的早上七点。
颜觅在书房画图纸,柳阔进来问她,“觅儿,王爷果然派人来了,爹也按照你的意思说了,那王爷如果来了,你准备在哪里接见他?”
“前厅吧,到时你来通知我便是。”颜觅头也没抬的回了一句。
她才不会请到自己的院子里来,她心里是抵触他的。
“那好,那哥哥去前厅等着了。”柳阔说完就跑了。
温馨提示:本书男主专横霸道,一开始对女主没有什么尊重,就是强夺、强制爱,占有欲强,本书就是这个设定。
东玥国。
八月中旬,正是最炎热的季节,阳光如烈火般炙烤着庭院中的景物,空气中弥漫着阵阵热浪。
颜觅一身藕色长裙,顶着一张花妖似的小脸站在门口张望,手里的团扇扇个不停,不解热,她又把衣襟拉松了些。
院子里,丫鬟小翠在爬树赶知了,她看的心急,目光在小翠手上的棍子一扫,招着扇子提醒,“你别往上爬了,用棍子敲树枝看看。”
小翠闻言,立马举起了手中棍子,“好嘞,小姐,您瞧好了!”
说完,她用力一挥,竹竿带着一阵风,却只是让知了飞到了更高的枝头,继续叫。
吱嗷、吱嗷……
小翠傻了眼。
颜觅见状,笑点低的她当即大笑,“嗨嗨嗨……”
娇媚而魔性的笑声听的远处走来的中年男子笑问:“觅儿,何事笑的这么开心啊?”
颜觅望去,“爹。”娇滴滴的提起裙子迎了上去。
走来的中年男子名为颜立新,三十六岁,气质儒雅,长相颇为英俊。
看着自家宝贝女儿跑来迎他,他先是笑的合不拢嘴,然后看她衣衫不整,他脸一黑。
“觅儿,你怎么又扯开衣襟了,还不快整理好,这要是让男人看见,那还得了?”
颜觅驻足一看胸前,然后吐了个舌头,赶紧整理好。
其实也就多露了点脖颈而已,但她老爹不允许。
颜立新摇着脑袋,真拿他这个女儿没办法,一到夏天就怕热,一热她就扯衣襟。
这哪行?
他微拧眉宇走上前去,严肃警告:“不可再有下次了知道吗?”
颜觅讨好一笑,挽住他的胳膊说:“爹,这院子里只有我和小翠两个人,又没有男子进来,有什么关系?”
颜立新翻了个白眼,“你这话说的,哦,敢情你爹我不是男子?你哥哥不是男子?”
“那也算啊?”
“那怎么不算?”
颜觅:……
“好吧!”
闺女妥协,老爹就高兴。
“走,进屋,小心太阳把你晒黑了。”
“嗯。”
进屋前,颜觅叫树上的小翠,“下来吧,别赶了。”
“哦。”
屋子里凉快些,尤其寝房和书房,四周都摆了冰盆。
颜家从商,家境富裕,宅子大而精美,该享受的一一不少,不亚于权贵家的生活。
父女俩来到书房,在榻边坐了下来。
“爹,您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早?”颜觅放下团扇,倒了杯凉茶递给他问。
颜立新接来喝了一口,然后端着说:“城里昨夜又出命案了,还是两起,尸体是今早发现的,死法和之前的那具如出一辙。”
颜觅一听,惊讶的眨着桃花眼,“又出两起命案?那岂不是成连环凶杀案了?”
“嗯!”
五日前,俪州主城出了一起命案,死的是新郎官。
大婚前一夜穿着喜服吊死在屋里的房梁中。
仵作检查过,断定是死于他杀。
颜立新说:“现在城里头人心惶惶不安,一些快要娶亲的人家都暂时延迟了婚期。”
颜觅问:“那知府对此案可有什么进展?”
颜立新摇摇头,放下茶盏说:“爹不知道,知府办案口风很紧,不过听说,俪王好像亲自过问此案了。”
俪王?
颜觅一听此人有些吃惊。
不过一想,也是。
俪王府就在主城,俪王听闻此案过问一下也很正常。
俪王,乃九州诸侯之一。
众所周知,诸侯本是泛指各个封国的君主,有自己的军队和小朝廷,权利很大,仅次于皇帝。
不过,十七年前的一场兵变使其改了分封制,九小国改成州,原本该称其为大王,现如今只能称王爷。
俪王是五年前上任的,不过颜觅从未见过他。
她是个穿越人,原主十岁之前有些痴傻,爬树摔下来磕到头死了,被她魂穿附身,记忆共享。
也正好趁着这一摔,她脑子慢慢好了无人质疑,大夫都看不明白,不过自那以后她很少出门,因为原主的那张脸越长越好看,跟妖精似的。
她家就一经商的,无权无势,她若出门招摇,遇到好的也罢,遇到不好的,她爹即便倾家荡产也没那个本事护她。
想做人家正妻,只能门当户对,而权贵之家,她只有做妾的份,她爹舍不得,她自己更不愿意,只能先藏着。
想了想,她笑问:“那您就为这事儿,特地跑回来告诉我啊?”
颜立新点了点头,“爹是想告诉你,你别着急娶夫,等知府把凶手抓住,爹再给你挑个好赘婿,不然,咱们岂不是害了人家?”
颜觅听傻了眼,“爹,我什么时候急着娶夫了?”
“你不急吗?”颜立新好意外的看着她。
姑娘家大了,不都想找个如意郎君嫁了吗?
颜觅哭笑不得,“我才刚满十五岁,怎么就急了?”
颜立新愣了愣,“十五岁还不急?人家姑娘十四岁就成亲了,十五岁都做娘了。”
“咦~”颜觅嘴一咧,满脸恐怖的样子。
“人家是人家,做奶奶都不关我的事,我是我,不到十八岁,我绝不会娶夫。”
这已经是底线了,不然她要等到二十八岁。
颜立新一听,“胡说,十八岁都成老姑娘了。”
“老姑娘就老姑娘,反正不到十八岁,我不会娶夫,您就死了这条心吧。”
十八岁刚好成年,行房和生孩子都不会坏身子。
颜觅纵了下小鼻子,哼!
您老知道个毛球。
她没法给他爹解释,说多了就暴露了。
其实她在现代的时候年龄也不大,才二十一岁,还是个大三学生,学纺织工程的。
至于原生家庭……
不提也罢。
颜立新听的直眨眼,然而考虑半晌后,他一泄气。
“罢了罢了,随你,反正依你的美貌就是二十八也有男人抢着做你的夫婿,十八就十八吧,晚婚税的银子就是多十倍老爹也交的起。”
东玥国为了增添人口,女子来月事后就要行及笄礼,一般是十四岁,也就等于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
十七岁没嫁出去就要交晚婚税,一年一百五十文钱,没有特殊原因,故意不嫁人的还会被判罪。
这条规定只针对女子,也就是所谓的男尊女卑,是很封建、很传统的。
颜觅知道,不过她家有的是银子,她眯眼一笑,“老爹英明。”
“呵呵!”颜立新笑着目光一转,扫视墙上的画卷。
都是他女儿画的,非常特别,颜色鲜艳,看上去就像真的一样,他就非常佩服。
可惜不能拿出去卖,不然一定能卖出天价。
他不懂这叫超写实画法。
颜觅骗他说是这些年瞎琢磨出来的,他信以为真。
这会儿笑说:“觅儿,近几日没出新画了?”
颜觅随眼看去,准备说暂且不画了,想在服饰上琢磨一下新花样,却忽然发觉不对。
她起身走去查看,然后扭头喊,“小翠。”
听到传唤的小翠从外屋跑进来,“小姐,怎么了?”
颜觅指着墙上问:“这梅花图中怎么少了一幅紫气东来呀?”
明明昨天还在的。
“少了幅?”颜立新立马过来看,“誒?好像是哦?”
紫色的不在。
小翠也在看,然后囧起小脸摇了摇头,“小姐,奴婢也不知道。”
颜立新脸一板,“你是怎么看家护院的?画被盗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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