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你做了十年的家庭主妇,早就和社会脱节了,这些年不都是我养的你?离开了我你根本活不下去,”盛轩无奈地摇头,“你就不要无理取闹了,明天和我去医院做捐肾手术,你放心,你做了手术我也不会嫌弃你是个半残废,我还是每个月定期给你钱,会养着你的。”
“你凭什么提离婚!你一个吃我家住我家的保姆,”女儿盛琳琅愤怒地朝我大喊,“况且你凭什么不捐,你失去的只是一个肾,小光哥哥可是会失去生命!”
我怔怔地看着她,不敢相信我乖巧的女儿会说出这种话。
“像你这种身材走样、长相一般,又没有本事的女人,离开了爸爸哪个男人会要你?你去倒贴天桥底下的乞丐人家都看不上你!”盛琳琅嫌弃地看着我,把镜子举到我面前来,“你看看你自己,像头猪一样!又臃肿又难看,能给白雪阿姨的儿子捐肾,那是你的荣幸!别给脸不要脸!”
镜子里的我憔悴又老气,和十年判若两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