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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妻子凯旋而归,却身怀六甲无删减全文

大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时间在焦急的等待中过去。周围的百姓皆窃窃私语。周大夫仔细检查了死者的瞳孔、舌苔后,与其他两位大夫商议片刻,皆说是吃了雷公藤中毒所致。“既然如此,你们可敢把当时大夫写的药方拿出来一看?”死者儿女对视一眼,皆心中惶恐。“药、药方小人早就扔了,觉得那是庸医写的,不可信……”我冷眼看着他们的狡辩,一语不发。郑沅芷当即向前一步:“我师父义诊,一是心系百姓,怕穷苦百姓出不起诊金。”说到这,不少百姓满眼动容,连三位大夫也俯身行礼:“老先生大义。”她嘴角微抿,挺直身躯:“二为汇总不同的病症,整理病脉,以此绘成医书。因此——”在那两人猛然瞪大的惊恐神情中,她接着道:“每位病人的病脉我们都有记录,药方皆有保存。”“你爹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来看病的,我这...

主角:沈晚舟陈嘉佑   更新:2025-01-23 17: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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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晚舟陈嘉佑的现代都市小说《将军妻子凯旋而归,却身怀六甲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大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间在焦急的等待中过去。周围的百姓皆窃窃私语。周大夫仔细检查了死者的瞳孔、舌苔后,与其他两位大夫商议片刻,皆说是吃了雷公藤中毒所致。“既然如此,你们可敢把当时大夫写的药方拿出来一看?”死者儿女对视一眼,皆心中惶恐。“药、药方小人早就扔了,觉得那是庸医写的,不可信……”我冷眼看着他们的狡辩,一语不发。郑沅芷当即向前一步:“我师父义诊,一是心系百姓,怕穷苦百姓出不起诊金。”说到这,不少百姓满眼动容,连三位大夫也俯身行礼:“老先生大义。”她嘴角微抿,挺直身躯:“二为汇总不同的病症,整理病脉,以此绘成医书。因此——”在那两人猛然瞪大的惊恐神情中,她接着道:“每位病人的病脉我们都有记录,药方皆有保存。”“你爹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来看病的,我这...

《将军妻子凯旋而归,却身怀六甲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时间在焦急的等待中过去。

周围的百姓皆窃窃私语。

周大夫仔细检查了死者的瞳孔、舌苔后,与其他两位大夫商议片刻,皆说是吃了雷公藤中毒所致。

“既然如此,你们可敢把当时大夫写的药方拿出来一看?”

死者儿女对视一眼,皆心中惶恐。

“药、药方小人早就扔了,觉得那是庸医写的,不可信……”

我冷眼看着他们的狡辩,一语不发。

郑沅芷当即向前一步:“我师父义诊,一是心系百姓,怕穷苦百姓出不起诊金。”

说到这,不少百姓满眼动容,连三位大夫也俯身行礼:“老先生大义。”

她嘴角微抿,挺直身躯:“二为汇总不同的病症,整理病脉,以此绘成医书。因此——”

在那两人猛然瞪大的惊恐神情中,她接着道:“每位病人的病脉我们都有记录,药方皆有保存。”

“你爹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来看病的,我这就翻出来。”

那两人支支吾吾半天,却说不出来。

这下众人算是看明白了。

“你们就是故意来讹钱的!”

“人家老大夫多好心啊,你们居然做出这种事情。”

“大人快抓他们!”

我举起手往下压,打断他们:

“不着急,先来看看这死者是怎么死的。”

此话一出,两人更是脸色煞白,摇摇欲坠。

我瞥了他们惶恐不安的神色:“为何会中了雷公藤,要知道这雷公藤可不常见啊……”

话音未落,只见那据说是死者儿子的男人趁着众人不注意,立马扒开人群跑出去。

“啊!”

“他逃了!”

可惜,府兵时刻盯着他,立马强行压住他,把他抓回来。

“你小子果然有鬼。”

那人再也绷不住了,跪在地上痛哭:“大人,小人有错,小人有错。”

郑沅芷冷冷地看着他,心中松了口气。

不管怎样,但看今日他这副做派,便知道她师父肯定是被这群小人冤枉的。

我挑眉:“有什么错,说来听听?”

他边说边磕头:

“小人家穷,见爹死了,便想着借着他的死来骗一笔银子好娶个媳妇。”

“大人,你把我狠狠打一顿吧,我再也不敢了。”

见他当众承认,众人一片哗然。

“一个好心的大夫差点就要被他们冤枉了!”

“太过分了!”

我却没有接他的话,而是走到死者身边,摇摇头:“可我觉得,他好像不是你爹啊。”

那人经不住周围虎视眈眈的府兵,咬牙承认:“是、那人确实不是小人的爹。是路上看到死人,随意假冒的……”

我却接着摇头:“不对,你还有事瞒着我。”

闻言,他胆战心惊,颤抖着嘴唇,却说不出话。

我看了眼另外一个穿着麻衣,自称死者女儿的女子:“你们两个都是同罪,若是谁能说清真相,那便减轻一等。”

闻言,之前还自称兄妹的两人对视上,立马反目成仇。

那个“女儿”抢先一步说:“这人是被他故意害死的。”

此话一出,众人再次震惊。

随着两人为了脱罪而不断攀咬,让众人彻底明白了这场闹剧的始末。

原来是他们见义诊的大夫里除了老大夫,多是些年轻稚嫩的小子,便故意害死人,想要趁机敲诈一笔。

除了他们两人外,还有三个同伙混在人群中趁机拨弄是非。

后来也被急于脱罪的“女儿”一一指认。

那个汉子神情愤恨:“你为什么要出卖我们!”

她却理直气壮道:“明明是你不顾我的安危,自己先逃跑。”

计谋虽简单大胆,漏洞也多。

但足够有效。

若是不能当场辩驳清楚,那么便在百姓心底留下个害人庸医的形象。


我皱眉,竟是这样?

张壮抬头看我:“大人,俺不敢说谎啊,另一位大人知道俺的婆娘孩子在哪,俺怎么可能为了一锭银子说谎话而害了她们的性命?”

他眼皮轻颤:“……只求大人能不要说是俺告诉您这件事,这笔钱真的对俺十分重要,孩子已经饿了好多天了,没吃过干净的东西人都要吃坏了。”

“要是出了事,就找俺,俺不怕死!”

他咬着牙,弯着腰地离开了。

手里紧紧攥着那锭银子。

他小心翼翼的举动,我都看在眼中,心中怒火熊熊燃烧。

等张壮离开后,林格正问我:“可相信他说的?”

我沉思道:“有银子利诱,又有弱点在手,他不可能撒谎。”

所以,按照这人所说,赵长立大人便是知府杀死后抛尸河流?

还有那个账簿……

背后肯定另有原因。

突然,客栈外头传来一阵喧闹声。

我走到窗前,往下看去。

竟是一队官兵包围了此处!

不久,就有楼下的官兵把客栈中的人都给赶到大堂。

林格正眼神一厉,压低声音:“裴大人……”

“不急。看看他们的打算。”

跟着众人一起下楼,楼下的官兵叫我们拿出路引,一一比对。

大堂里大家惶恐不安,窃窃私语。

官兵呵斥道:“大人查到有贼人混到这间客栈,都给我安静,否则通通押入大牢!”

此话一出,不敢有人再发出声音。

很快前面的人对过了,官兵便走到我面前。

和那人对视第一眼,我就知道他是冲我来的。

果不其然,他狞笑一声,怒喝:“就是你!”

“胆大包天的贼人,想要害我徐州百姓。给我拿下!”

“谁敢!”林格正和护卫及时护在我面前。

他们不怒反笑:“果然是贼人!一群贼!”

他们拔出刀,指着我们。

两方人马对峙,其他人急忙躲开,生怕被波及到。

林格正靠近我,低声道:“裴大人,等会你跟紧我,我带你突围出去。”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安心。

我越过他,走出一步,询问领头的官兵:“你们怎么知道我们是贼人?”

他嗤笑一声:“你们鬼鬼祟祟进入城中,还私下贿赂门卫,肯定没安好心,说不定是什么叛……”

他话音戛然而止。

我举着令牌,接着问:“怎么不说了?”

摇了摇这个代表官员身份的令牌,我问:“知道这个代表什么吗?”

“我、我……”他咬牙,“我不知道。”

他神色极为狠厉:“你莫要随便拿个令牌就可以装模作样,你若是束手就擒,我还能……”

突然,外头有人跑进来凑到他耳边说了什么。

那人瞬间脸色大变,看着我的眼神迟疑不定:“你、你……”

徐州知府汪东源疾步跑来,声音远远传来:“裴大人、大人有失远迎,汪某实在招待不周……”

他今年刚过四十,体态发福不少,长相敦厚,是个老好人的模样。

汪东源呵斥官兵:“还不给大人行礼道歉!你都怎么办差的啊?”

他不甘心撇过头,朝我拱手。

我收回令牌,看向汪东源:“汪大人客气。”

他拱手道:“敢问裴大人此次前来有何要事?”

说完,他失声笑道:“是下官失礼了,裴大人前来,我该办一场接风宴好好招待裴大人,只是今日徐州多有天灾,用度紧张,还请大人见谅。”

我当即扶起他,有些无奈:“没什么正经要事,就是太子甚是爱重赵大人,叫我来为他全了身后事。”

汪东源恍然,继而露出迟疑的神色:“赵大人失足落水,也有小人的责任。可、可那河水凶猛湍急,尸体怕是早已顺着河流被冲入江中……”


“轰”的一声,我脑中猛然炸开,目眦欲裂:“闭嘴!”

刚刚陈嘉佑的声音不算大,可宴会上众人一片安静,因此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他的话。

他们瞪大了眼睛,露出听到了这等隐秘情事的兴奋之情。

林威见状,当即怒斥:

“大胆,竟然敢对七皇子无礼!”

陈嘉佑阴沉着脸,怒喝:

“裴云程!你是忘了尊卑之分吗?”

“给我打!”

他带的侍卫把我层层围住,各个拳打脚踢,毫不留情。

我被人狠狠压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

可我死死瞪着陈嘉佑,眼中发狠。

他怎么能当众说出这种话?

这置晚舟的脸面于何地?

晚舟你终究还是看错了人,你以为两心相悦之人,其实并不爱你……

范野衍急得是焦头烂额。

他不敢公然得罪七皇子,也不忍心眼睁睁看着我被打死。

无奈,他偷偷派小厮去将军府报信,向沈晚舟求助。

可小厮却汗涔涔地赶回来:“将军说……人没死就好。”

范野衍瞪大了眼睛:“这说的什么鬼话!”

陈嘉佑欣赏了我的狼狈样,大笑着离去。

我蜷缩在地上,只觉得眼前发黑,痛到抽搐。

林威洋洋得意地冷笑一声。

其他人左右相视,怕引火上身,纷纷告辞。

范野衍当即派人去请大夫前来。

小心翼翼地唤了两句,见我应声,松了口气。

然而大夫来检查时,发现伤势极为严重。

那群护卫得了令,专门下黑手,打得我浑身青紫。

庆幸的是没有断了骨头。

范野衍目露担忧,我叫他放心:“送我回去吧,回府也方便养伤。”

可我被人送回将军府后,只有明路眼中满是担心,为我跑前跑后地照顾。

我叫住她,语气迟疑:

“将军呢……她可知道我受伤了?”

明路低着头:“将军有要事在忙,吩咐小人好生照顾您。”

什么有要事,不过是不想见我罢了。

不过……

我坚持叫明路去找沈晚舟:“就说,算是我求她……”

明路满眼不忍,急忙应声。

然而我强撑起精神,等了好久才看见沈晚舟珊珊而来。

她看见我时,难掩吃惊,说出的话却尖利又讽刺:

“我知道你对七皇子不敬之事,现在……你是故意装作这可怜的样子,叫我看见?”

我自嘲一笑。

不管我做什么,都被她误会别有用心。

就连今日毫无尊严的虐打,在她眼中也只是苦肉计。

我极力忽视她难堪的话语:

“没有,我只是想说,七皇子他并非良人……”

沈晚舟嗤笑一声:“他并非良人,难道是你吗?”

我脸色僵硬,掩去心中的痛苦:

“不是……他曾当众提起你与他之间的事情,若是把你放在心上,怎会公然说出这等私事?”

沈晚舟却不如我所想的暴怒,而是眼带嫌恶。

显然不相信我所言。

我忍着攥心的伤痛,又不想把话说得难听,叫她难堪。

只希望她能再认真考虑与陈嘉佑成亲一事。

可她突然冷笑,眼神意味莫名:

“所以,你这是嫉妒了?”

她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可惜,我着实厌恶你。”

“你说得越多,只会让我对你更加厌烦。”

沈晚舟离开很久,我才回过神来。

她奚落的眼神像尖刀一般,狠狠地刺进我的心口。

我不禁怀疑自己这些年为她付出的一切究竟算什么?

可曾经的沈晚舟不是这样的。

那时我不过九岁,被嫡兄故意戏耍,丢在回京的路上。

当时有人起兵造反,不少流民慌忙逃生。

我艰难地躲藏在其中,满身狼狈,害怕得瑟瑟发抖。

不少人饿得发昏,见我一幼童独自上路,目露垂涎。

正当我被人抓住,求救无门时,是沈晚舟救了我。

她那时年纪还小,声音却清亮有力:“放开他!”

她明明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孩子,在我的眼中却勇武异常。

只是我担心沈晚舟一人对付不来这群贼人。

却见她狡猾一笑,大喊:“沈大将军来也!”

在他们惊疑之时,只见沈老将军率着一众兵马赶来,眨眼间就把那群人吓跑了。

我惊魂未定,连连向她道谢。

她眉眼得意,朝着沈老将军道:“多亏我眼尖,厉害吧!”

沈老将军失笑。

我眨眨眼,深深地把这一幕印在心中。

而后沈老将军平定了叛乱,正要回京。

于是我便随着一众流民跟在队伍后面。

那时沈晚舟时常来找我。

照她的话来说,就是她的几个哥哥都太厉害了,她只有受欺负的份。

而我看上去单薄瘦弱,她能耍耍当师傅的威风。

“你会骑马吗?”

“学过射箭耍枪吗?”

我摇头。

裴府中有武学师傅,可我没有机会学习。

沈晚舟嘴角一勾,小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神色:“我会!”

“我来教你!”

她常常趁着休息时溜出来教我练武。

“跟我学,挺胸抬头!”

“你这脚步不对呀,再大一点。”

沈晚舟的二哥一脸无语地揪着她的头发。

“你会个什么呀?别误人子弟,爹找你呢!”

她气得涨红了脸:“岂有此理!我当师傅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快放开我!”

他们一路吵吵闹闹地回去。

那时的沈晚舟眉眼生动鲜活。

从未因为父兄战死而郁结于心,冷漠偏执。

我其实十分感激沈晚舟。

若是没有她,可能世间就不会再有裴云程这个人。

到京城那天,我恍惚发现时间过得真快。

这次与她分开,不知道下次该何时见面。

沈晚舟曾告诉我,自己长大后要像父亲一样当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让敌人一听到她的名字,就吓得屁滚尿流。

她生怕我不相信,再次强调:

“即使我是女子,我也一定会成为陈国最厉害的女将军!”

我看着她眼中洋溢的坚定,没有丝毫怀疑。

甚至,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日后成为女将军的沈晚舟。

我也会拼命用功读书,努力离她更近一步……

然而,沈老将军一朝被贬黜,沈晚舟也跟着离开。

直到三年前的皇宫夜宴,我才再次见到她。

我为她实现儿时的目标而欣喜。

只是再次相见,沈晚舟却不如我记忆中的鲜亮。

她面色紧绷、神色冷淡,眉眼间是散不开的郁气。

那次阴差阳错下的赐婚,更是将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推向了深渊。

沈晚舟厌恶我,以为我是皇帝的走狗,故意来监视、膈应她。

而我对她的爱意在她看来更是谄媚之举。

我目光落在虚空,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留在这还有何意义……

或许,我真的该离开了。


刚靠近徐州,便发现天色极其阴沉,厚黑的云层间酝酿着什么风暴。

我抬头看了眼天色,眼神微眯:“这天气,怕是不久后又要下雨了。”

果不其然,马车行驶途中,突然天上一声巨响,轰雷声瞬间在耳边炸开。

接着天上落下雨珠,不断变大,像是天空塌陷一般倾斜下来,一切都模糊在水雾中,看不清前路。

幸好眼前便能看见一座县城,我们当即狼狈地赶过去。

只是在县城门外,瘫坐了乌泱泱一大片衣衫褴褛的流民,他们蜷缩着身体,再暴雨中无处躲避。

我身子一顿,冷眼看着这幕。

张青不是说官府派人救助灾民了吗?

不是说那个汪知府“心系百姓”吗?

随着我们逐渐靠近,那群流民之间的喧嚣越发大了,甚至有些人站起身,似乎想要朝我们扑来。

见状,林格正当即拔出刀。

刀身轻甩,在昏黑的雨夜折射出亮光,吓得流民僵住在原地,不敢动弹。

只是一双双黑黝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们。

我心中压抑,只觉得难受得厉害。

直到入城后,那些人如饿狼般的眼神才被城墙隔绝。

林格正声音绷紧:“若不是护卫人多,手上有武器,他们怕是会当场冲过来。”

我脑海想起他们的眼睛,无法否认。

那些人就像是被逼到绝境的饿狼,只要稍有不慎,后果便难以预料。

县内毫无生气,只有几个人顶着大雨,来去匆匆。

街边的店铺大都关了,只有一个客栈开着。

我们一群人走过去时,店小二显然十分惊慌,得知我们来用膳住店后,便缓和下来。

“吓到小人了,您不知道近日这打家劫舍的事儿多了,刚刚一晃神,还以为自己将小命不保。”

他说完俏皮话,热情地给我们介绍店里的招牌。

只是……

听到菜价,我眼皮一抬。

林格正疑惑:“这么贵?”

他苦着脸:“现在粮价都涨高不少,客栈开门做生意,可不会故意诈人,您打听打听便是。”

这几日我们风尘仆仆赶来,吃的简单,煮了些干粮糊弄一口便得了。

倒是今日才知道,原来徐州这边的菜价已经涨了这么多……

我摆手:“行吧,先烧些热水供我们洗漱了,再上些好酒好肉。”

小二大喜,躬身应我:“客官豪气。”

等我们简单地洗漱出来后,吃食也准备好了。

我坐在大堂上,随口抱怨道:“这什么鬼天气?前一刻还好好的,突然来了这么一场大雨……”

小二给我端上鸡肉、素菜,恍然道:“客官是外地来的吧?这地方已经下了两个多月的雨。”

我惊讶地抬头看他:“两个月?都这么大雨啊?”

他朝外看了一下不见减小的雨势,叹了口气:“是啊,前段时间还连着下了十多天,不少地方都被水淹了,幸好这边地势高,不然也得关门躲雨去。”

“雨下得大,来往的客人也少了,生意真是一落千丈,之前还有不少流民乱窜。”

我赏给小二一锭银子:“那前面乱得很,我来这边做不了生意了?”

他急忙接过银子,脸上笑得更热切:“是这么回事,生意怕是不大好做了。”

“不少人都主动往外跑呢。”

我叹了口气,朝着林格正吐槽:“我还打算大干一场,让老爷子好好瞧瞧,别整日说我斗鸡遛狗,不着调。”

“现在好了,什么都干不了。”

林格正宽慰:“少爷安心,就当作出来游山玩水一番也是好的。”


“一起切了当做肉丁给那群贱民补补吧。”

说着,他示意府衙的士兵上前抓人。

毕竟在他看来,我们不过十来个人,而他们整整有几百人,人数太多悬殊,结果几乎毫无疑问。

突然,外头传来一阵喧闹声。

汪东源惊疑:“怎么回事?”

他正想先解决完我们这群人,就看见有一个魁梧将士大步流星走进,扫视一圈,直接朝着我行礼:“裴大人安好。”

我远远行礼:“是我向李都督问好才是。”

汪东源看到这一幕,意识到什么,他深吸口气,平复急促的心跳。

他勉强扬起笑意:“李都督,今日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李都督面无表情道:“是你这个妖风。”

他伸手,干脆利落地拽住汪东源的两个胳膊,瞬间牵制住他。

可怜汪东源自认一把年纪了,还要被这武人当众羞辱。

他涨红了脸:“李都督,本官乃是一州的知府,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况且,你是青州都督,私自到了徐州,不怕皇上知道吗?”

李都督拽着他的手越发用力:“闭嘴,正是皇上派我前来。”

“皇上?”

汪东源声音发颤。

见没了危险,林格正主动让开位置。

我走到浑身发软的汪东源面前,冷笑道:“汪东源,你真以为能瞒住所有人?”

“你这和上青县的交界处,城外西侧一千米处,究竟有什么宝贝,叫你和曹家派了那么多人把守呢?”

此话一出,他瞬间脸色煞白,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们都已身居高位,又是为了什么非得做出这些伤天害理之事?”

“汪大人,那黄灿灿的金子拿得开心吗?”

他嘴角蠕动,却冷汗直冒,说不出一句话。

“若我是你,我自然开心,孝敬了上头几位大爷,剩下的银子金子都能揽到自己的腰包里,可皇帝不开心啊,他上次想花十万两银子为丽妃的十二皇子大办生辰宴,却被几位尚书轮流谏言,最终不欢而散。”

这是去年发生的事情,当时朝中大臣以国库不丰为由,连番推拒,皇帝恼怒,甚至直接罢朝,哪想到他的好臣子居然背着大肆敛财?

“甚至你为了掩埋消息,把那群为了生计特来做工的百姓全杀了,真是——丧心病狂!”

见汪东源颤颤发抖的模样,我冷笑道:

“想来,你也知道自己做的一切罪无可恕吧?”

他彻底说不出话了。

李都督朝我拱手,把他带走了。

之前太子给了我调动青州兵权的手谕,就怕徐州都督与知府一人掌兵,一人主政,两人狼狈为奸。

事实证明,汪东源能在徐州为非作歹,确实与徐州都督脱不了干系。

李立乃是青州都督,年轻时对战西夏,立下不小的军功,可惜前几年对战党项时身受重伤,便领了青州都督的职务。

他长年血战沙场,身上气势凌人,加上汪东源心中有鬼,难怪他被吓坏了。

只是汪东源被抓了,徐州赈灾事宜还得继续。

徐州的情况汇报上去后,皇帝大为恼怒。

为了赈灾,太子特意请示皇帝,由我暂任徐州知府一职。

当天府衙闹出的一番变故,搞得当地人心惶惶。

得知汪东源被罢职了,众人纷纷拍手叫好。

然而当地不少豪族心下胆颤。

他们之前与知府狼狈为奸,私下一起调高粮价,私增赋税、压榨佃农,逼迫他们卖身为奴,自己赚得盆满钵满。

现在得知汪东源的下场,就怕自己落不了好,急忙送上拜礼前来讨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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