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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时,院中爬满漆黑毒蛇结局+番外

积云渴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又装了回去,放在角落里,安心等黄老道来取。今晚大雨,加上辰化雨以身引雷炸了冷藏库,把那些什么蛇,都震住了。顾家祖坟被我挖了一座,顾容声被我强行喂了冥芝,黄老道断了条胳膊,都没空找我麻烦,倒是难得的安静。我安心的给自己做了个饭,端到奶奶房里吃,顺带再和顾容卿聊聊。她现在,和她的好大哥,可以算是一路人了呢。也不知道顾容声吞了冥芝,是和孕蛇胎呢,还是和那小道士一样,直接被血顶黑蛇融合,变成蛇壳。看多了腐书,还挺期待,顾容声这种长得帅的霸总,被蛇缠,再生子的。顾容卿听我说着,却看着院外:“你妈还站在那里?”“刘艳!”我吃着烧排骨,将骨头往外一丢。立马有蛊蛛垂下来,将骨头拉上去吃。“你这……”顾容卿看着蛛丝牵着剩骨头往上拉。好奇探出头看了看:...

主角:顾容声顾容卿   更新:2025-01-11 18: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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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容声顾容卿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出生时,院中爬满漆黑毒蛇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积云渴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装了回去,放在角落里,安心等黄老道来取。今晚大雨,加上辰化雨以身引雷炸了冷藏库,把那些什么蛇,都震住了。顾家祖坟被我挖了一座,顾容声被我强行喂了冥芝,黄老道断了条胳膊,都没空找我麻烦,倒是难得的安静。我安心的给自己做了个饭,端到奶奶房里吃,顺带再和顾容卿聊聊。她现在,和她的好大哥,可以算是一路人了呢。也不知道顾容声吞了冥芝,是和孕蛇胎呢,还是和那小道士一样,直接被血顶黑蛇融合,变成蛇壳。看多了腐书,还挺期待,顾容声这种长得帅的霸总,被蛇缠,再生子的。顾容卿听我说着,却看着院外:“你妈还站在那里?”“刘艳!”我吃着烧排骨,将骨头往外一丢。立马有蛊蛛垂下来,将骨头拉上去吃。“你这……”顾容卿看着蛛丝牵着剩骨头往上拉。好奇探出头看了看:...

《我出生时,院中爬满漆黑毒蛇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又装了回去,放在角落里,安心等黄老道来取。

今晚大雨,加上辰化雨以身引雷炸了冷藏库,把那些什么蛇,都震住了。

顾家祖坟被我挖了一座,顾容声被我强行喂了冥芝,黄老道断了条胳膊,都没空找我麻烦,倒是难得的安静。

我安心的给自己做了个饭,端到奶奶房里吃,顺带再和顾容卿聊聊。

她现在,和她的好大哥,可以算是一路人了呢。

也不知道顾容声吞了冥芝,是和孕蛇胎呢,还是和那小道士一样,直接被血顶黑蛇融合,变成蛇壳。

看多了腐书,还挺期待,顾容声这种长得帅的霸总,被蛇缠,再生子的。

顾容卿听我说着,却看着院外:“你妈还站在那里?”

“刘艳!”我吃着烧排骨,将骨头往外一丢。

立马有蛊蛛垂下来,将骨头拉上去吃。

“你这……”顾容卿看着蛛丝牵着剩骨头往上拉。

好奇探出头看了看:“怎么和养狗一样啊?”

“都是宠物,没区别。”我拿筷子指了指院外依旧站着的人,再次强调道:“刘艳!”

她出生和我一样诡异,爷爷和爸也死了,过得不如我松快,但在顾家和她妈相依为命,想来对她妈的感情,应该很深。

可我不一样,和我相依为命的是奶奶。

扒拉着饭:“说说你妈的情况吧?”

顾容卿愣了一下,低声道:“她已经死了。”

我一口咬着排骨,差点硌着牙。

扭头看了她一眼:“你不是说你蛇葬,为的就是救你妈吗?”

这死了,还救什么?

“她的尸体也很古怪。”顾容卿搓着手,看着我道:“听说只有施家的控尸殓尸术,才能让她安宁。”

“人死如灯灭,有什么安宁的。”我连吃饭的心思都没了。

看了一眼院外,一直站着的人:“何必执着。大不了,直接烧成骨灰,归于尘土,有什么好讲究的。”

“我死过,我知道死后的感觉,也知道人死灯虽灭,可油还存啊,还有可能被点燃。”顾容卿指了指那盏长明灯。

朝我道:“我虽然不知道怎么蛇葬,可我知道怎么引那些蛇出来,怎么将它们引入我体内。”

“你帮我妈殓尸,让她安心去,我就可以引蛇入体,到时你再将我封窍蛇葬。这一次的危机就过去了,你只要等下一个蛇年就行了。”

我呵笑了一声,指着院外道:“它们的目标,从来都不是你,而是我。要不然,这次也不会特意中断了。”

“我和你是一样的。”顾容卿连忙来拉我,沉声道:“再来一次,有你坐镇啊,一定会成功的。”

“还是说说你妈吧,她怎么死得不安宁了?”我实在不想跟她说,我和她有什么不同。

更好奇,她妈死成什么样,让她愿意在活着的时候,以鸽血纹遍全身,将自己制成一具人棺,进行蛇葬。

顾容卿有些踟蹰的看了院外的刘艳一眼,张了张嘴,似乎难以启齿。

我只得将侯浩轩的死相,和她说了:“你妈总不会比他死得更惨吧?”

“而且我也得事先说一声,施家殓尸封窍,虽有一定的作用。”

“可我最近殓了两具尸,一具是你,活了!一具是侯浩轩,还没殓,我自己着了道,把殡仪馆给劈了。”

“你妈如果……”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形容,吸了口气才道:“实在是不太安宁,你也不要对我报太大希望。”

“就算我可以,她尸身在顾家人手里,也不一定会让我去收殓。毕竟造你这具人棺,他们花费的精力也不少。”

困尸镇魂符,画起来倒也不算太难,可这么大篇幅的纹在活人身上,无论是精力还是心血都不少。


冥渊扶着我,走到香案前,一挥衣袖。

黄老道声音嘶嘶,昂首道:“月华中天,太阴为证。高堂上座,亲朋齐聚,万蛇同宴,今……”

冥渊还真是……有仪式感!

这高堂亲朋都是黑蛇绑着的。

入宴的万蛇,是强行拘来的。

黄老道后面还有好大一通表告,他徒弟们就在一边烧纸敬香。

到要三牲敬天地时,冥渊却并未让他们动手,而是一伸手从旁边扯过一条血顶黑蛇。

手指轻轻一拧,直接拧断了蛇头,往香案上一供。

倒拎着蛇身,往案上的酒杯中灌着蛇血:“我和行云,分开这么久,就是玄蛇一族觊觎行云!任”

“今晚我们成婚,就用玄蛇为祭,交杯蛇血,让我们再不分离!”

蛇并不多血,更何况血顶黑蛇有灵无形,也不知道冥渊是怎么让它们有了实体的。

可这会他手里那条蛇,明显挤不出多少血,他直接用手拧着,强行放血。

一条不够,就将手里这条一丢,又去捞了一条。

指拧断头,倒转放血……

空气中,冥芝香和蛇血腥味,交缠在一块。

冥渊脸色却越发的狰狞!

他这是有多恨这些蛇……

就在他再次将手里的血顶黑蛇丢开,转身去抓另一条时。

我猛的转手,抽出后背藏着的钢尺,对着冥渊后脑就是一尺。

同时将嘴里的桃木钉,对着失神如傀儡的苏秦吐了过去。

左手也不敢停,另一枚棺材钉朝着对月念奏表的黄老道那只断手扎去。

以冥渊布局多年,隐忍不出,一经出现,就掌控全局来看,我并不认为自己能单独对付得了他。

现在的情况,只有尽量牵制他,让苏秦和黄老道脱困相帮才是正理。

我三招齐发,钢尺直奔他后脑勺。

冥渊却宛如脑后长眼一般,直接转手,握住了钢尺:“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乖!”

“这东西,伤不了我!”他捏着钢尺一用力,将我拉入怀里:“那两枚钉子,也救不了他们。”

“这样吗?”我靠在他怀里,伸手抚着他的脸:“你到底是谁?这整个蛇形山,好像都和你有关?”

血顶黑蛇被控制也好,出来也罢,都离不开土。

以及所有因血顶黑蛇而死的,都要葬回青龙山养冥芝,还有那软鳞坟包,除了绿植没有蚊虫活物的蛇形山……

“你想起来了?”冥渊眼露惊喜。

我手抚着他的脸,不敢和他直视,他眼中的深情和喜色,热烈得有些让我吃不消。

总感觉,看久了,会让人沉沦其中。

眼睛顺着轻抚的手游动,轻唤了一声:“冥渊……”

“嗯--”指尖所过之处,他喉咙哽动,胸口瞬间大喘,激动的握着我的手:“你想起来了!”

可就在握住时,他猛的一把推开了我:“你--”

手伸到一半,却僵住了,连话都说不出来。

控尸蛊,既然叫控尸,自然不只是让关节灵活这一种,也可以定身僵尸。

按理,以冥渊的强大,控尸蛊是控制不住他的。

可他喂我喝了血!

趁着他被蛊虫控制,我先是飞快的取下藏以发间的银针,丢了几根扎在苏秦身上。

他立马痛得尖叫一声:“施行云,我家祖训……”

不过也知道情况紧急,顾不得他家祖训。

半边身子能动后,又取针自救。

我见有援,趁着冥渊身子发僵,又取针在他几处重要穴位扎下,给他驱魂。

他是附在顾容声体内的,一旦驱魂成功,他无处可依,至少也暂时脱险了。

“还扎什么针啊!”苏秦醒过来后,又连忙用苏家秘术把黄老道弄醒。


我扶着辰化雨回了房,他这才一口淤血喷了出来。

喘了几口气后,才朝我苦笑道:“现在知道了。”

“它们和你?”我突然明白,为什么他化出蛇身时,总要捂住我的眼睛。

他的真身,也是血顶黑蛇吧。

可为什么他能引出柳条?

“同族同源,一脉相承。”辰化雨抬眼看向外面的大雨。

轻呼了口气:“你别多问,尽快蛇葬,对谁都好。”

跟着看了我一眼,一挥手,将我一身水汽烘干,再次伏于锁骨不动了。

我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沉闷,所以每次他对血顶黑蛇出手,自己也会受伤。

同时疑惑也更深了,既然是单独的个体,为什么受伤又会相通?

当年我爸那灭蛇灵、造宝穴,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能看顾容声和黄老道,吃了苦头,再来时,能不能说出点真话。

压了压心神,这才出来。

外面雨已经停了,顾容卿穿了好衣服,站在屋檐下,有些担忧的瞥了我一眼:“刚才有蛇沾到你身上了,它们的鳞上有东西,会让你……”

她似乎在找词,方便开口。

“动了淫性。”我刚才已经感觉到了,朝她道了谢。

取下墙上挂着的草绳,绑个木勾,将躺在院中湿泥中的刘艳拉回来。

抱进客房,给她将满身的泥擦一下,换身衣服。

我殓尸时常做,顺手的事。

可等泥擦掉,她身上满是蛇鳞刮蹭出来的擦痕就算了,皮肤表层当真会渗出滑滑的黏液。

“这已经开始了,接下来就会变成蛇一样的梦游,钻进你爸那个肉包坟里。”顾容卿站在窗外。

脸带担忧地道:“让她逃吧,远离这里,或许还有点希望。”

我将帕子丢开,用捆尸绳,在刘艳脖子上打个圈,交于后背,又从腋下穿过来,绕在她胳膊处,再绑到我身上。

用力一拉,将她扯起,麻利的把衣服套她身上:“她走了二十年了,到底在哪里,我都不知道。可她后面生的儿子,会说白话,想来在距这里千里之遥的两广咯。”

“我甚至都不知道她还生了个儿子!”

等衣服穿好,解开我胸前的绳结,将绳子从刘艳身上抽出来。

又在她腰间一卷,顺腿而下,绑在小腿处,将裤子给她套上,拉上被子。

这才转头看向顾容卿:“那个叫侯浩轩的,不过和我同母异父,就因为他在尸中养蛇,再用那些蛇养出来的冥芝,对我影响大点。”

“在我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在上万人的直播间,就这么死了!”

“能逃到哪去?怎么逃?”

那些东西,不管距离,不顾影响,根本不拿人命当回事!

我引着蛊蛛垂落,护在刘艳床边。

走出来,看向顾容卿:“你是不是以为我恨她?”

顾容卿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一声。

“我不恨她。”我靠墙轻呼了口气。

有什么好恨的,她生我,打一开始就是交易。

说是跑了,也守了三年。

一个当姐姐的,为了救得了重病的弟弟,放下自尊,主动降价和一个傻姑争一个嫁死人的机会。

有这样的魄力,我很佩服她的。

因为她,我那个舅舅活了下来,还时常来看我,跟我说不要恨她,她也是没办法。

奶奶提及她离开时,虽有感慨,更多的是庆幸。

可她和顾容声同时出现的时候,我就知道她会有危险。

已经在她靠近时,对她动刀,表明我不会认她这个妈。

以为只要我对她没有感情,无论顾家也好,暗处那些血顶黑蛇,那些看不见的东西,就不会对她做什么,不会拿她要挟我!


听着蛇爹的话,我瞬间从那旖旎气息中惊醒。

本能的抽回手:“啊?”

顾家人果然阴险狡诈。

当年骗了我爸,又骗了我爷爷。

顾容声用血灵芝骗我来封窍,现在又来骗奶奶。

这是全家都要被骗一遍啊!

这么多年,奶奶一直告诉我,不要仇视顾家,当年的事情是我爸技不如人,爷爷只是在弥补。

我还以为她是让我别报复顾家,却没想铺垫的,还是我和顾家的婚事……

不对。

以现在顾容声的身份、地位及抱负,最好的路子是娶个阶层更高的妻子,借岳家势力,转商从政,或是夫妻一商一政,为下一代铺路。

顾容声打小就不想娶我,顾家肯定也是知道这一点,这么多年两家几乎没有联络,却又没有退亲。

这中间必然是还有什么,才让顾容声和顾家都知道,必须要娶我!

而顾容声极度不愿……

我瞥着蛇爹:“这次的事情是顾容声搞出来的!蛇葬是什么?”

“聪明!”蛇爹拉过我另一只手,指腹在伤口处摩挲着:“土葬,是埋入土中,归于尘土。”

“天葬,是被鹫鹰所食,魂归于天。”

“树葬,是由树吸收养份,归于自然。”

“蛇葬,顾名思义,得葬于蛇,融归于蛇。”

所以,我爸和爷爷就算蛇葬?

他说的时候,指腹微微用力,抚着伤口。

刺痛和酥痒涌过,我胸口莫名的发热,鼻息间有股说不出的温香。

异样的感觉,让我警铃大作。

连忙抽回手:“所以顾容卿服了爷爷棺中生出的血灵芝,孕了蛇胎,是要代我蛇葬。”

结合顾容卿与我相同的生辰八字,那藏在顾容卿腹中窜出来寻我的血顶黑蛇,奶奶嘴里的“替身”和错认,得出这个结论并不难。

怪不得,顾家来的只有顾容声,这个年轻一辈最有作为的长孙。

这就是他闯的祸,顾家就让他来收尾!

如果这次蛇葬成了,他就不用娶我了!

可却出了变故……

“时机到了,它们都要出来找你了,这是你们施家的报应。灭蛇所生女,双轮孕蛇子。”蛇爹眼带同情的看向我。

轻笑一声,凑到我面前:“唯一的办法,就是你和顾容声成婚圆房孕胎,这是施雍当年和顾家所谈的条件。”

“顾容声为了逃婚,这才不惜兵行险招,让顾容卿替你孕蛇而葬。”

想到顾容声为了拒婚,对自己堂妹做的这种事情,我心头极为抗拒。

忙看着蛇爹道:“那以蛇爹的看法,我该怎么办?”

他是眉头一挑:“蛇爹?”

现在,怎么还在意这个。

我指了指旁边老柳半截残桩。

当年他救我时,不就是说因为我叫他一声“干爹”吗?

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心底称他蛇爹。

他似乎被气笑了,耸肩抿唇。

凑到我面前,手在锁骨处摩挲着:“本君辰化雨,施雍特意给你取名行云,你还不明白吗?”

“一女许二夫,施雍为了让你活下来,不只谋算本君,将自己也蛇葬于此。”

“要不你以为,叶琛怎么知道将你树葬老柳,就会引出本君护你呢?”

“这么多年,她明知我于梦中引你以蛇族术法修行,却不阻止,为的就是让你生育蛇子时少吃些苦头。”

我脑中猛的闪过那血顶黑蛇说的话。

辰化雨伏在我身上十几年,为的就是生下蛇子,独占我……

眼前闪过顾容卿,腹部高隆、拱起的模样。

不由全身发僵,看着他沉声道:“你不会的。”

这十几年他有的是机会,没必要等到现在还当面和我说。

辰化雨抿嘴冷笑了一声,凑到我耳边:“等今晚看看,会不会啊?”

什么今晚?

我还要再说什么,就听到汽车声传来。

辰化雨贴着我的脸,顺着颈边一窜。

我只感觉微凉的皮肤擦过耳后,顺着颈侧一扫而过,颈上跟着就是一凉。

然后顾容声开着的车就出现在不远处的路上,从车窗探出头:“上车。”

我摸了摸变得平整的锁骨,又朝柳爹恭敬的做了三个揖,强忍着心头愤意上了车。

藏于锁骨的辰化雨呵笑一声,却没有说什么。

上了车,我这才发现奶奶脸上的愁容更浓了。

手里不停摩挲着那枚玉佩,不知道在想什么。

车并没有回灵堂,而是带着我们往前开,到了爷爷被挖的墓穴处。

奶奶坐在车上,失魂落魄的:“那血灵芝虽说诡异,可你爷爷的骸骨不能烧,也不能让这些血灵芝一直长在你爷爷骸骨上,你去将血灵芝取下来,先装坛子里吧。”

说着还朝顾容声道:“你去帮帮她。”

我还想说什么,奶奶却疲惫的靠在车后座闭目养神,似乎在强忍着什么。

顾容声早有准备,从后备厢拿了个泡酒的玻璃缸,朝我道:“让你奶奶休息一会吧,我们谈谈。”

拿着玻璃缸到棺边,再次撬开。

我取出手套,递了一双给顾容声。

他不想娶我,顾容卿蛇葬之事,又生了变故,那他会怎么解决这些诡异的血顶黑蛇,再提和我退婚的事?

可就在我握着刀娶血灵芝时,却发现这东西软绵如肉,切下去时,依旧会啼哭尖叫。

血水涌流,夹着一股子不太好形容,却清冽好闻的香味。

按理,这么诡异血腥的事情,顾容声这种霸总,应该会嫌弃才是。

可他手起刀落,利落狠厉。

被切下血灵芝来,就丢玻璃缸里。

这些血灵芝取下后,如太岁般还是活的,落入缸中后,断口处长出触手般的根须,一旦碰触到一起,居然长到了一起。

那涌着血水的断口处,立马就愈合了。

没一会玻璃缸里,就长出了一棵“肉芝树”。

我和顾容声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不可置信。

婚约之事,我和他都暂时没有谈。

知道这血灵芝绝对不能留,都加快了切取的速度。

或许是都憋着气,一个比一个快。

一个人形大小的菌包,没一会就被取完了。

我看着灰败的裹尸布,从背包里取出喷火器,递给顾容声:“如果有什么出来,你对准了再碰。”

这是为了防止里面有尸虫、蜈蚣什么的飞出来。

顾容声接过,瞥了一眼我的背包:“你包里东西挺周全啊。”

我没理他,用小刀从裹尸的胸部往下划开。

想看这些血灵芝,到底是从爷爷骸骨上长出来的,还是那些同葬的蛇骨上。

可就在我划开后,细看着随着裹尸布散开的骸骨,却猛的发现不对了。

一边顾容声也惊了,沉喝道:“这怎么可能!”

那棺中,根本就不是人的骸骨!

那腰下根本就不是人的双腿,而是蛇尾般的蛇骨。

一节节的脊椎,越发细的肋骨。

更甚至从断裂的痕迹上,还能看出蛇尾从棺尾处倒转往上,裹在裹尸布里。

这葬的不是人,而是条人腰般粗的蛇!


其他人,倒也还好。

苏秦怕我担心:“放心,那位蛇君准备挺充分的。不知道用什么法子,让我家老爷子把封在地窖的四大金刚都弄来了。”

“你奶奶他们被拉出来的时候,顾家给他们都打了针,说是避免被冥芝感染。”

朝我指了指周围,小声道:“你那一站一躺的两伴娘,都被顾家带走了。”

我往旁边瞥了一眼,就见路两边停满了货车。

苏家的车,都是用黑色油布遮着车厢的大型货车。

其中一辆后车门大开,苏家老爷子蹲在门边上,正抽着旱烟,看着蛇形山的动静,满面愁容。

那车厢里放着的,赫然就是四具由黄符裹着,铁链缠绕的棺材。

再往后面,就是排得整齐的车队。

统一的白色车厢,干净整洁,还挂着露营灯,旁边还有着统一制服的保镖,以及摆放着整洁餐具的餐车。

不像是来救援的,倒像是来团建的。

想来就是首富顾家了。

我边打量,边想着要不要戒备。

可一场混战,我现在还能站着,都不错了。

就在这时,一辆房车的门推开,一个戴着金丝眼镜,一看就是斯文败类的青年男子,朝我笑了笑。

径直朝我走了过来,人还未到,却先伸手:“施小姐,您好!我是顾延青,大伯请你过去。”

怕我不知道是谁,看了一眼还在吹笛的顾容音道:“就是容声容音的父亲顾善行,你应该听说过。”

顾家这一代是“容”字辈,他看上去比顾容声大,想来不是本家,是旁支了。

我看了看他伸着的手,将自己不知道是血污,还是红泥的手晃了晃。

顾延青伸过来的手,五指蜷缩了一下:“是我唐突了。”

跟着一招手,后面立马有人上前。

有拎着水壶的,有拿着浴巾、浴袍的……

不愧是首富家!

“施小姐衣服也换一下吧。”顾延青指了指我身上从泥里拧出来的喜服。

轻声道:“大伯不愿意见你这么穿。”

他要我换,大不了明说,太脏了,换下来。

刻意提这一句,是指顾容声的父亲,不愿意我和顾容声“结婚”!

我原本计划“结婚”,是因为一直处于迷团之中,顾家在算计,血顶黑蛇在算计,连辰化雨和我奶奶都在隐瞒,更甚至刘艳都有事情瞒着我……

如若不能一次性解决,光是那些血顶黑蛇不停的出来放冥芝香,或是搞我身边的人,都得让我心力交瘁。

所以想破釜沉舟,将这些暗中存在都逼出来。

可没想到,逼出了个从未想过的冥渊不说,连原本以为出事了的顾容音,不只有自保的能力,还是落花洞的洞主。

瞥了一眼依旧电闪雷鸣的蛇形山,将心头的担忧和疑惑压了下去。

让苏秦把我奶奶他们,全部搬上苏家的车,又远远的朝苏老爷子拱了拱手,请他帮我护着。

直接将那糊着厚泥的喜服脱了,又让顾家人伺候着洗了手,裹着浴巾,捧着递来的热咖啡,边喝边往房车走。

路过旁边一辆车时,里面医用设施齐全。

顾容卿只披着病号服,静静的坐在一边,顾三婶被满是黄符的绳子绑在一张医用床上。

见到我,顾容卿艰难的朝我笑了笑,跟着又失落的垂下了眼去。

顾家,并没有让她有安全感。

“施小姐。”顾延青在旁边唤了一声,轻声道:“请放心,蛇君既然发了号令,让我们过来接应,想来是有办法将冥渊镇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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