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凡柔苏若云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妹抢走我的太子夫君后,我转头嫁糙汉将军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苏凡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费了些银钱,买通京中几大书场和茶馆的先生。让他们用化名编写了个故事。大意是圣人对向来养尊处优的太子失望至极,转而怜惜起自小受尽苦难的幼子。暗示太子失宠,东宫易主。果然,萧澈慌了。他开始频繁写信给夫余统领,想要与他再度合作。我长期精心饲养的信鸽们,不负所托地为我截获了大批他们密谋的信件。太子萧澈,即将谋反逼宫。我没有将此事上报给皇帝,而是和萧恒与杨将军一起,将此事按下,当作毫不知情。但其实,我们早已于城外悄悄蓄了大批的士兵,只待东风。山雨欲来,大厦将倾。太子突然变得殊为孝顺,日日亲自给皇帝送来羹汤助眠。每每饮下这盅汤,皇帝便可沉沉入睡。皇后褒奖太子笃厚恭谨,皇帝夸赞二人母慈子孝。可生性多疑的帝王何其谨慎,表面感动,实际却并未真正饮下...
《庶妹抢走我的太子夫君后,我转头嫁糙汉将军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费了些银钱,买通京中几大书场和茶馆的先生。
让他们用化名编写了个故事。
大意是圣人对向来养尊处优的太子失望至极,转而怜惜起自小受尽苦难的幼子。
暗示太子失宠,东宫易主。
果然,萧澈慌了。
他开始频繁写信给夫余统领,想要与他再度合作。
我长期精心饲养的信鸽们,不负所托地为我截获了大批他们密谋的信件。
太子萧澈,即将谋反逼宫。
我没有将此事上报给皇帝,而是和萧恒与杨将军一起,将此事按下,当作毫不知情。
但其实,我们早已于城外悄悄蓄了大批的士兵,只待东风。
山雨欲来,大厦将倾。
太子突然变得殊为孝顺,日日亲自给皇帝送来羹汤助眠。
每每饮下这盅汤,皇帝便可沉沉入睡。
皇后褒奖太子笃厚恭谨,皇帝夸赞二人母慈子孝。
可生性多疑的帝王何其谨慎,表面感动,实际却并未真正饮下那暖汤,而是选择日日假寐。
终于,太子萧澈感到时机成熟,率领东宫和夫余一众士兵,燃起熊熊烈火攻入皇宫。
萧恒趁机携部下一路追击,在太子破入寝殿剑指帝王之际,纵身为父皇挡下了冰冷的刀剑。
他的手臂瞬间鲜血淋漓,但好在铠甲坚硬,没有性命之忧。
帝王终于明白过来,太子的羹汤居心为何,也终于看清谁才是皇位真正的继承人。
片刻后,太子被赶来的禁卫军押入钦牢,全府上下锒铛入狱。
苏凡柔也无可幸免。
若她听我一句劝,与太子保持距离,我尚有法子救她。
可她为了权力鬼迷心窍,参与进太子宫变,我能做的,也只有尊重她的命运了。
太子下狱了,可皇后还没有。
现下是帝王最恼火的时刻,我会送来证据,让事情更加精彩。
我从宫外马不停蹄地赶来。
手上有很多证据,太子谋反的,通敌的,贪污的。
最重要的,是皇后教唆太子的证据。
一下放出太多杀手锏,反而会令帝王疑心,需得取舍有度,争取一击毙命。
我赶到金銮殿中时,发现皇帝警觉地睨了眼夫余士兵的尸首。
看样子,他心里有根刺。
没事,待会儿会刺得更深。
我拿出截获的信件,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当年皇后为保太子之位,撺掇太子与夫余合作。
他们里应外合,将广武将军父子诱入夫余陷阱,万箭齐发射杀了他。
夫余断送了敌方最能征善战的将军父子,解决了心腹大患。
而后按照约定退兵,让太子留下决胜千里的美名,巩固其在皇帝心中的地位。
我铁骨铮铮的父亲和兄长,就这样成了他们计谋的牺牲品。
枕边人的背叛令皇帝心惊,他不信,召来尚书大人鉴别信件真伪。
那尚书大人颤颤巍巍,佝偻着身子道:“这信中确有太子殿下与皇后的印记,只是,臣发现……”皇帝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他似乎在等待事情的转机。
“臣发现,太子殿下和皇后还在信件末尾许诺,即位后将割让边关十二城给夫余。”
这是我方才刻意没说的部分。
方才宫中的夫余兵,会是谁的党羽?
想必答案已昭然若揭了。
领土是皇帝最在意的东西,这个戎马半生的帝王,爱这片土地胜过妻儿臣子。
前面的罪行,凭着他与皇后年少夫妻的情谊,或许还有回旋的余地。
可当他怀揣半分希望之际,得知皇后如此轻贱自己的土地,那么等待她的,将只剩下环首刀。
皇后被废,打入冷宫,鸠酒赐死。
太子夫妇及府上谋士家丁,处以极刑,秋后问斩。
我拎着枣花酥,到钦牢里探望庶妹。
她早已蓬头垢面,不成人形,半点没有了昔日大家闺秀的模样。
见我来了,苏凡柔趔趄起身,傲气地挑起眉梢:“怎么,来看我笑话的?”
我笑而不答,缓缓拿出枣花酥递到她面前:“吃了它,我便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保你一命。”
“你想毒死我!
苏若云,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苏凡柔发疯似的,从牢栏中奋力伸出爪子来,打翻了我手里的攒盒。
“我的夫君可是当今太子,未来的天子,等他出去,绝不会放过你!”
白花花的甜糕落了满地,透着鲜血般的红。
毕竟是父亲的骨肉,我终是不忍,想再给庶妹一次机会。
于是命人在枣花酥中藏了假死药,若庶妹乖乖吃下,我便送她回江南老家,做个寻常百姓。
可她亲手断了这条生路。
死到临头了,还对男人做着不切实际的梦。
她彻底没救了。
生怕她听不清楚,我一字一顿道:“皇上已经下令诛杀太子全府,你以为,你还出得去吗?”
苏凡柔僵住了,片刻后,摇着门嘶吼道:“凭什么,到底凭什么!
为什么幸运的总是你!”
“不是我幸运,只是我比你更明白,命运得掌握在自己手里。
我早就看透了人性,不再寄希望于男人的荫蔽,而是纵横捭阖,运筹帷幄,踏浪前行。”
她不服,戚戚道:“我一咳嗽,太子就为我送来五石散驱寒。
而你不仅劳形苦心,还没有男人疼爱,真是可悲!”
萧澈那冷血弑父的恶徒,怎会真心待她。
左不过是挟持府上女子,想借此掣肘将军府罢了。
“你不知道吧,那五石散是补品亦是毒药,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周身溃烂,恶臭不堪。”
苏凡柔面如死灰,定定望着皮破肉烂的双脚,流下两行清泪。
我拂去云锦上的灰尘,淡淡道:“搔首弄姿,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
女子本该与男子平起平坐。”
萧恒被正式册封为太子,生母追封为慈慧皇贵妃。
月光逶迤,我两漫步在洛水边,他说:“若云,吾钦慕汝已久,汝可愿嫁吾为妻?”
清风拂过他那如玉面庞,淡雅的荀令香萦绕在我的鼻尖,令人沉醉。
多希望时间定格于此。
我虽心悦他,却不愿卷入后宫女子间的倾轧。
他耳根潮红,炽热目光灼灼地注视着我。
我低声道:“芙蓉一枝只开一朵花,我独爱芙蓉,心里也盼着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温玉你如今是太子了,日后定是要后宫佳丽三千的,我不愿叫你为难。”
即使他许诺我不纳妾,朝臣也不会允许他这样做。
目光在半空中与他交汇,我迅速撇开眼。
后来,我们的交流便少了。
不多时,皇帝病逝,萧恒即位,年号端启。
杨将军为杨国公,食邑一万六千户。
夫余连败后,放下了东征大晋的野心,转而年年进贡,派遣使者来学习农耕技术。
河清海晏,天下太平。
唯一让大臣们忧心的是,新皇至今未娶。
萧恒隽雅出尘,清绝俊美,更是云端万千尊荣,高高在上的天子。
世家贵女哪个不是削尖了脑袋想引起他的注意。
他却漠然不动,下了朝堂便上御花园亲自栽种木芙蓉。
坊间出了传言,称当今圣上爱的是男子。
不知是谁这样胆大,居然敢妄议天子。
好在萧恒对此置若罔闻。
可言官坐不住了,甚是担心萧恒无后。
纷纷上书谏言,圣上未必要美妾成群,想养面首也无妨,只是务必迎娶位皇后延绵子嗣。
此法正中萧恒下怀,他立刻应允,浩浩荡荡带了一众人马来我府上请期。
臣子们欢天喜地,不敢怠慢。
他也好生欢喜,偷偷在我耳边俏皮道:“这帮老古董,非得让我绕这么一圈,才肯让我做个痴心人。”
我感到心里酥酥麻麻的,臊红了脸。
我两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萧恒说,天下百姓有男有女,怎有只由男子通管天下的道理。
于是,他兴设女学,选拔任命女官,将她们交于我分管。
勤政殿内不再是清一色的男子面容。
君子与淑女分庭抗礼,旗鼓相当。
我和萧恒日日一同上朝,有商有量。
短短半年,国库储备便扩充了两倍。
大晋迎来了政通人和,物阜民丰的盛世。
爹爹你瞧,女儿和夫君,干得不错。
苏凡柔和太子的婚期渐近了。
刚从佛阁出来的她,瞧着清减了些。
可眼里的倨傲却丝毫不减。
毕竟,皇亲国戚的婚礼,哪个不是鸾驾半副,红妆十里,更何况当今太子迎娶太子妃。
待到那日,苏凡柔便可凤冠霞帔,享受着来自京中高门贵女的羡慕。
她要让这些平日里瞧不上她的人看看,庶女又如何,她苏凡柔还不是八抬大轿嫁进了皇家。
婚礼如期举行,意料之外的是,仪制却并不豪华。
国库空虚,皇帝下令,阖宫上下削减用度,与民同忧。
有着这层号令压着,大臣们也便不敢显山漏水了,送的贺礼多是字画收藏,金器珠宝之流几乎没有。
而父亲一向朴素爱民,平日所得封赏皆散给手下将士和周遭灾民了,家中并无多少财物。
她的嫁妆只有沈姨娘平日里偷放印子钱攒下的一星半点。
苏凡柔大失所望,期待中华贵的梦完全破碎了。
但在见到我时,依然摆足了姿态。
她春花绰约,头上的金步摇一晃一晃,熠熠生辉:“姐姐,承认吧,你不如我。”
“上辈子不过是你运气好罢了,今生我稍稍勾勾手指,太子殿下就成了我的夫君。”
我抿唇浅笑,淡淡道:“女子的价值不是靠嫁给世俗中的如意郎君来体现的,若想安稳度日,我劝你与太子保持些距离。”
苏凡柔的脸上瞬间浮现出嘲讽的神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我不会上当的,苏若云,你休想离间我与太子的感情!”
活了两世,苏凡柔还是这般执迷不悟。
她以为攀上高枝,就能高枕无忧,为人尊敬。
殊不知樊笼中的金丝雀,纵有华美的羽毛,也无力主导自己的命运。
倒不如那翱翔天空的雄鹰,有高空的自由,亦有捕猎的本领。
听闻宫中发生了两件丑事。
年逾六十的皇帝看上了威远将军刚及笄的女儿,可惜那小姐早有心上人,不愿进宫侍奉,挂起一条白绫,吊死家中。
皇帝触怒,斥责威远将军教女无方,将其家中男丁流放宁古塔,女眷没入贱籍。
为国奉献半生的威远将军,一朝竟沦为阶下囚。
伴君如伴虎,帝王无情,臣子功劳再高,也终究只是奴仆。
坤宁宫那边,皇后打着母子情深的幌子,想暗中撮合敌国公主与萧恒,如此,萧恒便再也不可能威胁到太子。
不料此事被萧恒识破并回绝,皇后怀恨在心,竟塞了数十个染了花柳病的妖艳女子到温玉府上,企图摧毁他的意志,折了他的寿命。
温玉一个大男人,好似被占了便宜的少女般,红着俏丽的眼睛跑到我跟前:“我一回家,她们便凑过来拉我的手,还故意用身体蹭我……若云,我好委屈!”
温玉说他有家也不敢回,乞求我收留他。
那双小狗眼巴巴地望着我,清冷矜持如他,竟舍得在我面前放下傲骨。
也罢,苏凡柔已经出嫁,沈姨娘回家探亲,家中如今只剩我和几个忠仆,空荡荡的倒有些冷清,多个人也无妨。
我命人收拾了间上好的屋子给他,他也就心安理得地住下了。
每日晨光熹微时,他都会在院子里的木芙蓉旁习武。
赤着身子,行云流水,酣畅淋漓。
为了避嫌,我只得装睡到日上三竿了才起床。
但只要抬脚出了房门,便能瞧见一支木芙蓉静静地倚在窗台对我微笑。
他似乎知道我喜欢木芙蓉。
身边的丫鬟见了,叽叽喳喳地捂着嘴打趣我,又眉飞色舞地跑开。
我和萧恒并无半分逾矩,却悄悄相互惦记。
朝夕相处中,我看出了萧恒的野心,他知晓了我的想法。
而帝后的荒诞行为,也精准地踩到了杨将军的雷区。
本还犹豫未决的他,此刻彻底下定决心与我合作。
是日他来我府上,恰见我与温玉在切磋棋艺。
我们三人皆是一怔,随即会心一笑。
我想,是时候了。
苏凡柔这才意识到,自己打错了主意。
此刻的她,哆嗦着缩在太子身侧,不敢抬头。
皇帝方才还笑得眉眼弯弯,一瞥见庶妹,目光即刻冷了下来。
“恕罪?
苏凡柔,我看你是罪无可恕!”
“平日里你吃拿卡要也就罢了,朕当你还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你不要以为,太子看上了你,你就可以仗势污蔑他人!”
“更何况,苏家满门忠烈,你不是不知!
如果因此冤枉若云,天下人该如何看朕?
你这是想置朕于何地!”
“同为苏家女,你和你姐姐,怎么差这么多!”
他的脸色阴沉可怖,眸子深邃而幽暗,尽显天子之威。
苏凡柔既不谦逊,也不聪慧,皇帝自然不喜她。
不过是看在将军府和太子的面上,才勉强许了她个太子妃的位置。
如果说此前皇帝对她还有一丝希冀的话,此刻恐怕是已经被磨得分毫不剩了。
然朝堂诡秘,没有人知道,此刻帝王心里正真的决定。
唯独可以确定的是,皇帝连带着迁怒了太子。
“太子也该好好管管内眷,如此心性,怎可担起重任?”
太子没想到会惹火上身,忙跪地请罪。
经此一闹,所有人都已了然我的地位。
我是苏家最有种的继承人,即使家中无男丁,苏家嫡女也仍得皇帝器重。
不多时,我就正式受封为芙蓉将军。
那些孱弱的文官,无论之前有多不待见我,如今见了我也只得老实行礼。
而苏凡柔则软禁于空明佛阁,受礼仪嬷嬷管教,小惩大戒。
昔日人人奉承的太子,如今好似不那么得人心了。
宫墙内外,有好事者偷偷讨论起太子和准太子妃:“萧澈不过因着是圣上的长子,就被大臣们举荐为太子。
原先不好不坏的,也就罢了。
可自从和他苏家二小姐有了婚约后,行事愈加荒唐了。”
“可说呢,那二小姐气性跋扈。
我娘家姐姐在她府上当差,知晓不少她的糊涂事。
据说,这二小姐竟还要抢走将军夫人给大小姐的遗物。”
“如此恶毒之人,将来要真坐上皇后之位,后果不堪设想啊!”
“我瞧着,三皇子萧恒比太子稳重许多,如果……”三皇子,应该就是他了吧。
前世,我嫁给太子的消息传到边塞后,有人日夜兼程策马而来。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大婚礼成,女子已嫁作他人妇。
翌日我回娘家探亲,远远地瞧见林间那身形欣长的男子。
彼时的身份叫我没敢细看,只匆匆一撇便放下轿帘。
可他翻飞的洁白衣袂却久久地留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与他少年相识,同在父亲的麾下习武。
偷懒时我们就溜去爬荒山,抓野兔,滚草地,摘果子。
那日他摘了个爱心形状的桃子送我,说他要把他的爱和心都给我。
我刚想编条剑穗回赠给他,想不到他却一声不吭地走了。
之后我才知晓,他是皇子。
我告诉自己皇家风谲云诡,切勿淌入。
有些人,只适合藏在心底。
可惜世事难料,最终我还是身不由己地嫁入了皇家,可所托之人却不是他。
他常年在外征战,久未归京。
我只依稀记得少时的他,多年过去,竟无法清晰回忆出他的样貌了。
所以,在军营中时,我没有认出他。
细细想来,杨将军曾唤他温玉。
这是他的字。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
是我太迟钝了。
苏凡柔学着我前世的样子,在父兄的棺椁前哭得楚楚可怜。
果然,太子对她动了心,要进宫请封她为太子妃。
既如此,那就祝她如愿,我便不奉陪了。
前世,太子虽娶了我,却不疼爱我。
后来更是日日将我囚禁在房中,凌辱践踏。
当我知晓是太子献祭了父兄,准备报仇时,却早已错失良机。
庶妹今生的这一出表演,倒是帮了我大忙。
皇上最是看中武将,太子也曾在军营中历练。
此番若能找到证据,或许有机会扳倒太子。
我将爹爹赠的芙蓉剑系在腰间,女扮男装后,轻易混入了军营。
他们只当我是个毛小子,除杨将军和骠骑将军,旁人总变着法的欺负我。
可我却是军营里最勤学苦练的一个。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
儿时父兄教过的剑法,不觉间已被我练得炉火纯青了。
这日,我正打磨剑法,却听一阵窸窸窣窣的杂音。
竟是夫余士兵药晕了巡丁,准备趁夜色对我军发动突袭。
我当机立断,剑破长空,一举擒获藏在暗处的要将许褚,夫余士兵见状,以为中了埋伏,慌得四处溃散。
庆功宴上,杨将军拿起烈酒走到我身旁:“若云奋勇当先,拿下这许褚,夫余内部必然大乱。
今日,可是立了大功啊。
本将军现擢升你为军主,你可愿意?”
我在众人的祝贺中俯首作揖:“卑职谢将军恩典。”
然而,宴席结束后,我却私下求见杨将军,请他放了许褚。
他闻言,脸色一白,语气严肃:“给你升军主,是让你好好打仗,不是让你来给敌人求情的。”
见他没发怒,我又壮着胆子,有理有据道:“将军,许褚虽被我们擒获,可夫余仍有大将可用,待其重振军心,他日难免会诞生张褚、王褚。”
“夫余统领知人善用,却生性多疑,属下以为……”我悄声把计划呈禀给杨将军。
当晚,我假若无意地遣开了看守许褚的士兵。
又高调齐集众人召开军会,放出假消息:“敌方大将黄权、董允等人,皆已向我军投诚,加之许褚被擒,我大晋可谓是胜利在望了。
接下来……”月黑风高,军账外,有个黑影悄悄松了捆在身上的绳子,蹲在寒风中旁听了整场军会。
此人,正是许褚。
他自以为掌握了机密,连夜翻山潜逃回去报信。
肖想立下大功,殊不知正一步步落入我的圈套。
夫余统领自恃善战,此次偷袭不成,定然暴怒。
此时,由许褚这个心腹,言之凿凿地断言内部出了奸细,可以想见那些人会是什么下场。
次日,甲士匆匆来报:“将军,大事不好了!
那诡计多端的许褚逃跑了!”
杨将军不语,只泰然看着军案上的兵策。
身侧的骠骑将军,则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眯着眼笑。
我镇定自若,淡淡道:“放心吧,许褚这厮,不会令我们失望的。”
甲士懵了,不明所以地摸着脑袋退出营外。
七日后,消息传来。
夫余连杀多名大将,现可堪大用者仅许褚一人。
我军抓住时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敌展开围剿,势如破竹。
营内捷报频传,屡战屡胜,仅仅数月,便悉数收归了此前被夫余占领的城池。
消息传回京城,圣上龙颜大悦,召我们回京受赏,顺便参加太子的大婚典礼。
路上,那骠骑将军不知哪根经搭错了,老是刻意与我搭话。
我屡次追问下,他方才支支吾吾道:“若云,那剑法…是谁教与你的?”
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我沉默片刻,抬眸望向他,才发觉这个平日里在军营中灰头土脸的家伙,竟生得这般芝兰玉树。
感到心跳漏了一拍,我不好意思看他,偏过脸佯装气恼道:“反正不是你教的。”
见我如此,他好似有些着急了,从怀中掏出只鱼符塞给我:“好好好,你别生气。
喏,这只小鱼送你,就当是我给你赔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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