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矜北傅司臣的其他类型小说《虐恋情深:疯狂大佬追妻火葬场盛矜北傅司臣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六角星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矜北若有所思。按理说,校长的级别,是不会管她们这些学生闹了什么样的矛盾。她问,“校长,您是受人所托吗?”郑校长笑得和蔼,“颁奖的时候傅先生瞧见你手受伤了,特地表扬了你吃苦耐劳的品格和你的才华,慷慨给学校捐了五百万。”郑校长问,“你们之前认识吗?”盛矜北垂在身下的手一点点收紧。想笑却笑不出来。“认识,但是不熟。”越是要撇清的越撇不清。结合刚刚梁秋怡说的老男人,郑校长没点破,笑的一脸意味深长。比赛圆满成功,晚上学校准备了庆祝宴,盛矜北心情不好,借酒消愁多喝了几杯。酒不醉人人自醉。从饭店出来的时候,她人已经喝了八分醉。脚步虚浮,有点飘飘然。林兮知道她心情不好,也没劝她,只是小心照看她的人身安全。盛矜北没走两步,突然停在了一棵大树旁。胃里...
《虐恋情深:疯狂大佬追妻火葬场盛矜北傅司臣完结文》精彩片段
盛矜北若有所思。
按理说,校长的级别,是不会管她们这些学生闹了什么样的矛盾。
她问,“校长,您是受人所托吗?”
郑校长笑得和蔼,“颁奖的时候傅先生瞧见你手受伤了,特地表扬了你吃苦耐劳的品格和你的才华,慷慨给学校捐了五百万。”
郑校长问,“你们之前认识吗?”
盛矜北垂在身下的手一点点收紧。
想笑却笑不出来。
“认识,但是不熟。”
越是要撇清的越撇不清。
结合刚刚梁秋怡说的老男人,郑校长没点破,笑的一脸意味深长。
比赛圆满成功,晚上学校准备了庆祝宴,盛矜北心情不好,借酒消愁多喝了几杯。
酒不醉人人自醉。
从饭店出来的时候,她人已经喝了八分醉。
脚步虚浮,有点飘飘然。
林兮知道她心情不好,也没劝她,只是小心照看她的人身安全。
盛矜北没走两步,突然停在了一棵大树旁。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正准备蹲下身吐酒的时候。
林兮忽然发现了新大陆,“那不是你家狗男人傅司臣吗?”
盛矜北闻声抬眼看过去——
大老远,就看见高大挺拔、西装革履的男人从前眼前走过,几位职场男士如众星拱月跟在他身边寒暄,他微微点头跟人告别。
等人散尽。
男人站在灯火阑珊的街头,矜贵优雅,面色如雪,整个人好似一幅温润古朴的泼墨山水画,比平时多了几分温玉斯文。
内敛又沉静。
美好却破碎。
有种说不清的致命诱惑。
更给她一种模糊的实感。
盛矜北也不知道打哪来的勇气,可能是酒精驱使,也可能是今天被伤到了。
总之,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冲出去窜到了男人背上。
盛矜北大腿夹住男人的腰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像八爪鱼一样绞缠着他。
男人反应也很快。
反手抓住她的衣领准备狠狠将人摔在地上的一瞬间——
盛矜北红唇贴着他的侧脸喊他,“傅司臣...”
男人手上动作一顿。
盛矜北红唇一张一合,轻轻吐出带着粘稠甜蜜的气息,脸颊泛红,微带酒晕,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充满了无辜和委屈。
“傅司臣,你为什么不把票投给我?”
男人微微侧头,眼眸眯了眯,没有下一步动作。
没推开也没制止。
盛矜北脸颊贴着他的脖子轻柔的蹭来蹭去,单薄的肩膀轻轻抖着,紧咬的红唇发出呜咽声:
“结果固然重要,可过程在我心里比结果还重要。”
“小姐,你喝多了。”
男人声音磁性清润,低低飘进她耳中。
“我没喝多。”盛矜北像猫儿一样趴在他的背上,泄愤式地小口咬他脖子。
男人吃痛,拧眉‘嘶’了一声。
盛矜北不满,“你才喝多了,你信不信我还能下地走两步?”
她话落的下一秒。
“呕——”
盛矜北这一吐,直接吐在了男人昂贵的定制西装上。
吐完后,她脑袋愈发混沌,身体也软绵绵地往下滑,男人下意识地反手托住了她,手上沾染了呕吐物黏糊糊一片。
她醉意已深,大着舌头说,“对...对不起。”
男人也不生气,甚至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块柔软、干净,绣有禅莲图案的手帕,轻轻帮她擦拭嘴角的污秽。
语调温和,如清风晓月。
“没事,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盛矜北眸子含糊无邪,干净纯粹,毫无任何杂念。
她想也没想反问,“你跟我住一起,你不知道我家在哪?”
说曹操,曹操到。
梁秋怡气势汹汹从外面进来。
“你到底用了什么肮脏手段抢走了我的第一?”
盛矜北冷眼看她,“我可没闲心跟你玩手段,技不如人就别乱咬人。”
“你骂我是狗?”梁秋怡恼羞成怒,抬手就要打过来。
盛矜北心里也不痛快,当即抓住她回来的手腕,狠狠反制回去。
“你别侮辱狗,你那叫野鸡情绪失控综合症。”
梁秋怡没有公主命却有公主病,平时嚣张惯了,这会更是跋扈。
“盛矜北,你才是野鸡,就算得了第一,也改变不了你妈是杀人犯,你爸是瘾君子的事实!你靠点才艺卖弄风骚,傍大款,被老男人玩弄于股掌!不会有好下场的!”
“兮姐,你退后,别伤着你。”盛矜北眸色骤冷。
她个子高,手长脚长,话说完,狠狠薅住梁秋怡的头发,撞向后面的墙。
“你父母倒是好好的,但你比没爸没妈还没有教养。”
梁秋怡吃痛,大声尖叫起来,“盛矜北,你敢动我,我爸不会放过你的!”
盛矜北也不说话,手上力气加重。
梁秋怡拳打脚踢,两人扭打在一块儿。
“怎么回事?”郑校长及时制止。
“校长。”梁秋怡嚣张跋扈的气焰没了,立刻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先发制人,“她使诈才得了第一名,你一定要帮我做主啊。”
郑校长沉声,“使什么诈?”
“盛矜北背后有老男人给她撑腰。”梁秋怡不服气,“这次比赛的第一名说不定就是她利用不正当手段陪睡换来的。”
“老男人?”郑校长神色凝重,“你有证据吗?”
梁秋怡支支吾吾,上次确实没看清那男人长相,她也拿不准。
林兮抱不平,举起盛矜北的手,“校长,您看北北的手,临近上台被算计伤成这样,她依然强忍疼痛毫无疏漏地完成整首曲目,到底是谁利用不正当手段试图赢得比赛?又是谁眼见输了比赛狗急跳墙出来发疯?”
梁秋怡急于解释,“校长,我没有,她手不是我伤的。”
盛矜北接话,“那刚刚污蔑我的话却是你亲口说的吧?你说我利用不正当手段拿第一,你有证据吗?”
“我...”梁秋怡半天放不出响屁。
郑校长严肃道,“既然梁秋怡你说不出个所以然,那就等同于污蔑,给盛同学道歉。”
“让我给她道歉。”梁秋怡高傲扬着头,“没门。”
“恶意诋毁同学取得的荣誉,质疑比赛公平性。”郑校长凛声,“不道歉也行,记大过处分。”
梁秋怡不服,“凭什么?”
郑校长威严肃穆,“再加一条,顶撞校领导,可以开除处理了。”
梁秋怡见校长神色肃穆,不像是开玩笑,一下慌了神。
她咬咬牙,极不情愿地开口,“对不起。”
“不情愿啊?”林兮双手环臂抱胸,“大点声,没吃饭啊?”
梁秋怡目光幽怨,恨得咬牙切齿,“对不起,是我没搞清楚事实,就无端猜测,看在我们是同学的份上,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
郑校长出奇的客气,甚至带点恭维,“盛同学你看?”
梁秋怡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盛矜北,嚣张的气焰全无。
盛矜北没心软,“梁同学,我接受你的道歉,希望你以后好好说话,但也希望校方能给出相应的惩罚。”
郑校长点点头,“梁秋怡记大过一次,取消本学期评优资格。”
梁秋怡狠狠瞪了盛矜北一眼,哽咽着跑开。
郑校长立马吩咐校医进来给她包扎受伤的手指,看样子像早就准备好的。
他好声好气道,“盛同学,很不好意思,让你受委屈了,学校会严肃处理。”
“真的假的?我看看,照片上那女人拍得清楚吗?能看出是谁吗?”
盛矜北呼吸一窒,捏紧手中的包带。
她立马掏出手机查看热搜。
只见热搜词条上明晃晃地写着:......
男人靠近,体型差投下的身影笼罩着她,侵略感十足。
“大晚上你来干嘛?”盛矜北心脏扑通扑通。
“来看看你有没有不老实。”傅司臣眼神狂热又激荡,“我说过,让你离傅老二远点,你反而离他越来越近。”
盛矜北梗着脖子迎上他的目光,“你一心扑在关小姐身上,我崴了脚,鞋跟卡在缝隙拔不出来,是他帮了我。”
“他不是什么好人。”傅司臣神色阴鸷。
“我只知道,我疼的时候,你不在,他在。”
盛矜北眼眶泛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刺激的男人蓬勃的胸腔一鼓一鼓。
“你坐下,我看看你脚伤的怎样了。”傅司臣声音一下软了下来。
他手上拎着一只塑料袋,写着某药房的字样。
“还疼吗?”他蹲下,手指轻轻按压她的脚踝。
这时候,傅书礼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北北,你开下门,我有东西给你。”
盛矜北听到傅书礼的声音,身体瞬间绷紧,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却忘了脚踝的伤,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傅司臣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
“别出声。”
盛矜北紧张听着门外的动静,呼吸急促。
傅司臣忽地环抱住她,用力收紧手臂,直到腰腹相贴,骨骼相硌。
“说你刚洗完澡,不方便。”
男人温热的气息呵在她的耳畔,带着酥酥痒痒的触感,从头皮麻到脚趾。
跟平时他贴过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那是在一种全身在极端紧绷下的刺激感。
盛矜北呼吸紧了又紧,掌心都是汗。
“二公子,我洗了澡不太方便。”
“你脚受伤我不放心,特地去给你买了药。” 傅书礼很有分寸,“你开条门缝,我给你递进去。”
傅司臣冷玉的侧脸束在灯光下显得冷硬无比,声音很沉。
“让他滚。”
盛矜北抬头,脸颊擦着他的下颌青硬的胡茬而过,刺啦的生疼。
她皱眉,“这不合适吧...二公子也是好心。”
傅司臣脸色当即又沉了三分,撕咬她耳垂。
“把他打发走。”
盛矜北声音发紧,“你快藏一下,我去拿药,把他应付走。”
傅司臣没说话,却是松开了她,手插口袋,避到门后,脸色深沉,极其不悦。
盛矜北一步一瘸走到门口,拧开门锁,微微开了一点门缝。
仅仅一门之隔。
傅司臣在内,傅书礼在外。
一明一暗。
一黑一白。
盛矜北浑身汗津津的,心脏也上蹿下跳,“麻烦你了,二公子。”
傅书礼递过药,嘱咐,“消炎药别忘记吃,膏药记得贴。如果还是不舒服,我就在你隔壁,说一声就行。”
门后傅司臣忽然伸出手,一点点在后面搓磨她屁股。
盛矜北脸色微漾,差点窒息了。
她随即应了声,“谢谢。”
傅书礼问,“很难受吗?脸色这么差?
盛矜北打马虎眼,“没…没有,我就是洗澡洗久了,热的。”
傅书礼好心提醒,“早点睡。天气冷,晚上睡觉关好窗户。”
他交代完就离开了。
盛矜北这才松了口气,关上门的刹那间身子也软下来,软绵绵的。
傅司臣二话没说,拿过她手中傅书礼买的药,毫不留情丢进垃圾桶。
“不用他的东西,有毒。”
盛矜北,“……”
傅司臣说完,直接将她人拦腰抱起放到床上,取来了热毛巾。
“可能会有点烫,你要是觉得受不了就跟我说。”
盛矜北伸手推他,“我自己来就行,你也快走吧。”
“我今晚不走了,住你这。”傅司臣坐在床边帮她热敷, 故意逗弄她。
盛矜北撑着身子坐起身,想赶紧把这尊大佛请出去。
盛矜北也怔住。
林兮火大,“狗男人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有钱就可以随意践踏别人的真心吗?”
她将黑卡往桌子上一拍,“退了他的,刷我的。”
收银台为难,“不好意思林小姐,本店除非质量问题,一经售出,概不退换。”
林兮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只长刁,没长心的狗男人!”
盛矜北笑了笑。
无所谓了,既然关雎尔回来了,她也必须要忍痛割爱跟他断了。
人人都想要结果,但有时经过就是结果。
所以没关系。
她毫无保留地轰轰烈烈爱了一场,愿意大大方方为她的心动买单。
回到西江樾住处。
盛矜北径直走向卧室,打开衣柜开始默默地收拾行李。
其实也没多少行李,在这里生活了三年,基本所有的东西都是傅司臣置办的。
贵重物品她一样也没有拿,只拿了一些日常换洗的衣物,装进行李箱。
来的时候孑然一身,走的时候也不带走一片云彩。
收拾好行李后,盛矜北将他给的那张不限额的黑卡放在桌子上,顺便留了张便签纸:
[先生,谢谢您这三年对我的照顾。
你胃不好,少吃生冷食物,应酬别喝太多酒,熬夜之后要好好休息。
我祈君岁岁无虞,还有,祝你幸福。]
要多体面有多体面。
就连最后的离开都是无声的感谢和祝福。
她看着房间的陈设,从床到沙发再到落地窗,脑海中浮现出曾经的一幕幕如走马观花。
几乎每一处,都有他们沉欢的痕迹。
每次情到深处,有种他一用力她就会死掉的脆弱感。
然而,他又不会真的用力。
唯有那个时候,她才会觉得很被怜爱。
那样性感迷人的男人带给了她无数的第一次,势必要在她的人生留下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让她经历求而不得,抑郁难平,以及撕裂的情绪。
也让她深深体会到《蒙马特遗书》中所说的:性欲、爱欲、死欲三者最强烈的时候是一致的。
也算是一种幸。
她前脚离开,后脚家里的陈嫂立马拨打了傅司臣的电话。
“傅先生,盛小姐刚刚收拾完行李走了...”
大街上,冬山如睡,树木剩下寥寥无几的几片树叶挂在枝头。
寒风中,盛矜北身形单薄,纤白的手指早已被冻得通红。
放眼偌大的定京乃至整个元城,都没有她的一个落脚处。
她没有家。
整个人冷到麻木、颤抖,长长的睫毛不知何时挂满了泪水,已然凝结成冰霜。
走到一处僻静的角落。
她终是再也忍不住,突然蹲在地上抱头失声痛哭起来。
像夜幕来临时迷路的孩子那样无助,哭自己的没用,哭她的茫然,哭她的一切一切。
爱如木棉。
南国的木棉花再也不会开了。
良久,她冻得哆哆嗦嗦拿出手机打电话,“陈屹哥...”
......
“来,先喝点姜汤,暖暖身子。”陈屹从厨房出来,捧着一碗热乎乎的姜汤递给她。
屋内暖气开的很足。
盛矜北接过姜汤小口小口喝着,暖汤缓缓流入胃里。
“谢谢你,陈屹哥。”
陈屹看她苍白的脸,心疼不已。
“北北,你跟傅司臣...”
“我和他断了。”
盛矜北冻傻了,整个人的表情有些呆滞。
陈屹眉头微微舒展,“那就好,北北,我这正好有空房间,以后你就安心住在我这儿吧。”
盛矜北摇头,“陈屹哥,我不想麻烦你太久,我打算租个房子自己生活。”
陈屹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门开后——
傅司臣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脸色素白,稍显病态,本就阴郁的一张脸,又蒙了一层寒霜,不带一丝烟火气。
“盛矜北,你是自己出来还是我进去?”
盛矜北循声迎上男人冷冽的视线,彻底怔住,她怎么都没想到傅司臣短短的时间内,竟然直接找来了这里...
不过,以他的能力,查陈屹的住处分分钟的事。
“傅先生,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我说结束才算结束。”
傅司臣面色紧绷,声音极冷,一字一字道,“我说最后一遍,你给我出来,否则后果自负。”
这个男人,向来张弛有度,极少露出这样生人勿近,嗜血又冷冽的目光。
盛矜北不由心底打了个寒战,仿佛下一秒,她不出去,他就能把陈屹家的房顶掀了。
“我不走。”
傅司臣极其不耐,低头看腕表。
“我没太多时间陪你耗。
“傅总,北北说她不走。”陈屹挡在她身前,“您请回吧。”
傅司臣不由分说,长腿跨进门槛,神色阴挚,“滚开,好狗不挡道。”
陈屹岿然不动。
“还有没有王法了?傅总这是属于私闯民宅,我可以报警的。”
傅司臣掏出手机,侵略感十足,“报警?你大可试试,需要我帮你拨号吗?”
男人肩膀擦着陈屹的衣襟而过,混着凛冽的冷意,大步走到沙发前,一把拉过盛矜北的手腕。
“跟我走。”
陈屹阻拦,“傅总,请你放开她。”
傅司臣拂开他手,“这是我们之间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手。”
陈屹不卑不亢,“北北叫我一声哥,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傅司臣不由冷笑,“你以为你是谁?能护得住她?”
陈屹据理力争,“我虽不及傅总有权有势,但我也绝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
傅司臣扫视周围的环境,眼神愈发阴鸷,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
“你不让她受半分委屈就是让她跟你挤在这个六七十平的小房子?日后为你洗手作羹?你知不知道她这双娇贵的手天生就是用来弹琴的。”
“你瞧不起我的权势,但你又知不知道,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时代,她跟了我一场,恰巧我的钱可以给她学历镀金提高认知,我的权势可以捧她,给她人脉和资源,让她可以站到更大的舞台。”
男人久居高位,最懂什么样的语气能让人臣服。
盛矜北心里轻轻咯噔了一下。
这些话,他从未听他说起过。
抬眼,正好可以看见男人精致凌厉的侧脸,高鼻薄唇,透着狂野的味道。
傅司臣眼神半眯,“她从小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你能给她什么?你觉得这样就是对她好?自以为是。人家裹得是脚,你裹得是脑袋。”
陈屹不语,落寞垂眼,肩膀一点点卸了力。
他确实什么都没有,每月工资一万块左右,还要还房贷车贷,就算他再节省,除去日常花销也不剩什么了...
傅司臣的话虽难听,却现实。
阶级像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普通人就算拼尽全力也只能做个普通人。
一切都是徒劳。
“你最好离她远点,不然我让你在定京混不下去。”
傅司臣说这话的语气,带着凌驾于万人之上的煞气。
他不顾盛矜北挣扎,强行将她拽出门外。
车上,盛矜北别过头不去看他。
傅司臣单手打着方向盘,衬衫袖口微微卷起,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腕骨间手表折射出清冷的光。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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