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慌张了,频繁打我电话想要联系上我,联系不上打给我妈妈。
妈妈也不接电话,打去村里被告知我妈说要去抓虫子,很久没回家了。
甚至,我还收集到了沈安娜一家拖欠非常多工人的工资。
其中有一家花厂,那些工人干完活故意不结算钱,每次去闹都在说资金周转不开的理由。
虽然工人想要钱,但是家里还有老小等着吃饭,不可能为了这万把块钱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追钱的事情上。
由此,工人每次过节都会在花厂门口集合追问要钱,但沈安娜也会故意找强壮的保安守在门口。
即使有人闹事,也打不过会武,体力又好的年轻人。
虽然我从小就待在乡下,但妈妈每天都会教我很多社会哲学,偶尔她也会带着我出去游历。
人心险恶,妈妈告诉我这种人不用惯着。
那日,沈安娜像往常一样去医院给身上痒症做治疗,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那些工人。
不到二十分钟,一群穿着朴实,皮肤黝黑百来个中年人冲进医院大门。
直冲皮肤VIP治疗室,也不管护士的阻拦,踢开门一眼看到沈安娜躺在床上。
男人把门口团团围住,女人上去拽着沈安娜就是追债。
“臭狐狸精,有钱来医院消费,三年了居然不给我们结钱,躲了我们这么久,你是不是以为我们好欺负啊?” 沈安娜被一群汗臭味的工人给吓到了,尖叫道:“你们干什么,赶紧放开我滚出去,不然我报警了。” 女人才不怕,她怼上去:“好啊,我也刚好想要报警,警察来了,我倒要看看是你不结算工资有理,还是我们讨要工资不对。” 沈安娜根本就不记得这档事情了,她皱着眉头非常嫌弃的说。
“我什么时候拖欠你们工资了,我不知道别问我。” 她的这句话无疑是惹怒了这群工人,脸上和声音气得都快要冒火了。
忽然有人看到桌面上的治疗单,喊着:“我的天,她做一次治疗都花掉五万块钱,这个要连续做半个月,却不给我们结算工资。” 众人一听,其中年长一点的抢过治疗单上来看,随后冷笑道。
“我算是明白了,在她们这些有钱人眼里,根本不把我们的生命看在眼里,利用我们的朴实骗过去给她们干活,画大饼,然后再各种理由来拖欠工资的老赖。” “还钱,还钱。” 哪成想沈安娜完全不想理会,而是拿手机打给了王富贵。
“你快点找人过来,多一点特别是要强壮的保镖,这里有人要绑架我。” 她还没说完,抓住她的几个女人忍不了了。
这些都是干活中的女强人,甚至可以称之为泼妇力量。
要是恼怒了她们,才不管你是谁。
几个人轮流在沈安娜的脸上扇巴掌,把她的手机摔在地上。
甚至开始扯乱沈安娜的衣服给撕烂。
紧实较好的皮肤被一群男人看去了,她羞耻红着脸,泪水哗啦啦的从眼眶上掉下来。
“别扯了别扯了,我给你们钱,呜呜呜呜。” 只不过她身上长满了红色小颗粒,看到的男工人们却表现出一副嫌弃样子。
“切,穿着衣服看还挺人模狗样的,现在衣服被扯开了,看到里面的皮肤,这不会是患有性病吧,好恶心啊。” 被说患有性病,沈安娜恼羞成怒,她长这么大,身边里的人哪一个不是对自己毕恭毕敬的。
她气愤带着哭腔道:“你们给我闭嘴。” 工人才不会怕她,吹着口哨调侃道:“大小姐我们对你的身材不感兴趣,但要是再不结算我们的工钱,那就别怪我们把你的事情给散发出去了,我们都是没有道德低贱人类,良心没有下限。” 百来工人这么一闹,即使王富贵带着沈父和警察来,都无济于事。
即使是暴发户,但能力也达不到要封住医院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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