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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冤:绣花劫完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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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十一娘!你这个贱人!胡说八道什么!”何满宜说着就挣扎着往前跑去,我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牢牢困在了身边。“阿喜,你……”我微微一笑:“夫人不妨听听,月姨娘到底想说什么?”“妾身虽不知道夫人为何下此狠手亲手杀了养鱼自己长大的乳娘,可却是妾身亲眼所见,就在东厨的后花园,为了不让别人怀疑自己,夫人还将陈妈妈的头颅割下,置于床下,实在是……令人胆寒。”“宜娘……你……”云知章颤抖着手指着何满宜,他竟不知自己的枕边人如此心狠手辣。“云郎,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都是陈妈妈自己做错了事……我只是略施惩戒……”“夫人的‘略施惩戒’总是伴随着人命。”我闭上双眼,跪在圣人面前,“前些日子,夫人在府内祭祀亡女,不巧被月姨娘看见,若不是民女及时出现...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1-15 1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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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洗冤:绣花劫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热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月十一娘!你这个贱人!胡说八道什么!”何满宜说着就挣扎着往前跑去,我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牢牢困在了身边。“阿喜,你……”我微微一笑:“夫人不妨听听,月姨娘到底想说什么?”“妾身虽不知道夫人为何下此狠手亲手杀了养鱼自己长大的乳娘,可却是妾身亲眼所见,就在东厨的后花园,为了不让别人怀疑自己,夫人还将陈妈妈的头颅割下,置于床下,实在是……令人胆寒。”“宜娘……你……”云知章颤抖着手指着何满宜,他竟不知自己的枕边人如此心狠手辣。“云郎,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都是陈妈妈自己做错了事……我只是略施惩戒……”“夫人的‘略施惩戒’总是伴随着人命。”我闭上双眼,跪在圣人面前,“前些日子,夫人在府内祭祀亡女,不巧被月姨娘看见,若不是民女及时出现...

《洗冤:绣花劫完结文》精彩片段

“月十一娘!你这个贱人!胡说八道什么!”何满宜说着就挣扎着往前跑去,我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牢牢困在了身边。“阿喜,你……”
我微微一笑:“夫人不妨听听,月姨娘到底想说什么?”
“妾身虽不知道夫人为何下此狠手亲手杀了养鱼自己长大的乳娘,可却是妾身亲眼所见,就在东厨的后花园,为了不让别人怀疑自己,夫人还将陈妈妈的头颅割下,置于床下,实在是……令人胆寒。”
“宜娘……你……”云知章颤抖着手指着何满宜,他竟不知自己的枕边人如此心狠手辣。
“云郎,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都是陈妈妈自己做错了事……我只是略施惩戒……”
“夫人的‘略施惩戒’总是伴随着人命。”我闭上双眼,跪在圣人面前,“前些日子,夫人在府内祭祀亡女,不巧被月姨娘看见,若不是民女及时出现,只怕夫人已然将月姨娘推下水塘,连带着神星也将消亡。”
“阿喜!你怎么……”何满宜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我。
“夫人,阿喜虽不识字,却也懂得不可‘草菅人命’,你要我在今日想办法除掉月姨娘,我真的不敢。况且……”我平静地仰起头,看着圣人,“夫人是听到神女预言后,才想骗圣人自己怀有神星的,她说等时候到了,去哪里抱个婴孩来都算数,只要我们一口咬定,这就是从夫人肚子里十月怀胎出来的神星便好。”
圣人大怒,当场便要了结了何满宜。
神女制止,不可在今日造下杀业。
云知章磕头保证,自己定会给圣人一个交代。
就在圣人要拂袖离去之时,神女却久久地站在原地,望着何满宜的卧房出神。
“神女,还有何事?”云知章半佝偻着身子,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
“你们府上,可曾死过两个女娃?一大一小,年纪都不超过十岁。”
云知章不住地摇头,刚想开口,却骤然没了声音,他紧皱眉头,冷汗再次从额头涔涔而下。
圣人皱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未……未曾。”最终,云知章只是咽了口唾沫,话都说不利索。
神女忧心忡忡地看了远处一眼,便跟着圣人离去了。
云知章重重叹出一口气,随即转身,狠狠给了何满宜一巴掌!
“来人!把夫人给我锁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出房门一步!”
“云知章!你不可以这么对我!”何满宜发出凄厉的哀嚎,被人生生拖走。
而这厢,月十一娘俨然成了香饽饽,云知章扶着她,眼里尽是浓浓的爱意。
“多亏了月儿,不然我们相爷府今日,只怕难逃一死。”
“还得多谢阿喜。”月十一娘朝我走来,娇媚的眼神上下看我一眼,“先前那么对你,是我的不对,原来你竟救了我和我腹中的孩儿一命。”
我微微欠身,并不言语。
“知章,我想把阿喜留在身边,有她和我肚子里的小神星在,我也就能安心了。我可不想再梦到那两个……女娃了。”她的声音越说越小,不安地看了一眼何满宜的卧房。
“好,都听你的。”云知章听罢,也往那边快速地看了一眼,然后带着月十一娘离开了此地。
一夜过去,相爷府相安无事,相爷云知章顿时大喜,认为是我的煞气挡住了鬼神的阴气,助相爷府度过了“绣花劫”,大赏。
月十一娘却在此刻从厅外款款而来,她是云知章前些年娶的妾室,原本是指望她生下一儿半女给云府绵延子嗣,谁料这些年来却并无所出。她朝云知章和何满宜微微欠身,随后便坐到了一旁的太师椅上。
“姐姐,陈妈妈都不见了,你还笑得出来?”她懒洋洋地开口。
云知章和何满宜面面相觑,后者拧了拧眉心,小声道:“陈妈妈前几日便说要回老家一趟,许是昨日就出发了……”
“是吗?那昨日可有人见她出府了?”
云知章脸色大变,随即着人询问,陈妈妈确未出府。
几番巡查后,众人在一股若有似无的腥味中来到了何满宜的卧房。
床下,是一颗还在渗血的头颅,她的舌头已被拔除,嘴里含着一只绣花鞋。
何满宜当即吐了出来。
官府的人来了,在几番毫无结果的巡视后,撂下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便走了。
月十一娘倚着门看着我,娇媚的眼神中写满了怀疑。
“那头被切的如此干净利落,我看整个相爷府也只有你能做到了。”
“妹妹,莫要如此。”何满宜挡在我身前,“阿喜是我着人找来的,由钦天监的人合过八字,怎能怪到她头上?”
“那就是你们合谋干的!”月十一娘不依不挠,捂着嘴俏丽的笑起来。
何满宜脸色一白,我适时拉住了她的手,将她护在身后。
“若一只绣花鞋是一条人命,那我可是已经帮相爷和夫人挡过了一灾?”我细语轻声,不卑不亢,“月姨娘如此尖酸刻薄,倒是要小心这第二只绣花鞋的提醒。只怕下一个被砍了头拔了舌的人,就是你了。”
“你!”月十一娘吃瘪,一双剪水双瞳恨恨地看着我,“区区屠夫,也敢跟本夫人犟嘴,绿珠,给我打!”
“够了!还嫌不够乱吗!?”云知章揉了揉眉心,“事已至此,阿喜姑娘便多留几日,待一切水落石出,再走不迟。”
说完便先行离去了,月十一娘剜了我一眼,急忙娇嗔地叫着“夫君”跟着追了上去。
何满宜这才回身点了点我的头,指尖冰凉。
“没想到你这个小丫头,倒是牙尖嘴利。”何满宜的话虽是对着我说的,眼神却落在了双双离去的相爷和月十一娘身上,她暗暗叹了口气。
那夜之后,何满宜终于待我亲厚了起来。
她为我补办了及笄礼,亲手为我挽起长发。
她替我置办漂亮的衣裙,为我梳洗打扮,不愿让我再杀猪。
我却摇了摇头,拒绝了这一切。
“夫人,阿喜很愿意陪在你身边,可如果阿喜不拿杀猪刀,便护不了你周全。”
众人似乎这才想起了那只绣花鞋的事,可如今已一月有余,除了半个多月前月十一娘的意外,上京城和相爷府都太平的犹如“绣花劫”这件事从没出现过。
云知章见何满宜如此心悦于我,也没有赶我走的意思,最近朝廷局势不稳,圣人对他怨声载道,他正是心烦的时候,生怕家中有人烦扰。
而我陪着何满宜后,她不仅气色变好了,连人也变得鲜活了许多。
云知章看向何满宜的眼神中又多了几丝眷恋与宠溺。
毕竟是发妻,哪怕这些年因为妾室冷落了她许多,可云知章对何满宜的心意却是真的。
我握着何满宜温润的手心,提醒道:“最近这些天,可要好好留住相爷。”
“何意?”
“夫人不是一直想为相爷诞下一儿半女吗?现在可以试试了。”
这一个多月以来,我给何满宜吃了不少食补,让她的身子慢慢好转了起来,如今若想有孕,便是最好的时机。
我算了算日子,那一天很快就要到来了。
六月十五天贻节,坊间广传圣言——神星已降,庇上京城。
百姓惑:何为神星?
圣人言:自天而降,破“绣花劫”,护国运昌,平百姓苦,定人间乱。
百姓问:神星何处?
圣人答:神女有云,自东去,面朝西,藏于胎中,便是神星。
一时间,上京城内议论纷纷,大家都在猜测,那东方的神星,究竟将落于何处?
伴随着何满宜不住地呕吐与身子的疲乏,云知章找来了大夫。
不多时,大夫便后退了一步,跪了下来,朝着何满宜重重磕头。
“恭喜夫人!腹中有了神星啊!”
月十一娘的脸色黑了又黑,何满宜和云知章激动地拥抱在一起,恨不得立刻昭告天下,圣人和神女口中的福星,竟就在自己家中。
云知章宣布:从今日起,他要大摆七日宴席,以此来感激老天的垂怜,让他在朝廷局势最为敏感的时刻,给自己掰回了一局。
趁着所有人沉浸在喜悦中,我偷偷回了趟家。
城郊的一处荒宅,人烟罕至,风水不好,拿来养猪、杀猪却恰好合适。
我从后院猪圈走过,摸索到猪圈旁的一盏油灯,轻轻一拧,石墙抖动,门开了。
幽深的暗道后,别有洞天。
“喜娘子回来了!”
姑娘们向我招呼。
这里是我历时半年打造的地下宅邸,容纳了数十名无处可去、无枝可依的姑娘,我给她们提供住所,让她们学习谋生的技能,让她们昂着头做人。
我走进祠堂,对着上面的牌位毕恭毕敬的鞠躬上香。
“阿爹阿娘,十年,女儿终于能为你们报仇了。”
身后传来轻盈的脚步声,月十一娘从门口进来,她看着牌位,轻声说,“阿爹阿娘,你们久等了。”
自何满宜有孕以来,她对一切都小心翼翼,万般谨慎。
阿姐告诉我,除了十年前那个女儿外,何满宜再未有孕,反倒开始了吃斋念佛,这也是后来云知章娶她的一个因由,可谁知她一进府,亦是多年无所出。
她这些年探寻许久才发现,都是何满宜在背后做的手脚,她信神佛,不知从哪个大师口中听闻,为了让意外去世的女儿早日轮回投胎,需为其“守孝”十年,这十年间不可有孕,也不可让夫君的妾、通房、外室有孕。
好在云知章并非什么好色之徒,除了正妻和妾室外,并无其他女子。
如今十年期满,恰逢圣人最信奉的神女下达预言“恐有神星诞生”,而何满宜在这时有孕,谁人听了都会觉得这是命数,是老天爷的恩赐。
而我特殊的身份和进府后的种种表现,只会让何满宜更加信任我,也会更加防着阿姐。
我日日伴在何满宜身边,替她以食疗调养,安胎护体,面对月十一娘的明里暗里的刁难与为难,我替温柔、良善的相爷夫人一一应下。
九月初三,神女卦出的好日子,神星已可感应外界,可与之对话,问因果,探祸福。
圣人带着皇后和神女秘密来到相爷府,只为一窥天机。
我看着忙前忙后的相府众人,眼神扫过月十一娘。
她不着痕迹地朝我浅浅一笑。
圣人抵达前,何满宜将我带到了佛堂。
她趁着自己诵经念佛无人打扰之际,轻声询问我:“阿喜,可愿帮夫人一个忙?”
我忙握住何满宜的手:“夫人这是哪里话?若不是当初夫人找到我,我只怕还是郊外杀猪铺上的女屠夫,哪里能像今日这般,穿着绸缎罗裳,还有机会见到圣人?”
“好孩子。”何满宜眼中充盈着感激,她深深地看着我,语气温柔地说:“我想要你在圣人到来后,寻到机会,替我除掉月十一娘。”
“什么?这……”
“我好不容易才又有了身孕,不可再有任何差错。月十一娘是个变数,只要她在一天,我断不能安生。”何满宜紧紧抓着我的手,微微颤抖着。“我这十年吃斋念佛、行善积德,月十一娘却屡屡害我,我都忍了过去,如今有了他……我不可再坐以待毙。”
我心下一阵动容,有什么比得过一个母亲的苦苦哀求呢?
况且是如此温良、和善的女子。
“夫人放心,有阿喜在。”我回握住她的手,重重点头。
寅时已到,圣人驾临,相爷府溜溜跪了一地。
“爱卿请起,夫人如今有福星在身,怎可行如此大礼。”圣人上前扶起云知章和何满宜。
我带领神女先前往佛堂,那里已按照太监传话的吩咐,收拾了出来。
“都准备好了吗?”神女站在我身后,悠悠问道。
“之后一切,就有劳神女了。”我恭敬说道。
神女点头,取下面纱后,清晰可见脸上蜿蜒着的可怖伤口。
“今日,就先拿何满宜的血,祭沈家31口人命。”
“啊!救命!有鬼!有鬼啊!”一声尖利的叫喊划破相爷府宁静的夜空。
我被直直地吓了起来,呆坐在床上,缓了半晌才回过神来。
是月十一娘的院子!
我慌乱起身,抓起枕边的杀猪刀就往外跑,一出门便见何满宜狼狈地站在门口,那迷蒙又惊恐的模样,显然也是刚刚被惊醒。
我搀着何满宜匆匆前往,却见月十一娘衣衫不整地瘫软在云知章怀里,啜泣不止。
“知章,月儿好害怕。”她晶莹的泪珠潺潺而下,生生砸在了云知章心上。“那两个女娃披头散发就来了,一个在我床头、一个在我床尾……”
“我在,不用怕。”云知章神色晦暗不明,他飞快地看了何满宜一眼。
“知章,今晚你陪着月儿,好不好?”
云知章点了点头,打横抱起月十一娘,朝自己的卧房走去。
我转头看了看面容平静的何满宜,她的眼眸里明明暗藏着汹涌波涛。
我去到月十一娘房中,只见屋中凌乱,桌椅翻倒,床尾有依稀的掌印,除此之外,并无人进出的痕迹。
我看着满屋华丽的装潢,和何满宜清冷又朴实的卧房相差甚远。
“如何?”见我出来,何满宜忙问道。
“看不出有何诡异之处,夫人先回房歇息,我会在隔壁守着你的。”
安抚何满宜睡下之后,我却久久无法入眠。
月十一娘口中的“两个女娃”,云知章奇怪的神色,还有何满宜眼中隐隐而出的恨意,究竟都是什么?
我忽然觉得,自己已然被卷入了一场巨大的阴谋中,可这个中缘由,我尚摸不着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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