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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七零嫁军官,绝美知青成团宠赵红霞薛岁岁小说

瓜的瓜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别胡说!”见她又往事重提,吴珊愤怒不已。“我有没有胡说,问问跟咱俩一块儿来的田知青和刘知青不就知道了吗。”尽管跟这两人也接触不深,但很明显,这两个人都是利己主义,在是非对错面前他们会优先选择衡量对自己的影响。突然被薛岁岁点名,其他知青立即看向他们俩。然而两个人都低头不说话,生怕自己被牵连,就连田永元都没有帮吴珊说话,大家顿时心知肚明。“你别转移话题,你拿了我的钱就赶紧还给我。”吴珊也不装委屈了,强行将话题扯回丢钱一事之上。“我没拿。”“你说没拿就没拿,你怎么证明?其他人都有人证,你有吗?今天其他人都要上工,只剩下我们俩在房里,难不成我还能自己偷自己的钱不成?”“那谁知道呢,毕竟你这个人阴险狡诈,诡计多端。”“哈哈...”薛岁岁说...

主角:赵红霞薛岁岁   更新:2025-01-22 16: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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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红霞薛岁岁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七零嫁军官,绝美知青成团宠赵红霞薛岁岁小说》,由网络作家“瓜的瓜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别胡说!”见她又往事重提,吴珊愤怒不已。“我有没有胡说,问问跟咱俩一块儿来的田知青和刘知青不就知道了吗。”尽管跟这两人也接触不深,但很明显,这两个人都是利己主义,在是非对错面前他们会优先选择衡量对自己的影响。突然被薛岁岁点名,其他知青立即看向他们俩。然而两个人都低头不说话,生怕自己被牵连,就连田永元都没有帮吴珊说话,大家顿时心知肚明。“你别转移话题,你拿了我的钱就赶紧还给我。”吴珊也不装委屈了,强行将话题扯回丢钱一事之上。“我没拿。”“你说没拿就没拿,你怎么证明?其他人都有人证,你有吗?今天其他人都要上工,只剩下我们俩在房里,难不成我还能自己偷自己的钱不成?”“那谁知道呢,毕竟你这个人阴险狡诈,诡计多端。”“哈哈...”薛岁岁说...

《穿越七零嫁军官,绝美知青成团宠赵红霞薛岁岁小说》精彩片段


“你别胡说!”见她又往事重提,吴珊愤怒不已。

“我有没有胡说,问问跟咱俩一块儿来的田知青和刘知青不就知道了吗。”

尽管跟这两人也接触不深,但很明显,这两个人都是利己主义,在是非对错面前他们会优先选择衡量对自己的影响。

突然被薛岁岁点名,其他知青立即看向他们俩。

然而两个人都低头不说话,生怕自己被牵连,就连田永元都没有帮吴珊说话,大家顿时心知肚明。

“你别转移话题,你拿了我的钱就赶紧还给我。”吴珊也不装委屈了,强行将话题扯回丢钱一事之上。

“我没拿。”

“你说没拿就没拿,你怎么证明?

其他人都有人证,你有吗?

今天其他人都要上工,只剩下我们俩在房里,难不成我还能自己偷自己的钱不成?”

“那谁知道呢,毕竟你这个人阴险狡诈,诡计多端。”

“哈哈...”薛岁岁说完,房间里突然响起了不合时宜的笑声,大家顿时将目光转向发出笑声的李珍珍。

“不好意思,我没忍住,你们继续。”李珍珍脸都憋红了,显然忍的非常辛苦。

她实在是太喜欢薛知青了,别人说话都尽可能委婉一些给人留点面子,只有她专挑蛇的七寸打。

虽然和其他人习惯有异,但听起来竟然有些爽,她以后得学着点。

被李珍珍这么一打岔,吴珊突然大脑宕机,忘记了原本想好的说辞。

在她脑子飞快运转回想的时候,薛岁岁眼睛瞪大,迅速转身上炕,对着枕头一通翻找,“呀,我的钱不见了!”她惊呼出声。

刚才吴珊的视线总是似有若无的往她枕头方向瞟,就差没明摆着告诉她把钱藏在了枕头那。

装作翻找,手探到枕头里面,果然摸到了原本不存在的东西,毫不犹豫收进仓库。

既然吴珊利用钱来陷害她,想要让她背上小偷的名头,她怎么能放弃这么好的赚钱机会。

“不会吧,薛知青,你的钱也丢了?你丢了多少啊?”刘冬雪现在头疼不已。

明明她们才来了两天,她竟然觉得长如两年。

“我丢了一张大团结。”回答完刘冬雪,她又立马接着往下说:“刘知青,你们放心,刚才吴知青不是说你们都有人证吗,我不会怀疑你们,毕竟你们白天都去上工了,房间里只有我和她两个人在。”

她的目标是吴珊,没必要拉其他人下水把关系弄僵。

“薛岁岁,你什么意思,你是怀疑我偷了你的钱?”反应过来的吴珊朝她咆哮大喊。

“吴知青,你也太双标了吧。

你丢了钱,小偷只能是我,现在我丢了钱,我还不能怀疑是你?

不是你说今天房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吗?

吴知青,你如果拿了我的钱,赶紧还给我吧,我保证不会怪你,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将吴珊说过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她。

“我没偷!”吴珊现在脑子一片混乱,感觉事情的走向完全脱离了她的预期。

“你怎么证明?”

“那你又怎么证明你没有偷我的钱?”

这个追问正中薛岁岁下怀。

“想要证明很简单,趁着现在大家都在,让刘知青和王知青当着大家的面,把我们俩的东西分别进行翻找。

不过前提是你应该认识你的钱吧?”她笑着看向吴珊。

“我当然知道!我的钱上写了我的名字!”

吴珊说的十分得意,就是怕薛岁岁不承认那张钱是她的,她特意写上了名字。


“长平,黎湘,别害怕,是我外孙女来了。”

“没事吧?”听到薛老爷子的解释,荣长平以为薛岁岁也是被送来了牛棚。

“没事,她是以下乡知青身份过来的。”

“我们这是怎么了?”荣长平有些不解。

“荣伯伯,不好意思啊,我刚才为了谨慎起见,把你们迷倒了。

不过你们放心,只是迷晕你们而已,对身体没有害。”

“原来是这样,没关系。”他能够理解,来这种地方,小心谨慎总好过莽撞行事。

“不过我叫你姥爷哥哥,你应该喊我爷爷。”

听着他解除警惕后的轻松话语,薛岁岁笑着喊了声荣爷爷,跟他身旁的黎奶奶和兄妹俩也打了个招呼,还从兜里掏了几颗糖出来塞到了他们手里。

“嘉乐嘉欣,既然是你们岁岁姐姐给的,就收下吧。

以后在外面不要跟她打招呼,没有外人的时候再叫姐姐知道吗。”薛老爷子不放心的交代道。

“我知道了薛爷爷,谢谢岁岁姐姐。”荣嘉乐将糖果紧紧攥在手里,强忍住眼泪。

他是男子汉,要保护爷爷奶奶和妹妹,不能哭!

小女孩不知是内敛还是害怕,没有说话,朝她浅浅笑了一下,很快缩回了爷爷身后。

“岁岁,时间不早了,你快回知青院吧,以后没事尽量不要过来。”虽然想和外孙女在一起多待一些时间,但她现在是跟别人过集体生活,安全为上。

“姥姥姥爷,那我先走了。”没有强求,也没有询问太多这一年多发生的事情,反正姥姥姥爷就在不远处,来日方长。

出了牛棚,薛岁岁将马灯收进仓库,大步返回知青院。

在距离几十米远的时候,她的第六感就已经提前报警。

实在是太安静了,感觉只要走过去,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事实如她所想,女生宿舍房门没关,大敞着,除了石知青以外另外四位男知青都在里面站着。

见她回来了,里面所有人的视线齐齐朝她聚集。

她没有忽视吴珊脸上的不怀好意,和当初在卫生所第一次遇见时类似,可能一个没忍住就会噗嗤一下笑出来。

进到房间,薛岁岁先大家一步,似笑非笑的开口说道:“看样子你们等很久了,有什么事说吧,我回了。”

见她回来了,李珍珍立即跳下床,将她拉到炕边坐下。

“吴珊说她丢了十块钱,刚才已经让我们自证过一轮了,现在就剩下你了。”

李珍珍将大家聚在一起表情如此严肃的原因给她进行了解释,说完还凑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一句“我相信你”。

薛岁岁笑着拍了下她的肩膀,示意她回自己的床位。

“这是准备让我也自证?”她抬眼看向站在田永元旁边的吴珊,敢情白天那不怀好意的视线,是为了现在这一刻。

行吧,那她就勉为其难的陪她玩玩。

“薛知青,你如果拿了我的钱,赶紧还给我吧,我保证不会怪你,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吴珊故作伤心的说道。

“合着我都不用自证,直接给我冠上了小偷的名头呗。

你这个判官还挺随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自导自演,故意攒了一个局,叫着大家一起过来,就是为了在这等我上钩呢。”

“薛知青,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只是想找回我的钱而已,没有别的坏心思。”

“你有没有别的坏心思,我还真不知道。

毕竟当时在火车上,你妄想霸占我的卧铺未果,转背就四处编排我的是非,你这种人的保证在我这还真没用。”


“是啊,希望下午也能割满一背篓,不然辛苦一下午只能挣到一个工分。”

“祝你好运!”李珍珍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去厨房吃午饭。

下午交完猪草,大队长拿着她让小宇带回去的山药找到了薛岁岁。

“薛知青,这就是你说的山药?”

“对。”

“这不能吃啊,去了皮黏糊糊的还会搞得手痒,之前队上有人吃了,上吐下泻了好几天。”

这玩意儿在山上见过不少,因为有人吃完出现不良反应,后来就没有人再吃了。

“去皮的过程导致手痒,只需用温水将手洗净就好了。

吃了上吐下泻可能是因为生吃或者没熟透导致的中毒,轻则口腔发麻,重则恶心呕吐拉肚子。但只要煮熟了,一般不会出现此类症状。

想要确认熟没熟,像蒸红薯那样用筷子扎一下,能轻松插入就证明熟了可以吃。”

“吃完真的不会有事吗?”赵队长不确定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山药是一种不错的补气药,也可以作为菜来食用。

如果吃完有问题,我也不会给您说,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赵和平想想也确实是这个理,顿时不再疑惑。

“还有件事情要跟你说,我打听到了以往公社组织考试考的内容,据说是考领导语录和一些基本医药知识,你这段时间好好准备一下。”

薛岁岁喜出望外,赵队长这人能处!

“谢谢大队长,我一定好好准备。”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薛岁岁忍不住感叹,果然人与人之间相处,互相有所求就是好办事啊!

翌日,天气晴朗。

分完任务,薛岁岁背着背篓跟在大队长身后来到了她的建房地,已经有十多位身强力壮的男同志在空地上等着了。

大队长还没开口说话,薛岁岁先一步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红塔山拆开,给来帮忙建房的人一人派了一根,还另外每人发了两颗硬糖,说了些感谢地话。

东西不多,但却能让来帮忙干活的人心里舒服不少。

“各位叔伯大哥,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

房子没有建好,暂时也不能招待大家吃顿开工饭,等房子建好,我一定把欠大家的饭给补上。”

这个习俗是跟赵老太太聊天的时候她随口提及的,这边通常在开工当天以及建完之后分别招待来帮工的人吃饭。

石知青和她一样没有准备开工饭,但房子建完之后有请大家吃。

既然有了前例,她自然不能当作不知情,毕竟身处何地,就该遵守当地的规矩,不然容易引人诟病。

“薛知青,既然你这么说,等房子建完,我们可等着吃你的饭啊!”赵队长家堂弟笑着大声道。

薛岁岁回以微笑,“没问题,只要到时候叔伯们不嫌弃我的手艺就好。”

和大家打完招呼,帮工的人甩开膀子埋头干活,薛岁岁继续去山上打猪草。

刚才朝旁边屋子看了一眼,大门紧闭。

本来以为昨天能见到李珍珍口中那个神秘的石知青,结果人家请假了没有来上工。

也罢,反正她也对这个邻居不感兴趣,最好各干各的活,互不打扰为妙。

每天分完任务,去打猪草之前,薛岁岁都会来建房地看一眼。

看着屋子一天天变高,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这是她穿越过来后的第一个定居所,虽然是以前从未住过的土砖房,但她不嫌弃,入乡随俗,不能要求那么高。


刚才在牛棚,她悄悄帮二老把了一下脉。

姥爷身体稍微好点,除了营养不良之外,其他情况都还行,但腿应该是个大问题,被带走之前,姥爷的腿一点事都没有。

她暂时没有多问,就算问了,姥爷大概率会跟她打哈哈,不会说实话。

姥姥的身体情况要差很多,就把脉探查到的情况来说,姥姥的胃部和肝部都有问题,胃的严重程度更大。

轻则溃疡,重则临近穿孔边缘,按照这个程度继续发展,不出三个月,就有可能演变成胃癌。

然而这都不是问题,她既然来了,必定会护他们周全。

洗漱完回到房间,吴珊已经从地上起来了,坐在炕边害怕的低着头,根本不敢抬头跟薛岁岁对视。

今天遭受到的惊吓,足够让她记很长时间。

薛岁岁才不管她会如何,径直走向炕尾,上炕准备睡觉。

盖好被子,闭上眼睛,想着刚赚到的二十块钱,满意的扯了扯嘴角,这是她给吴珊上了一课后收的学费。

不要自以为是,招惹自己惹不起的人,

至于她为什么会记得她那张大团结上的编号,还是昨天晚上吴珊洗衣服时,不小心将包着钱的帕子掉进脸盆里打湿了,晚上她晾钱的时候,无意间路过扫了一眼。

她从小就对数字特别敏感,看一眼,在心里默念重复一遍后就记住了。

本来只是随意的记一串没用的数字,没想到今天恰巧用到,这可怪不得她,只怪她自作孽不可活。

熄灯后,整个知青院只有塞着耳朵的薛岁岁心静如水睡了个好觉,其他人回想今晚发生的事情,皆是辗转难眠。

次日,睡饱的薛岁岁第一个睁开双眼。

轻手轻脚从炕上下来,去浴室洗漱。

考虑到她今天仍然不需要上工,刘冬雪便调整了做饭排班,把今天给女知青们做饭的任务安排给了她。

按照昨天早上的餐食标准,洗了两杯粗粮,煮一个杂粮粥,切点咸菜,再弄个水焯青菜。

在将粗粮下锅之前,趁着没人,拿出在系统上购买的检测仪,一根长得像银针的十厘米长棒,将其伸入水中,没有变色证明无毒。

在人多的地方相处,她习惯谨慎一些,特别是身边还潜伏着吴珊这条毒蛇。

这种头脑不多的人,愤怒之下,什么事情都干得出。

她自己中招事小,别人因为她中招,那可就事大了,必须尽可能避免此类情况的发生。

粥快出锅的时候,女知青们都洗漱好来到了厨房。

“薛知青,你起好早啊。”李珍珍凑过来看了眼,咸菜和水煮菜都已经端上了桌,粥盛出来便可以开吃。

“昨晚睡的好,就起的好了些。”

李珍珍捂嘴偷笑,“昨晚估计只有你一个人睡好了,大家一直翻身,我感觉我睡着的时候,应该都已经接近十点半。”

“吃饭第三,睡觉第二,怎么能轻易让二者遭受影响。”

“那什么是第一?”李珍珍好奇的追问。

“当然是开心第一!”

“也对,心情不好,干活都没劲,你这点倒是跟石知青的想法有些像。”

“......”薛岁岁没再接话。

吃完早饭,康俊和刘冬雪一起叫住了她。

三人坐在厨房,面面相觑。

安静了大约一分钟,康俊终于忍不住开口,“薛知青,我知道你昨天受了很大的委屈,让吴知青跟你道歉我能理解,但因为这件事情让她换生产队,可能没有哪个队会愿意接收她,要是没有人接收,她只能被送去农场。


“我已经跟二舅一家闹掰了,以他的性子,不可能再容得下我。

好一点的情况是被赶出家门,往坏处想,他还不知道憋了什么坏水。

我在城里无亲无故,没有工作,没有住所,生活不见得会比下乡好多少。

今天之所以来找您,是因为姥爷说您值得信任,您是他留给我最后的后盾。”

王兴平看了她一眼,沉重的叹了口气。

“你是想我帮你把下乡地址,改到你姥姥姥爷他们那边对吧。”

“如果可以的话,我自然是希望离姥姥姥爷他们近一点。”

“薛叔和彭婶如果知道你的想法,肯定不会同意。”

听着他无奈的语气,薛岁岁便知道事情已经成了一大半,她开始走煽情路线,试图彻底说服王伯。

“您也说下乡很苦,主动过去都那么难,更何况被带走的人。

这几年,几乎没有传来过任何好消息,姥姥姥爷年龄大了,人生最怕子欲养而亲不待。

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但能够近距离陪伴,也是一种安慰,至少我们都知道对方还活着。”

王兴平注视着她微微泛红的眼眶,虽然仍旧不赞同她想要下乡的想法,但却也能够理解,同时也替老两口感到欣慰。

他们从小捧在手心长大的孩子,和老二那一家子白眼狼不一样。

“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我也不再劝你。

知青办那边的事情我会帮你处理,下乡之前这几天你好好休养。

但有一点你必须切记,等你去了乡下,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你和你姥姥他们的关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对你,对你姥姥姥爷他们都没有任何好处。”

“我明白,谢谢王伯。”

“你长大了,你姥姥姥爷如果知道你的变化,应该会非常高兴。

他们在被带走之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如果还没有长进,今天头上的血白流了。”

王兴平继续不放心的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在起身准备告别的时候,薛岁岁突然停住脚步,语气严肃的问道:“王伯,我姥姥姥爷他们被举报,您事后有调查过吗?”

虽然接触时间不长,但她能感受到王伯对于姥姥姥爷的情义。

见他有些犹豫,薛岁岁继续开口:“王伯,我马上就要下乡了,就算知道是谁举报的,我也做不了什么。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举报我姥爷和我大舅他们的人,是不是薛远庆?”

王兴平愣了一秒,哪怕他调整的再快,还是被薛岁岁给捕捉到了。

真被她猜对了!

这个丧心病狂的狗东西,竟然连亲爹妈,亲兄弟都不放过。

她原本只是根据原主的记忆进行猜测而已,毕竟在姥姥姥爷被带走的时候,薛远庆断亲的操作迅速到就跟提前演练过似的,不带一丝犹豫,仿佛早已知道会发生什么。

既然她已经猜到,王兴平也不再隐瞒。

“不止是他,还有你二舅妈的娘家人。

你心里知道就好,见到你姥姥姥爷他们,暂时不要说,我怕他们一下子接受不了。”

薛岁岁愤恨点头。

有薛远庆的手笔,自然免不了赵家人参与,毕竟薛梦的大舅舅是割尾会的副主任。

离开之前,王伯给她拿了些钱票,怕她拒绝,还特意说是姥姥姥爷放在他这里的。

除了钱票之外,还给了她一张此时急需的介绍信,上面没有写名字和日期,填上就可以用。

拿着介绍信,薛岁岁就近找了个招待所住下。

澡堂已经关门,打了壶热水,简单进行一番洗漱后,倒头就睡。

她睡的有多安心,薛远庆一家三口等的就有多焦急。

薛梦更是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天刚亮,顶着一对黑眼圈从床上爬起来去杂物间看了一眼,发现薛岁岁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后,她都快急哭了。

关心表妹的安危自是不可能,她主要是害怕薛岁岁拿钱逃走,不跟郝家退婚。

虽然她下乡的名字已经改为薛岁岁,但只要她一天没结婚,没有工作,被安排下乡是迟早的事情。

“梦梦,你怎么了?”

赵红霞打着哈欠从房间里出来,只见闺女泪眼婆娑的站在杂物间门口,哭的好不伤心。

“妈,怎么办,拖油瓶一个晚上都没回来。”

赵红霞焦急的往屋里看了一眼,“这个死丫头,等她回来我非得让你爸打死她不可!

梦梦,你先别急,她没有介绍信,哪里都去不了,最后肯定会回来。”

其实她也不确定,但看闺女哭的如此伤心,只能先将人哄好再说。

另一边的薛岁岁睡了个安稳的好觉,直到九点多才醒来。

慢悠悠的洗漱完,到国营饭店买了两个包子,转身去往附近的邮局。

和工作人员打了个招呼,随即生疏的使用拨盘电话进行拨号,经过一番人工转接,电话终于通了。

“您好,兵研院传达室,请问您找谁。”

“您好,我找薛兰英,我是她女儿。”

“原来是薛教授的闺女,你稍等片刻,我去给你通知,大约一刻钟左右给你回电。”

“好,感谢。”

在邮局等电话的空档,薛岁岁和柜台里边正在打毛衣的工作人员闲聊,突然看到她身后架子上的信件,瞬间想起了后世被炒得火热的邮票。

她倒不是为了珍藏,而是想试试看系统收不收。

“姐,成套的邮票怎么卖啊?”

“你要买一套?几十张呢,不老少了,这玩意儿用不着囤呐,随时都能买到。”

“这不是马上得下乡了吗,我怕去了乡下上邮局的机会不多。”

听完她的解释,工作人员顿时了然。

看着她头顶包着的纱布,还生出了一丝同情之心。

没有后世稀罕的邮票,薛岁岁花几块钱买了两套不一样的,借着外套进行掩饰,将它们收进系统仓库,用意念进行上架。

这次系统没有再让她失望,终于上架成功。

两套邮票价格还不一样,张数多的那套评估后只能卖四金币,倒是那套张数少一点的要贵一些,可以卖十五金币。

果断点击上架按钮,只要成功卖出,她就可以买心心念念的灵泉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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