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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赐死?火爆医妃她有喜了!谢莺眠凌王结局+番外小说

月引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莺眠冷笑。放开?笑话!二十九世纪的生存环境非常恶劣,人人自危,弱肉强食。作为随军医生,她出入各种危险境地,时刻徘徊在生死边缘。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时的心软会带来无穷无尽的灾祸。今日,方宜麟显然是要杀了她。就算她杀不死方宜麟,也得给方宜麟一个深刻的教训。“我若是落在你手里,你会放过我?”谢莺眠看方宜麟像看死人。“你不会。”谢莺眠替她说,“你既要杀我,就该做好被反杀的准备。”方宜麟在谢莺眠身上感受到了真真切切的杀意。她有种预感。谢莺眠真的会杀了她。“你不能杀我。”方宜麟心里发慌,“你杀了我,太妃姑姑不会放过你的。”谢莺眠嘴角勾起:“是吗?”“太妃最初选中的凌王妃是你吧?”“你不想嫁给生死未卜的凌王,但你不敢对太妃直说,你为了维持自己的...

主角:谢莺眠凌王   更新:2025-01-16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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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莺眠凌王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被赐死?火爆医妃她有喜了!谢莺眠凌王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月引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莺眠冷笑。放开?笑话!二十九世纪的生存环境非常恶劣,人人自危,弱肉强食。作为随军医生,她出入各种危险境地,时刻徘徊在生死边缘。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时的心软会带来无穷无尽的灾祸。今日,方宜麟显然是要杀了她。就算她杀不死方宜麟,也得给方宜麟一个深刻的教训。“我若是落在你手里,你会放过我?”谢莺眠看方宜麟像看死人。“你不会。”谢莺眠替她说,“你既要杀我,就该做好被反杀的准备。”方宜麟在谢莺眠身上感受到了真真切切的杀意。她有种预感。谢莺眠真的会杀了她。“你不能杀我。”方宜麟心里发慌,“你杀了我,太妃姑姑不会放过你的。”谢莺眠嘴角勾起:“是吗?”“太妃最初选中的凌王妃是你吧?”“你不想嫁给生死未卜的凌王,但你不敢对太妃直说,你为了维持自己的...

《新婚夜被赐死?火爆医妃她有喜了!谢莺眠凌王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谢莺眠冷笑。

放开?

笑话!

二十九世纪的生存环境非常恶劣,人人自危,弱肉强食。

作为随军医生,她出入各种危险境地,时刻徘徊在生死边缘。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时的心软会带来无穷无尽的灾祸。

今日,方宜麟显然是要杀了她。

就算她杀不死方宜麟,也得给方宜麟一个深刻的教训。

“我若是落在你手里,你会放过我?”谢莺眠看方宜麟像看死人。

“你不会。”谢莺眠替她说,“你既要杀我,就该做好被反杀的准备。”

方宜麟在谢莺眠身上感受到了真真切切的杀意。

她有种预感。

谢莺眠真的会杀了她。

“你不能杀我。”方宜麟心里发慌,“你杀了我,太妃姑姑不会放过你的。”

谢莺眠嘴角勾起:“是吗?”

“太妃最初选中的凌王妃是你吧?”

“你不想嫁给生死未卜的凌王,但你不敢对太妃直说,你为了维持自己的好形象,在太妃面前一直是对凌王一往情深的模样。”

“若你自戕身亡为凌王陪葬,太妃会如何想?”

方宜麟瞪大眼睛。

这一刻,她感觉到的不仅仅是恐惧,还有被看透的彻骨冰寒。

她最开始是想嫁给凌王表哥的。

凌王如星如月,倾世无双,权势滔天,上京的女子们都想嫁给他。

她近水楼台,讨好了太妃姑姑。

太妃姑姑也很喜欢她,指定她来做凌王妃。

可,凌王突然昏迷,生死未卜。

她问过好几个太医,太医都说束手无策。

太妃姑姑让她嫁给凌王冲喜,许诺了各种好处,还许诺就算没有子嗣也不会让她陪葬。

她才不要嫁给一个将死之人!

所以,在太妃提出冲喜后,她“不小心”生了重病躲回家里。

为了不让太妃起疑心,她与母亲演了一出,她愿拖着重病之躯为凌王侍疾,但被爱女心切的母亲强势带回家的戏码。

太妃信以为真,认定她对凌王情根深种。

若谢莺眠杀掉她,再告诉太妃她是为凌王殉葬的。

太妃可能不会怀疑。

所以,她死了也会白死。

方宜麟越想越害怕:“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若是死了,太妃姑姑,方家,都不会放过你。”

谢莺眠脸上毫无波动。

她已经跟方宜麟说了太多废话,得速战速决。

方宜麟感觉到死亡的逼近。

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她要死了。

谢莺眠真的要杀了她。

“救命……”

生死之际,方宜麟已顾不得什么,不顾形象挣扎着往外爬。

谢莺眠用脚尖捻着方宜麟的心口,声音冷飕飕的,“我已经劝过你不要乱动了。”

“膻中大穴受制,你挣扎得越狠,受伤越重。”

方宜麟感觉到心口一疼。

那股疼痛瞬间传遍全身,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了一般。

方宜麟暗道不妙。

再不想想办法,她真的会死在这里。

可,打又打不过,逃也逃不了。

怎么办?

怎么办?

方宜麟额间渗出一层冷汗。

千钧一发之际,她看见了太妃身边的常嬷嬷。

看到常嬷嬷的那一瞬间,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常嬷嬷从来不会离开太妃身边。

常嬷嬷在,太妃一定在附近。

方宜麟喜极而泣,扯着嗓子大喊:“常嬷嬷,救我。”

“救我。”

“常嬷嬷,救命啊,我是阿麟,救我。”

常嬷嬷听到方宜麟的声音,愣了一下。

“表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常嬷嬷看到方宜麟肿成猪头的脸,无比震惊。

看到谢莺眠脚踩着方宜麟心口,更震惊。

“这……您们这是在做什么?”

方宜麟哭得稀里哗啦。

她没有给常嬷嬷解释,而是哭泣着求谢莺眠。

“表嫂对不起,表哥变成这样,我难过得要死,言语之间冲撞了你。”

“我知道错了,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我的丫鬟婆子你也杀了。”

“看在我一心为表哥着想的份上,请高抬贵手,不要再杀更多的人,不要扰了表哥的轮回路,求你了。”

谢莺眠居高临下地看着方宜麟。

这女人,变脸变得挺快。

这招先发制人,没有明着告状,效果却比告状要强百倍。

果不其然。

常嬷嬷被方宜麟引导着“注意”到了地上躺着的人。

她对身后的丫鬟说:“去看看。”

丫鬟们检查了一番,回道,“四个嬷嬷只是昏过去了,两个丫鬟气息全无。”

常嬷嬷知道春风春雨是方宜麟的贴身丫鬟。

两个丫鬟全死了。

而杀人凶手,就是刚进门的王妃。

“王妃,您和表小姐之间可能有些误会。”常嬷嬷见识过谢莺眠的手段,不敢硬碰硬。

她衬度着说:“太妃娘娘马上就要醒了,咱们有话好好说,您先放开表小姐如何?”

谢莺眠扫了常嬷嬷一眼。

常嬷嬷不愧是太妃的心腹。

短短几句话,既不得罪她,也不得罪方宜麟,还借太妃之力为方宜麟解围。

谢莺眠收回脚,暗叹了一声。

有目击证人,她就不好再明目张胆行凶了。

这次是她说了太多废话耽搁了时间,让方宜麟有求救的机会。

下次一定改进流程,先把人废了再说废话。

她本意并没想将方宜麟杀掉。

毕竟,院子里可能潜伏着功夫深不可测的护卫,远处还有洒扫的丫鬟小厮。

她执意杀人,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傻子才干。

方宜麟得了自由,连滚带爬跑到常嬷嬷跟前。

她像是被吓坏了,抱着常嬷嬷哭得不能自已。

“春风春雨跟我很多年了,对我忠心耿耿,她们是为了保护我才死的。”

“她们惨死在我跟前,我却无能为力。”

“常嬷嬷,太妃姑姑可在这里?”

“求您带我去见太妃姑姑,我要请太妃姑姑帮我主持公道。”

谢莺眠的目光落在方宜麟身上。

方宜麟打了个冷颤,往常嬷嬷身后躲。

“常嬷嬷救我。”

“表嫂她,好吓人,她好像还想杀我……”

“噗!”

话未说完,方宜麟气血翻涌。

被谢莺眠踩着的地方不断抽搐。

她控制不住自己,生生喷出一大口血来。

那口血,半数落在常嬷嬷身上。

常嬷嬷吓了一跳。

她将方宜麟护在身后,面色不善地看向谢莺眠,“王妃娘娘,得饶人处且饶人。”

“你在教我做事?”谢莺眠微微抬眼。


“是,是奴婢。”

“奴婢心疼表小姐和凌王阴阳相隔,才犯了糊涂往外传递消息,奴婢没有恶意,求太妃娘娘开恩。”

太妃若是没看过“还原现场”,或许会信了方嬷嬷和方宜麟的话。

看过还原现场后,一个谎话连篇,一个两面三刀。

这种场面话,她下意识不信。

常嬷嬷状似无意地瞥了谢莺眠一眼。

谢莺眠恰好看过来。

她回给常嬷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常嬷嬷聪慧敏锐,立马明白了谢莺眠的意思。

她站出来:“太妃娘娘,此事交给奴婢吧。”

“奴婢会想办法让方嬷嬷将她所做的事全部招供出来。”

方嬷嬷脸色灰白。

常嬷嬷看着面善,实际上心狠手辣。

刚刚她又狠打了常嬷嬷巴掌。

落在常嬷嬷手里,她不死也得脱层皮。

方嬷嬷身体瘫软得如一摊泥,跪在地上喊饶命。

太妃是知道常嬷嬷手段的。

方嬷嬷私自往外传递澹月院的消息,触犯到了她的底线,她命令常嬷嬷不惜一切代价逼问出一切。

常嬷嬷喊了执法堂的人来,将身体瘫软的方嬷嬷带走。

太妃看向方宜麟。

方宜麟砰砰磕头。

她用了极大的力气,额头重重地磕在石板上。

模糊的血肉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满脸泪痕与血痕交织,惊悚恐怖。

“太妃姑姑,您相信我。”方宜麟像受惊的小鹿。

“我胆子再大也不会害表哥的。”

“退一万步说,若我真要害表哥,远离还来不及,怎么会主动找上门来,露出这么大的破绽?”

“我真的只是接到了消息,被悲伤消息冲昏了头脑才说出那些话。”

太妃已然冷静下来。

的确。

方宜麟若是下毒之人,不会蠢到送上门来哭丧。

以她对方宜麟的了解,她更倾向于方宜麟是听到消息特意过来卖个好。

太妃已信了方宜麟的话。

相信归相信。

方宜麟装重病骗她的事却是铁板钉钉上的。

心底积攒的失望一时半会儿无法散开。

她不想看到方宜麟,更不想听方宜麟哭。

“在还原现场中,本宫看到,是你先命人去抓谢莺眠,谢莺眠出于反击才伤了你的嬷嬷。”

“你的两个丫鬟,本宫若没记错,她们功夫不错,功夫高强的她们却被人杀掉,说明她们是朝着杀人去的,杀人者被反杀也是活该。”

“至于你的重伤,你先前就得了重病,病入膏肓,无法起床,又一路来到凌王府,重伤加重,与谢莺眠关系不大。”

“此事是你先挑衅,错在你,你该承担后果。”

“本宫宣布,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要再在本宫跟前提起。”

“你们可有异议?”

谢莺眠行了礼:“太妃娘娘英明,莺眠没有异议。”

方宜麟哑巴吃黄连,气到想发狂,想尖叫。

凭什么啊!

凭什么谢莺眠杀了人,重伤了她还能全身而退?

她就是说错了几句话而已,老不死至于上纲上线吗?

凌王没死,冲喜也顺利结束了。

老不死为什么要揪着不放?

为什么杀人的谢莺眠一点屁事都没有,所有的后果都由她自己来承担?

方宜麟不服!

她的脸扭曲成一团,恨不得将谢莺眠大卸八块。

谢莺眠将方宜麟的表情尽收眼底。

她挑衅似的冲着方宜麟一笑,语气茶茶的:“方小姐为何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是对太妃娘娘的决定不满吗?”

方宜麟的表情来不及收回,狰狞模样被太妃瞧见。


想要她们立起来,得潜移默化,循序渐进。

没想到,才两天时间她们就敢跟厨房打架了。

孺子可教!

“那你们吃到饭了吗?”谢莺眠问。

“吃了。”这次是珠月开口的。

“奴婢们抢了很多食物来,都在屋里头呢。”

经此一事,珠月好像被打开了某种开关。

她隐隐意识到,人越软弱,越容易被欺负。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

横的怕不要命的。

她不要命之后,才发现那些看起来很强大的人都是孬种。

珠月认真说:“我们虽然闯了大祸,但我们不后悔。”

“若是兴师问罪,我们都认。”

谢莺眠听明白了。

她们打砸厨房后,至今没人找来。

“你们是昨天砸的?”

玉藻:“是。”

谢莺眠:“昨天王府没人来找你们?”

玉藻和珠月一起说道:“没有。”

玉藻道:“我们砸了厨房后,闹大了,惊动了管家。”

“我们就将事情前因后果告诉了管家,管家听了我们的话之后,让我们先回来,后面发生了什么我们就不知道了。”

“对了,王妃,您饿了没?”

“我们拿了不少点心来,超级好吃,我们没动过。”

谢莺眠刚吃完东西,原本该一口吃不下的。

可,听到“点心”二字,甜点胃开启。

“来来来,都端上来。”

点心各式各样,非常精致。

谢莺眠每一样都吃了一块。

实在吃不下了才不甘心放手。

“既然无人来找你们,你们就不用担心。”谢莺眠喝茶压下甜腻感。

“若他们来找,让他们冲我来。”

话虽如此。

谢莺眠隐隐觉得,这件事已经了结。

毕竟,厨房不占理。

偌大的凌王府,若是传出去苛待新婚王妃的传闻,那可就真颜面尽失了。

能做到王府管家这一位置的,不可能拎不清这点。

事实证明,谢莺眠猜得不错。

在她与丫头们喝茶吃点心时,扶墨带着一个温润儒雅中年人过来。

谢莺眠看到扶墨有些心虚。

她去小厨房的时候,小厨房没人。

她就把那些包子和饺子之类的全吃光了。

“你是来问小厨房那些包子饺子的事?”谢莺眠问,“是我吃的。”

扶墨道:“那些本就是给您准备的。”

“王爷有令,以后王妃可随意出入小厨房。”

他拿了两个瓷瓶递给谢莺眠。

“我是来给王妃送这个的,回收的缠丝毒都在这里。”

谢莺眠接过瓷瓶。

“你感觉如何?可有感觉到不适?”她问。

“属下一切都好。”

“扶风呢?”

“扶风要虚弱一些,昨天才堪堪醒来,尚不能动。”扶墨道,“他让我代他说声谢谢。”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

扶墨看了看谢莺眠的丫鬟:“是有关您的陪嫁丫鬟与厨房一事。”

这话一出。

玉藻等人都紧张起来。

三个丫头脸色白白的,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

“偃叔,您来说吧。”

扶墨侧身,那个大约四十岁左右,双眼习惯性眯起,留着美髯须的儒雅男子上前来。

“偃青见过王妃。”偃青行了礼。

偃青也没说废话。

简单的寒暄之后,告诉谢莺眠事情经过和处理结果。

出事后,偃青审了厨房所有人。

审完才知,厨房的管事婆子先是打了王妃的丫鬟,仗着王妃出身乡野轻视王妃。

被王妃教训之后怀恨在心,命令厨房的婆子们刁难王妃的陪嫁丫鬟。

王妃的陪嫁丫鬟在数次刁难后,打砸了厨房。

凌王府向来规矩森严。

管事婆子却无视规矩,藐视主子,犯了大错。

偃青当即就撤了管事婆子的职,撵出王府,将帮凶一并罚了,将厨房损失算到他们头上。


第二个箱子里装的是被罩被褥之类的床上用品。

压箱的也是一个可怜兮兮的银锭。

被褥是上好的蚕丝被褥。

外罩也是蚕丝的,看起来很昂贵。

可惜,也是别人用过的。

甚至,蚕丝被上还沾染了已经暗淡了的血迹。

从血迹的位置,颜色,血痕大小来看,蚕丝被上沾染的大概率是姨妈血。

给她二手货陪嫁也就罢了,还给她沾了经血的被褥。

谢家是会恶心人的。

谢莺眠索性将箱子全部打开。

六十四抬嫁妆,除了最开始的八抬有压箱银锭之外,剩下的没有压箱钱。

二手衣服,二手被褥,二手饰品……

除了一些不值钱的大件玩意儿,嫁妆里多数东西是被人淘汰不要的。

好,好得很呐。

她早知道谢家对原主差,只是没想到,谢家不要脸到这种程度。

今日可算是长见识了。

谢莺眠没换衣裳,只是洗了把脸。

虞凌夜看到她仍穿着染血的嫁衣,疑惑道:“不是去换衣服了?”

谢莺眠也没隐瞒什么。

谢家不怕丢人,她更不怕。

她不仅不隐瞒,她还要将谢家的不要脸操作广而告之。

“嫁妆里的衣裳都是二手货,我没有穿二手衣服的习惯。”

虞凌夜沉默了。

二手物品充当嫁妆,还送到王府里来。

谢家主母的眼界,真是低到离谱。

王府里没有适合谢莺眠穿的衣裳。

“扶墨。”虞凌夜道,“去百宝阁买几套成衣来。”

谢莺眠没有拒绝。

她没衣裳穿,总不能只穿着染血的嫁衣。

“我要素净一些的,面料舒适即可,价格不要太贵,款式也不要复杂,总之,要买性价比高的。”

说完。

她抠抠搜搜给了扶墨两个银锭子。

这银锭,就是压箱的银锭。

贵族嫁女,每抬嫁妆上面会铺一层银锭或者一层金锭。

她却只找到八个。

按照一个银锭十两算,一共八十两。

诊金还没拿到,她得节约着点用。

“买两套就好。”谢莺眠道,“鞋子不用买。”

扶墨看着手里的两个银锭发呆。

王府体面点的丫鬟婆子,一套衣裳也不止十两。

虞凌夜道:“按照正常规格买六套。”

“花费记在我账上。”

谢莺眠警惕道:“正常规格是什么规格?”

扶墨答:“一套三百到五百两。”

谢莺眠:!

一套三百两,六套就是一千八百两。

钱要花在刀刃上,衣服舒适就够。

再说,她很快就要跑路,华丽的衣服穿不着,白浪费了。

“给我买普通的就好。”

虞凌夜强调:“记在我账上。”

谢莺眠:“我没有欠账的习惯,到时候还要用诊金抵扣,到头来还是花我的钱。”

“不行,坚决不行。”

虞凌夜再三解释,她的衣裳首饰属于王府正常支出,王妃有王妃的规格,丫鬟有丫鬟的规格。

每个人身份不同,规格不同,不能乱穿。

谢莺眠听明白了。

王妃是一种职业。

当一天王妃,就得穿一天王妃专用的职业装。

职业装是员工福利,不需要她额外花钱购买。

这么想着,谢莺眠心安理得接受了。

虞凌夜:……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具体哪里不对,他说不上来。

“买两套就够。”谢莺眠对扶墨说,“不需要六套。”

谢家准备的嫁妆,不能就这么算了。

该属于原主的东西,她会让谢家乖乖送来。

谢家不仅要送,还得求着她收。

等谢家将东西送来,她就有很多套衣裳了,不需要备用那么多。

虞凌夜没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

他冲扶墨点点头。

扶墨领命离开。

“听扶墨说,他们的毒,你可以解?”虞凌夜问。

谢莺眠:“可以。”

虞凌夜:“你知道扶墨中了什么毒?”

谢莺眠:“知道。”

虞凌夜在等着她往下说。

谢莺眠却不再开口了。

她寻了个地方坐下来,盘膝,调整呼吸。

虞凌夜等了半晌也没等到谢莺眠的回应。

他转头看过去,谢莺眠正坐在椅子上闭眼打坐。

日光倾斜,透过窗棂照耀到谢莺眠脸上。

大约是常年在庄子上的缘故,谢莺眠的皮肤有些黑,人也瘦弱。

她睫毛很长,闭着眼睛时,睫毛如小小蒲扇覆在眼睑上。

鼻子秀气玲珑,嘴唇也恰好到处。

单看五官,每一样都很精致。

组合起来看,有种很令人惊艳的和谐感和流畅感。

就像灵感充沛的绘画大师,挥毫泼墨,一气呵成的绝世佳作。

连虞凌夜自己都没察觉到,他这一盯就是一刻钟。

谢莺眠感觉到一股视线黏在身上。

这股视线迟迟不离开。

“王爷,我记得我洗干净脸了,你这么盯着我看,是我脸上还有脏东西?”

虞凌夜这才意识到他盯着谢莺眠看了太长时间。

为缓解尴尬。

他轻轻咳嗽了一声:“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谢莺眠想了一圈也没想出来她哪里漏答了。

“抱歉,我不记得了,要不你重新问。”

虞凌夜:“扶墨中了什么毒?”

谢莺眠一脸认真:“我记性很好,可以确定,这问题你没问过。”

虞凌夜:“我现在问了。”

谢莺眠答道:“扶墨和他朋友中的毒,应该叫七日缠丝毒。”

虞凌夜蹙眉:“七日缠丝毒?”

“听说过缠丝劲吗?”谢莺眠问。

“太极拳法就用的缠丝劲,缠丝劲呈螺旋形,始于内、形于外,看似柔,实则刚。”

“缠丝毒与缠丝劲有异曲同工之处。”

“中毒者如果不动用内力毫无察觉,一旦动用内力,缠丝毒会瓦解内功。”

“瓦解方式与缠丝劲非常相似,以螺旋状的劲力缠绕到经脉,在中毒者动用内力的时候缠绕其中,逐步泄掉中毒者的内功。”

虞凌夜问:“这种毒药,只是让人失去功夫?”

谢莺眠回道:“如果是普通的缠丝毒,是这样的。”

“但他们中的不是普通缠丝毒,是七日缠丝毒。”

“中了七日缠丝毒,中毒者会经历两个七日。”

“第一个七日,泄掉中毒者的内力,让中毒者从高手变为普通人。”

“第二个七日,中毒者五脏六腑会被螺旋状的劲力冲击,在第七日到来时,必死无疑。”

虞凌夜神色凝重。

“扶墨在哪个阶段?”他问。

谢莺眠道:“第二阶段。”

“他还剩三天寿命。”


管事婆子皮笑肉不笑地冲着谢莺眠行了礼。

“王妃娘娘明鉴,老奴不是针对您。”

“实在是王府有王府的规矩,规矩是断然不能破坏了的,您初来乍到或许不知……”

“你想断几根肋骨?”谢莺眠打断管事婆子的话。

管事婆子愣了一下。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下意识反问:“您说什么?”

“跟你的妹妹一样,三根够吗?不够的话我可以另加。”谢莺眠语调淡淡然。

管事婆子却像是被晴天霹雳砸中了一般。

见鬼了。

她和妹妹自小分离,姓氏也不一样。

王府没有人知道她们是亲姐妹。

就连表小姐都不知道。

刚嫁进来的王妃怎么会知道?

管事婆子眼神闪烁:“老奴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老奴动手打人也是为您好,您那个丫鬟说话实在不中听。”

“这是王府,不是你们庄子上,王府规矩森严,不能走错一步路说错一句话,这丫鬟坏了规矩,老奴就简单教训她一下。”

“您若不愿意,老奴给您赔个不是……”

砰!

谢莺眠懒得听废话,一脚将管事婆子踢出去。

伴随着几声咔嚓。

管事婆子的肋骨,不多不少,断了三根。

她疼得脸色煞白,躺在地上哎哟哎哟叫个不停。

“王妃娘娘,您这是干什么?”

跟管事婆子一起来的几个婆子没想到谢莺眠一言不合就动手,急忙站出来。

她们都知道谢莺眠是被谢家养在庄子上的,没什么后台。

管事婆子则管着整个厨房,跟她们的利益直接挂钩。

相比之下。

她们更愿意站在管事婆子这边。

“您怎么动不动伤人?”

“是啊是啊,王管事也没说错什么,她也是好心。”

“她可能行为有些过激,您大人大量,别揪着不放了。”

婆子们七嘴八舌说着。

话里话外都是指责谢莺眠。

谢莺眠平静地扫过众人。

她声音依旧很淡。

“诸位嬷嬷,此言差矣。”

“我断了她的肋骨是为她好,她说话实在不讨喜。”

“这是王府,规矩森严,不能走错一步路说错一句话,她坏了规矩,我就简单教训她一下而已。”

“怎么,诸位嬷嬷觉得,这王府是这位管事嬷嬷的王府?我这个王妃教训不得?”

谢莺眠原封不动将管事嬷嬷的话还了回来。

众婆子差点呕死。

她们不敢说是,只能唯唯喏喏讪笑着。

管事婆子知道自己留下来也讨不到好果子吃。

更重要的是,她实在疼得厉害。

断掉的肋骨不断扎着她的血肉,她稍稍一动就疼得要死。

管事婆子不敢再留下来,嘱咐随行婆子将她抬走。

闲杂人等离开后。

谢莺眠看向玉藻。

她语气冰冷严肃:“她打你,你为什么不还手?”

玉藻呆愣愣的:“还手?”

“俺……能还手吗?”

谢莺眠:“为什么不能?”

玉藻更呆愣了:“可是,她没有说错什么。”

“俺们这些下贱丫鬟不配吃这么好的饭菜。”

“俺们挨打挨骂都是常事,要是还手,会给王妃添麻烦的。”

“俺就是挨一巴掌而已,不碍事的。”

以前挨的打,比这狠多了。

谢莺眠叹了口气。

她怎么给忘了。

除了红瑶之外,这三个丫头都是粗使丫鬟。

粗使丫鬟干最脏最累的活,吃最差最少的饭,挨最多的打。

这些丫头,怕都是被打习惯了,早没了反抗的意识。

“你们记住。”谢莺眠郑重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以前你们是谢家最下等的丫鬟,不敢反抗,我不怪你们。”

“但。”

“从今天开始,你们是我谢莺眠的人。”

“你们三个,是我这个凌王妃的大丫鬟,是一等丫鬟,你们代表的是我的脸面,我的身份。”

“管事婆子也好,管事奴才也好,他们若是敢对你们动手,打的就是我的脸。”

“他们敢对你动手,你们就给我狠狠打回去。”

谢莺眠语气冰冷且霸道。

“我是个不吃亏的性子,你们跟着我,也不能吃亏。”

“若是再被我看到你们受气,直接走人,我厌蠢。”

玉藻和珠月听着谢莺眠霸气侧漏的话,愣了一阵。

旋即。

她们重重地点了点头。

她们代表的是王妃的脸面,不能让任何人欺负了。

闻歌听不到她们的谈话。

她聪明,已结合前因后果推测了个差不多。

也跟着重重点头。

谢莺眠见敲打的差不多了:“开始吃饭吧。”

玉藻将食盒打开。

看到那些精致美味的菜肴,馋哭了。

这般美味的菜肴,是之前想都不敢想的。

“王妃,您先吃。”玉藻说。

“我吃过了,你们全吃完。”谢莺眠有些后悔。

她不该吃那只鸡。

吃得太饱,导致这一大桌的美味佳肴,一口都吃不下。

失误!

红瑶半死不活,动弹不得。

三个丫头终是不忍心,给红瑶送了一些。

谢莺眠没有制止。

不落井下石,是难得的品质。

红瑶暂时还不能死。

以红瑶削尖脑袋往上爬的性子,她很期待放红瑶回侯府,跟谢侯夫人狗咬狗。

安顿好了三个丫鬟。

谢莺眠回到屋里。

凌王府的房间都很豪华。

被褥都是上好的蚕丝被。

谢莺眠躺下来,如躺在云朵里,软软的,舒服极了。

空闲下来。

她终于有时间去探查被空石激活的东西。

她说出了一串特殊口令。

口令对上后。

一个泛着绿光,长宽高都是十厘米的小小空间出现在眼前。

看到那巴掌大小的空间时,

谢莺眠差点气笑。

好消息,她真的将研究成果带过来一部分。

坏消息,只带过来一立方分米!

一立方分米是什么概念?

装水的话,最多能装一升。

这么小的空间,养条小金鱼都不够。

“一定是那块空石太小了,能量有限。”谢莺眠安慰自己。

他们的研究课题,就是空石的自成空间。

在科技高速发展的二十九世纪,随身空间不是什么新奇的词。

普通的随身空间,是由无数个空间塔基站搭建起来的。

无数个空间基站相互连接,可以实现空间与空间之间的特定转移。

人人都可以通过特定的口令信号,拿取存放远距离的东西。

局限就是,在空间塔覆盖不到的地方,那些东西就无法取出。

而。

空石空间,打破了这一特定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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