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月段承允的其他类型小说《慕月段承允: 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段承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明是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却如寒钉一般,将慕月死死钉在了原地。耳朵里,又听齐婉兮继续说。“慕月服侍你尽心尽力,这几月我看在眼里,你怎能说出这种没良心的话。”听了这话,段承允竟也不恼,继续语气纵容地哄她。“好好,我说不过你,你面前我总是投降的。”慕月终于回神,悄悄离去。她慢慢挪回偏房,小心清理了下身子,便上了床。挨了板子,慕月只能侧躺着。她闭上眼睛,神智却依旧清醒,恍恍惚惚间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暖融融的春日。那是她和段承允的初夜。两人睡到日上三竿。外头春光正好,慕月在段承允怀里,含羞又忐忑。而段承允往她手里塞了自己随身的玉佩,话语几分郑重几分玩笑。“这个,就当本少爷给你的聘礼。”可段承允真的说过这句话吗?慕月忽然睁眼,从床上挣扎爬起,在妆奁...
《慕月段承允: 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明明是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却如寒钉一般,将慕月死死钉在了原地。
耳朵里,又听齐婉兮继续说。
“慕月服侍你尽心尽力,这几月我看在眼里,你怎能说出这种没良心的话。”
听了这话,段承允竟也不恼,继续语气纵容地哄她。
“好好,我说不过你,你面前我总是投降的。”
慕月终于回神,悄悄离去。
她慢慢挪回偏房,小心清理了下身子,便上了床。
挨了板子,慕月只能侧躺着。
她闭上眼睛,神智却依旧清醒,恍恍惚惚间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暖融融的春日。
那是她和段承允的初夜。
两人睡到日上三竿。
外头春光正好,慕月在段承允怀里,含羞又忐忑。
而段承允往她手里塞了自己随身的玉佩,话语几分郑重几分玩笑。
“这个,就当本少爷给你的聘礼。”
可段承允真的说过这句话吗?
慕月忽然睁眼,从床上挣扎爬起,在妆奁中翻出了那块玉佩。
温凉的玉佩拿在手上,慕月的眼泪却流了下来。
慕月擦了眼泪,开始清点东西。
给自己赎身后,她手上还剩23两45文钱。
她还记得卖她的人走了些什么地方,到时出了侯府,她要沿途找到三个姐姐,这钱足够买块地,到时候她们姐妹就能一起住了。
慕月想着想着,终于阖眼睡去。
……
年节将近,又是岁末事务收尾之时,段承允常常不在府中,或只是待在书房。
慕月依旧跟着他身边,晨起伺候,端茶送水。
其实这种事一般是小丫鬟做的,只是段承允用惯了她,不愿假他人之手。
但慕月知道自己快要走了,便挑了几个盘靓条顺的小丫头培养。
过了三日,慕月第一次让人代替自己进去递茶。
谁知人才进去,她就听见里面传来砸杯子的声音。
隔着层窗户纸,她都能听见段承允不耐的声音:“人呢?”
慕月连忙进了屋,快步走到他面前,恭恭敬敬地行礼:“爷。”
段承允抬眼看她,面上无异,语气却隐含威胁:“你这是在和我闹脾气?”
不过赏了她十板子,现在就敢把他的事不当回事了?连端茶倒水都不愿做了?
慕月看了眼一旁跪着的小丫头,不太懂段承允这话的意思。
她只好将头压得更低,表现得更加恭顺:“奴婢不敢。”
段承允看她这一滩死水的样子却更来气,他猝然冷笑一声:“我看你胆子大得很。”
慕月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他一手拎起。
她一声惊呼,片刻后只觉天旋地转。
视野恢复正常,慕月才发现自己被段承允压到了桌上。
她连忙挣扎:“爷,不要,不能在这儿……!”
她余光看着地上的小丫头已经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屈辱之感却更重了。
段承允却已强硬地覆身而上,挑开了她的衣服……
外头有人走动,慕月脸贴着桌子,晃动不断,她羞耻地闭紧了眼。
段承允声音低哑:“抬头,看着我。”
慕月只得抬起脸看他。
她面色红润,眼中有泪,水光盈盈,生动多了,不复方才的死板。
段承允心下舒畅多了,遂将人抱在了怀中。
……
又过了几日,到了腊月十五。
兵部尚书之子在府中盛办夜宴,邀请了段承允与齐婉兮。
慕月也被齐婉兮一并带上了。
段承允靠在软椅上,倚着齐婉兮的肩膀闭眼假寐。
慕月便老老实实在一旁斟酒。
场上美人皆长袖善舞,容色出众,慕月脂粉不染,比起这些人却更为清丽脱俗。
不断有人偷偷打量慕月,更有人盯着她看直了眼。
慕月察觉到那人的视线,皱眉抬眼回看。
对上视线后,才发现那人竟是圣上跟前的红人,新晋的大将军秦至安。
慕月簌然收回眼。
谁知下一刻,那人却借着酒意直接起身,众目睽睽下朝段承允一拱手:“谢世子,在下刚回京城,身边缺人得紧,不知您可愿将您身旁的婢女赏赐给我?”
慕月骸得僵在了原地。
她能感受到段承允冰冷的视线在她身上扫过,心口不由叫苦。
她想,回府之后,自己还不知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然而下一刻,她却听段承允戏谑的声音响起:“此女慕月,我的暖床丫头,你喜欢?那便送你了。”
听到段承允要将她送人,慕月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以往也曾发生过这种事,她还记得那次段承允眼一挑,就毫不客气地将人踹翻在地。
然后再居高临下地补上一句:“她是我的,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觊觎?”
她以前天真,以为段承允的宠便是爱。
现在却清醒了,知道自己在段承允眼里不过是个下人。
只是,她以为自己在段承允心中应该也有一点位置……
至少,不该像现在这般,轻易地将她当礼物般送出去。
慕月脸色白了个彻底。
那秦至安大喜过望地哈哈一笑,谢道:“真是多谢世子割爱了!”
慕月仰头看着段承允与那人遥遥一举杯。
眼看事情要成,她直接跪下,咬牙开口:“世子爷……”
慕月只能选择把已经自赎自身的事情说出来了。
即便段承允知道后,肯定会大发雷霆,她可能也会走不成。
这时,齐婉兮突然拽住段承允的手劝道:“世子!慕月伴你已久,哪有说送人就送人的道理!”
段承允这时才有别的反应,他握着齐婉兮的手,安抚地拍了拍。
“夫人说得是。”
他又抬眼,对秦至安漫不经心道:“我夫人同这婢女感情深厚,秦将军,换一个吧。”
慕月松了一口气,忙哽声谢道:“谢世子、世子妃愿意留下奴婢。”
从这宴会回去,很快便到腊月十九。
这一天,是段承允的生辰。
慕月准备像往年一样,给他做一碗长寿面。
这是她的习惯了。
她刚被带回侯府那年,发现段承允在生辰宴上没动过几筷子。
慕月担心他,便自作主张下了碗长寿面。
段承允虽嗤之以鼻,还是吃了。
而吃完后,他竟抱着她,闷声说这像极了他娘亲做的面,有家乡的味道。
于是那之后,段承允每年的生辰,慕月都会做一碗长寿面给他。
慕月往厨房去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在议论。
“之前上街的时候,听说了件好玩的事儿,关于新晋大将军秦至安的。”
“谁没听说呀,前两日冬猎,堂堂武将从马上摔了下来,断了只手呢!”
“咱们世子爷威风就够了,打了最多的猎物,还得了圣上的赏,全府人都跟着有光!”
秦至安?
听到个熟悉的名字,慕月顿了一瞬。
但她没多想,到案板前做长寿面去了。
到了生日宴开宴之时。
慕月立在桌旁伺候,看着段承允与齐婉兮相互敬酒道贺。
齐婉兮柔声细语:“愿君岁岁安康,日日顺遂。”
段承允与她碰杯,亦温柔回道:“婉兮,我只愿同你岁岁年年。”
年年岁岁……多么美好的祝愿。
慕月怔了片刻,低下头。
“世子,试试妾身亲手做的福寿糕。”齐婉兮捻起一块糕点,递到段承允的嘴边。
段承允从善如流地咬下一口。
一顿饭下来,段承允尝遍桌上菜肴,只有那碗长寿面未动一筷。
午膳用完,段承允带着齐婉兮出门游玩。
慕月上前收拾桌子,犹豫片刻,还是将那碗长寿面端起吃了。
因为她曾听人说过,长寿面做出来了就要吃完,若是倒掉就会把福气也倒掉。
面已经凉透了,一碗下去,胃也跟着冷了。
慕月吃完后静静想,她马上就要与段承允诀别。
从今以后,这祈愿他长命百岁的面,她只怕也是最后一次做了。
但大概是因为吃了冷面,慕月回了房,就开始觉得通身寒凉,哪儿都不舒坦。
她没多想,直到不可抑制地干呕一声。
慕月这时才反应过来,她的月信如今已快有两月没来!
慕月惊出一身冷汗,有些恍惚地摸上自己的手腕。
是滑脉,她怀孕了。
慕月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心脏跳动得剧烈。
她没想过会有孕。
纵然曾经有过奢望,在段承允娶妻后,这种念头也彻底烟消云散。
那么……要告诉段承允吗?
如果坦白,孩子的去留和她的去留,都是个问题。
慕月霎时心乱如麻,她强迫自己闭上眼休息,却依然辗转难眠。
第二日,慕月裹得严严实实,随府里其他人一块出去采买。
只是没想到,买屠苏酒时,竟然又撞上了秦至安。
今日光线清明,慕月才发现这人也是个眉眼周正刚毅的好样貌。
看见慕月,秦至安忙不迭地上前一步。
这人一只手还断着,便又对她出言不逊:“小慕月,你家世子已有了爱妻,你在他身边也是受冷落,不如就跟了我?”
慕月后退两步,低眉垂首:“奴婢身份低微,秦将军,您就别拿奴婢逗趣了。”
上次的事情段承允没追究,不代表过去了,她哪敢再和这秦至安扯上关系。
秦至安却看不出她的抗拒一般,前进两步。
慕月连连后退,却忽然撞上个人。
她心下一惊,回头就看到了段承允那张脸,真是如罗刹般阴沉。
慕月顿时无措道:“世子爷,您怎地在这儿?”
段承允没回答她,直接抓着她的手臂,带到自己身旁。
他的大手紧紧扣住慕月腰身,看向秦至安。
语气听着漫不经心,却难掩阴冷:“手都断了,秦将军还学不会安生?”
秦至安咬牙切齿:“那日冬猎,果然是你动的手脚。”
“呵。”段承允冷嗤一声,“秦将军,人贵在自知,再这般不知好歹,就不是断手这么简单了。”
话落,段承允力道强硬地拽着慕月上了马车。
到府后,他竟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将慕月扛在肩上回了房。
慕月被他丢到榻上,天旋地转。
段承允没给她挣扎的机会,直接将她压在身下。
他的手指划过慕月的脸,最终停在了她削尖的下巴上。
段承允语调慢慢悠悠,却暗含冷意:“从前怎么没发现,我们慕月这么会勾男人?”
慕月面色发白:“世子爷,奴婢……”
下一刻,段承允俯下身,掠去她的唇舌与呼吸。
事后,段承允玩着她的头发,餍足后的男人显得懒散温和。
慕月深深呼吸,试探般地开口:“爷,如果奴婢有孕……”
她未说完,抬眼便撞上了段承允晦暗幽深的视线。
刚刚还同她耳鬓厮磨的男人,嘴角竟是扯起了一个讥讽的弧度。
他道:“你这般卑贱的身子,也配生下本世子的血脉?”
慕月浑身僵住,只觉好似坠入了冰窟。
她还记得,很久以前,段承允也曾对她说过,要想要和她有个孩子。
儿子像谁都行,女儿一定要像慕月,得是个粉雕玉琢又乖巧的小姑娘。
曾经的话像沙子般脆弱,风一吹就散了。
身旁的段承允又覆上来,吻住她的后颈肉。
“安分一些,好生伺候,别总想着不该想的。”
慕月颤抖着将脸埋在被褥里,遮去了满眼的泪。
日子捱到了腊月二十二。
今日是侯府照例去往云觉寺祈福的日子,慕月也被吩咐跟随。
车内,她在一旁泡茶侍奉。
齐婉兮依偎在段承允怀里,柔声说:“都说云觉寺求子灵验,承允,到时候我们也去求一个吧。”
“自然。”段承允揉着她的手,缓声应道。
“婉兮生下的孩子,才算得本世子的孩子。”
慕月垂眸掩下情绪,一路沉默。
寺庙内,慕月落后二人一步祈福上香。
青灯古佛下,慕月双手合十,拜得虔诚。
“佛祖保佑,愿信女离开后,信女与腹中孩儿,能同段承允一世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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