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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我艰难产子,老公和护士在顶楼偷情陆砚婉清后续+完结

月请佳人入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自从我搬进月子中心后,陆砚身上隔两天就会沾染这种味道。我问他是哪来的,他只说是在发小身上沾染的味道。可我现在十分确认,那股欢爱味道绝对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只有熏香才是沾染上的!不同的是她身上的欢爱气息味道更浓。我目光晦涩的盯着陆砚,心里有点不舒服。难怪自从他身上出现了熏香味后,就一直刻意的跟我保持距离,现在想来......我深呼口气,赶走心里的烦闷。也许,是我闻错了想多了呢?我想再仔细闻闻,丁舒却直起了腰。动作间我才发现她被衣衫遮挡的锁骨处有一抹暧昧的红痕。我眼皮一跳,目光跳转在她脸上,我这才发现她也在打量着我。目光交汇那一刹,她突然笑了。笑的很轻,我却听出了一丝嘲讽的味道。见我下床还要被扶,婆婆更加不满起来。“都生了十天了还不能...

主角:陆砚婉清   更新:2025-01-11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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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砚婉清的女频言情小说《除夕夜我艰难产子,老公和护士在顶楼偷情陆砚婉清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月请佳人入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从我搬进月子中心后,陆砚身上隔两天就会沾染这种味道。我问他是哪来的,他只说是在发小身上沾染的味道。可我现在十分确认,那股欢爱味道绝对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只有熏香才是沾染上的!不同的是她身上的欢爱气息味道更浓。我目光晦涩的盯着陆砚,心里有点不舒服。难怪自从他身上出现了熏香味后,就一直刻意的跟我保持距离,现在想来......我深呼口气,赶走心里的烦闷。也许,是我闻错了想多了呢?我想再仔细闻闻,丁舒却直起了腰。动作间我才发现她被衣衫遮挡的锁骨处有一抹暧昧的红痕。我眼皮一跳,目光跳转在她脸上,我这才发现她也在打量着我。目光交汇那一刹,她突然笑了。笑的很轻,我却听出了一丝嘲讽的味道。见我下床还要被扶,婆婆更加不满起来。“都生了十天了还不能...

《除夕夜我艰难产子,老公和护士在顶楼偷情陆砚婉清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自从我搬进月子中心后,陆砚身上隔两天就会沾染这种味道。

我问他是哪来的,他只说是在发小身上沾染的味道。

可我现在十分确认,那股欢爱味道绝对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只有熏香才是沾染上的!

不同的是她身上的欢爱气息味道更浓。

我目光晦涩的盯着陆砚,心里有点不舒服。

难怪自从他身上出现了熏香味后,就一直刻意的跟我保持距离,现在想来......我深呼口气,赶走心里的烦闷。

也许,是我闻错了想多了呢?

我想再仔细闻闻,丁舒却直起了腰。

动作间我才发现她被衣衫遮挡的锁骨处有一抹暧昧的红痕。

我眼皮一跳,目光跳转在她脸上,我这才发现她也在打量着我。

目光交汇那一刹,她突然笑了。

笑的很轻,我却听出了一丝嘲讽的味道。

见我下床还要被扶,婆婆更加不满起来。

“都生了十天了还不能自己下床吗?

唉哟,我看别人有些生完自己都能从产房里走出来,怎么就你这么矫情?

我说怎么非要来这种地方坐月子,原来是在这里享受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娘娘日子!

陆砚,你看看这像话吗?!”

亲戚们纷纷附和,要陆砚做个表决。

对之,陆砚不予理睬。

他只担忧的看着我,我能下床走路他早就知道的,刚刚起身因为那股味道的缘故一直僵着同一个姿势。

这让他吓了一跳,担心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怎么了?

是牵扯到伤口了吗?

还是她毛手毛脚的弄痛了你?”

见我不语,陆砚焦心的一把扯开丁舒。

他的力道不算温柔,让丁舒直接呆愣在原地。

耳边,陆砚还在一个劲的关心我。

我深呼吸了口气,扭头远离了些他身上那股味道。

“我没事,你身上的香味太冲了,离我远一点。”

陆砚一愣,讪讪站起身。

婆婆见不得自己儿子这么窝囊,开口又要教育我,却被陆砚制止。

于是她讲目光放在我前面的食物上。

牛奶木瓜银耳羹摆放在我面前,旁边还有一些炖排骨。

我拿起勺子,准备开吃。

婆婆见不得我这样,翻了个白眼。

“一天不装就会死。”

我对之置若罔闻。

因为陆砚说过婆婆又心脏病,我能让一步就让一步。

且婚后他也是一直站在我这边为我说话,我也便不会和婆婆过多计较。

丁舒站在一旁见我喝下一口木瓜后,开始了介绍。

“产后的人最容易胸部下垂乳晕发黑变丑了。”

“这木瓜丰胸,牛奶助于产奶还滋养皮肤,最适合陆太太您了。”

说罢,她还特意挺了挺自己的胸脯。

她声音娇娇柔柔的,带着丝阴阳怪气的味道。

陆砚皱眉张嘴就想说她,却在接触到她水汪汪委屈巴巴的眼神后立马将话噎了回去。

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不悦的叫她出去。

她走后,陆砚垂着眸子心事重重的。

我心里有了猜测,果然下一刻,陆砚就找借口脱身。

“老婆,我肚子痛去上个厕所哈!”


我哆嗦着手,不敢发出动静,呼吸慌乱的走出了换衣间。

一直回到自己的房间,我才卸下一口气瘫坐在地。

一万个念头冒上我的脑海,心脏痛的窒息,下意识不敢相信相爱六年的男人会毫无征兆的背叛我。

而且还会再另一个女人面前诋毁我!

他说的没错,孕激素让我发胖皮肤暗淡毛孔粗大,可他却忘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怀孕了,怀了他的孩子!

我有些迷茫,不断思索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好像,从我住进这里的第二天,陆砚身上就有那股熏香味了。

一想起这是陆砚发小介绍的地方,一股恶寒从我心底升上来。

陆砚回来的时候精神焕发,只是眼底染着乌青。

我苦笑。

竟然现在才发现陆砚脸上这明晃晃的,纵欲过度的表现。

看见空荡荡的房间,他挑了挑眉。

“妈他们回去了?”

我淡淡嗯了声。

就在刚刚,我已经打电话问过他发小的前妻了。

怪不得当时她一出月子,她就和陆砚发小离婚了,原来她也发现了这个端倪。

也是因为她告诉我,我才知道,这家月子中心的四楼压根不是放杂物的地方!

而是一整层情色服务!

只要男人上去,他们就会为男人分配他们理想中的“女神”进行一条龙服务直至男人的妻子出月!

且四楼也只有男人能上去。

至于消费的钱,会一笔一笔分成各类服务费加到产妇的账单里去。

可笑的是,陆砚竟然会对一个卖的动情?

相处六年,我最了解他不过。

“我刚刚上完厕所去找我发小谈论小孩打奶嗝的事了,所以回来晚了点。”

“不过我也有收获!

让我抱着女儿来向你师范一下!”

陆砚笑着,双手伸了过来。

几乎是瞬间,我警惕的将女儿护在身后。

“别碰她!”

很脏。

陆砚眉心一跳,感觉事情不对劲。

我却已经回过神,转移了话题。

“我觉得妈说的挺好的,在这太费钱了,咱们还是提前出院吧。”

陆砚慌了,他单膝跪着握着我的手。

“怎么了?

在这住的好好地突然提前出月干嘛呢?

你别听妈他们乱说,我养活你和女儿两个绰绰有余。”

他还想在说什么,我却不想再听下去,含泪打断了他。

“陆砚,你真的希望我在这里一直住到昨晚产后修复吗?”

他心虚的挪开眼,不敢跟我对视。

“对......对啊,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养好身体,其他的都不要多想不要操心。”

他苦口婆心,看似是为了我好,我却注意到紧张的额头都冒出了汗。

他在紧张什么呢?

紧张担心我出月后他就不能独享丁舒了吧。

闭了闭眼,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

“好。”

陆砚一顿,欣喜若狂的抱着我。

“乖老婆,爱自己的身体是最重要的,我妈那我回去说的好吗?”

我点了点头,抱着女儿,双眼麻木。

可陆砚却浑然不觉,他抱着手机不知道在给谁发些什么。

不过半个小时,他又借口出去。


我在除夕夜产子,出院后搬至老公发小介绍的月子中心坐月子。

月子中心规模很大,一楼供宝宝学游泳二楼是月子中心三楼给产妇做产后修复四楼是顶楼,据说是用来放杂物和其他物品的。

搬到月子中心的第十天,我发现老公很不对劲。

原本已经戒掉抽烟的人忽然捡起了旧习惯,还每天都在一个固定的时间去照发小谈论奶爸经验。

而这一谈论打底两个小时起步且时隔两天一次,这频率像极了我怀孕前的我和他的亲热次数......并且每次谈论完回来他身上围绕着一股奇怪的熏香味。

与此同时我发现需要缴费的账单也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大笔服务费,这引起婆婆的不满,她带着一堆亲戚来暗示我提前出月。

哪知我还没说话,陆砚先一步将我按回了床上。

“妈!

产子后小月要满一个月才可以,你又要忙着打牌走亲戚没时间照顾她,这家月子中心是市内名声最好服务最全面照顾人最精心周到的一家,婉清在这里坐月子养身体才最让我放心!

你就被带着亲戚们来瞎掺和了,会影响婉清的产后恢复的。”

他的话让在场众人都羡慕不已,说我有个好老公,我却敏锐的闻到了陆砚身上那股残留的被熏香遮掩的欢爱气味。

我心头一颤,鼻尖使劲闻了两下。

两股不同的味道钻入我的鼻腔,一股是陆砚身上最近新带的熏香味,还有一股是......我脸色一变,欲言又止的看着还在婆婆面前维护我的陆砚。

那股细微的味道我不会闻错,那是欢爱后才会有的气味。

婆婆和七大姑八大姨们还在唠叨着。

“虽然说咱家是开公司的不错,可这流水样的花钱,在厚的家底它也有个见底的时候呀!

这一天一万就算了,现在账单上又多了一笔什么服务费,交费更是成倍成倍的往上涨,那钱扣得,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我张了张嘴想反驳,却不知从何说起。

婆婆说的没错,最近账单上确实是多了一笔一万块的服务费。

这笔服务费是分开到各个消费下面的,譬如帮宝宝拍奶嗝一天一次,一次一百。

在譬如给产妇送餐,一天三顿,一次两百。

总之零零散散的加起来,隔两天就会多出一万的服务费,说是二至三天一结算。

姑姑姨姨们听见这样流水的消费,都不满了起来。

“天呐,这样用钱看着都吓人,要我说这月子中心也就是年轻人搞起来纯享受的,想当初咱们哪有搞这样的?

谁坐月子不是生完后在家坐?

要是放在我们那个年代说坐月子要来这种月子中心坐说出去会被邻居们笑话死,谁来都会说两句钱多了?

烧不完了?”

“就是就是,要不我说侄媳妇你还是搬回家坐月子吧,拢共也才十几天的时间就出月了,再一个星期散元宵这年也就快过完了,你婆婆也没什么忙的了,还怕照顾不好你啊?”

我皱眉,下意识反驳。

“不行,我这产后修复还没做呢!”

原本今天婆婆带着他们来是探望我和女儿,顺便让我们将就着互相拜年的。


我定定看着他。

“房间里面不是有厕所吗?”

陆砚一愣,随即找了个蹩脚的借口。

“这不是你产后还没恢复好,我怕跟你用同一个厕所影响到你下身恢复,我出去上厕所哈,乖!”

不等我说话,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心头一揪,婆婆还在一旁念叨着,这是他第一次丢下我让我独自面对他家这一堆亲戚。

婆婆和姑姨们说的话在我耳边缩小,我全部的心思都放在陆砚和丁舒身上。

怀疑一旦产生,罪名就已成立,我永远相信我的第六感。

“啪嗒”一声,勺子落在托盘上。

我皮笑肉不笑的对着婆婆和姑姑姨姨们说自己累了想休息了,婆婆骂我没礼貌,我没反驳。

等送走他们后,我一步一步挪着去公共厕所。

二楼没有陆砚的身影我就去一楼,一楼没有我就去三楼。

月子中心的每一个房间都有独立厕所,每一层楼都有两个公共卫生间。

看完三楼最后一间公共厕所,我无途而反,同时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或许,是我自己想错了。

陆砚总说我怀孕后变敏感了许多,看来他说的没错。

松了口气,我挪着步子往回走,同时也参观着三楼的格局。

等出了月子再有半个月,我也该上来做产后修复了。

不远处的几个产妇围在一起谈论修复的事情,我也想走过去听听,却在路过护士换衣间时猛然听见一声熟悉的低喘!

这声音我在熟悉不过,每每陆砚达到愉悦的顶峰,就会忍不住发出这种声音。

我颤抖着手,趁无人注意扭动了换衣间的门。

换衣间很大,我这才发现原来每个护士都有两身护士服。

一身衣服配裤子的,一身配裙子的。

喘息声在换衣间最里面,被一块帘布遮挡着。

我屏息躲在柜子后,听着里头两人的耳语。

陆砚的声音很低沉,像是事后的嗓音。

“这下不委屈了吧?

乖,下次不要到我老婆面前去晃悠,她心思敏感,很容易察觉出端倪的。”

轰——的一声,我脑子环绕着两种声音,耳鸣声和他们的私语。

回话的是丁舒,我很确定!

“嗯...人家帮你弄干净。”

又是一阵喘息声过后,两人才彻底安静下来。

“我只是想去看看你老婆是不是真像你说的那样皮肤暗淡毛孔粗大还有痘印嘛。”

“调皮,现在你看到了,我没骗你吧?”

“哼,那你说,是我好看还是她好看?”

“当然是你,你比她年轻那么多!

你不仅嫩,滋味还销魂!

她已经老了,现在又生了孩子,那里肯定松松垮垮的。

说实话,她现在这样我说不嫌弃是假的,你不知道她那里......生完孩子真的变得好丑!

要不是她给我生了个女儿,我也不能天天忍着给她擦洗到现在。”

丁舒娇笑一声。

“没想到你还是个女儿奴呢!

那......爸爸~你是更喜欢我这个女儿呢?

还是更喜欢你老婆刚给你生下的那个女儿呢?”

陆砚......真的出轨了?


我在除夕夜当天零点肚子发动被紧急送往医院生产,产后就直接来了月子中心。

陆砚说过年人多热闹,怕吵到我恢复,所以探望和拜年的时间久都往后调了。

哪知醉翁之意不在酒,这年我还没来得及拜呢,就先被婆婆带头说教起来了。

听见我的话,婆婆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我藏在被子里的下半身,鄙夷和嫌弃都挂在眼里。

“生都生完了还那么矫情!

那地方需要做什么修复?

又不需要给外人看!”

她一向对我有点意见,更何况现在生了个小孩后还花钱如流水。

我和陆砚大学相识相恋,陪着他在二十一岁创业白手起家。

我和婆婆的第一次见面算不上愉快,她是典型的农村恶婆婆,当时在街上碰见我挽着陆砚的手当即摔了手里的菜上来撕扯我的头发。

嘴里还一个劲的喊着骚狐狸。

对于陆砚娶我,她是抱了很大的意见的。

彼时陆砚的公司生意蒸蒸日上,我和他也都已经二十六岁。

五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农村妇女养成一个富太太,修身养性下自然能收敛从前的一些坏毛病。

可说到底,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被七八个人同时用嫌弃的眼神盯着下半身,我觉得有些羞耻和生气,眼泪也不争气的涌了上来。

与此同时,那股被熏香掩饰的欢爱气味又围绕在我鼻尖。

陆砚双手捧起我的脸,眼里柔情似水。

他递给我一个安心的眼神,将我盖在腹部的被子往上拢了拢。

他正欲开口反驳,恰巧护士推着下午茶推车进来。

只一瞬间,我清楚的感知到陆砚的呼吸变得急促了!

屋里人的目光全都落在这位护士身上,婆婆亲戚们的眼神无一例外都是淡淡的毫无情绪,只有陆砚。

他的眼睛里貌似藏着一团火,但他又极力的想将那团火遮掩下去。

相处六年,我知道这是他动情的样子。

一个可怕的猜测爬上脑海,心脏突然被揪成一团。

我不动声色的扫了眼护士胸前挂着的胸牌,丁舒,二十一岁。

随着她弯腰摆放食物的动作,臀部的弧度完美展示在陆砚面前。

我这才发现原本宽松的护士服穿在她身上却格外的修身,就连裤子也变成了半身裙。

我抬眼去看陆砚,接触到我的眼神,他又片刻的慌乱但也很快就恢复淡漠。

丁舒像是可以放慢了摆餐的动作,一杯饮料和两碗食物被她摆弄半天才弄好。

接着,她靠近来扶我起床用餐。

刚住进月子中心的产妇身子不便,大多都是在床上用餐,少许能一生下就走动。

我也是生下后一个星期才能下床走动的,现在虽不说行动自如,但也能做到自己下床了。

在这里,产妇的一举一动都会被记录下来。

每天轮班服侍的护士也都清楚我的情况,从我自己下床走动起,她们便不会再来主动扶我起身了。

这一点护士们都是做过培训的,丁舒不可能不知道。

丁舒上半身探过来的一瞬,我僵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她的身上的味道和陆砚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同样都是被熏香味遮掩的欢爱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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