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年玉格的其他类型小说《道士下山,我自毁神体吞尽天下! 全集》,由网络作家“陈年小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果然是入梦之术。”陈年轻笑一声站起身来,拔出插在地上的桃杖,向着柴帮走去。既然是社伯请人,这一次,他完全没想过低调!“叮铃铃~”随着陈年缓步前行,三清铃随杖摇摆,不断发出清脆的铃声。铃声入耳悠扬,带着宁神之效,让陈年十分欢喜。但三清铃毕竟是降魔法器,声音再好听,那也是对人而言。对城中的妖鬼邪神来说,那悦耳的声音却是不亚于魔音贯脑。更何况陈年手中的三清铃,是北极驱邪院所赐。就算是制式之物,拿到下界,那也是正儿八经的天府奇珍!铃声即便在陈年的刻意压制下,也覆盖了小半个城区!可以说,陈年还没走两步,就已经吵的小半个县城不得安宁。看着几道向着自己靠近的气息,陈年微微一笑,加快了步伐,将他们向着柴帮引去。他速度极快,几乎是与铃声同时到达。到...
《道士下山,我自毁神体吞尽天下! 全集》精彩片段
“果然是入梦之术。”
陈年轻笑一声站起身来,拔出插在地上的桃杖,向着柴帮走去。
既然是社伯请人,这一次,他完全没想过低调!
“叮铃铃~”
随着陈年缓步前行,三清铃随杖摇摆,不断发出清脆的铃声。
铃声入耳悠扬,带着宁神之效,让陈年十分欢喜。
但三清铃毕竟是降魔法器,声音再好听,那也是对人而言。
对城中的妖鬼邪神来说,那悦耳的声音却是不亚于魔音贯脑。
更何况陈年手中的三清铃,是北极驱邪院所赐。
就算是制式之物,拿到下界,那也是正儿八经的天府奇珍!
铃声即便在陈年的刻意压制下,也覆盖了小半个城区!
可以说,陈年还没走两步,就已经吵的小半个县城不得安宁。
看着几道向着自己靠近的气息,陈年微微一笑,加快了步伐,将他们向着柴帮引去。
他速度极快,几乎是与铃声同时到达。
到达柴帮的第一时间,陈年直奔议事堂。
甫一站定,陈年就挥手打出一道符箓,直接将管事们所在的偏院封禁起来。
偏院中只是罗仙和社伯的马前卒,收拾起来并不困难,他真正忌惮的是罗教背后不知深浅的罗仙。
接下来的事,是几个邪祟和罗仙的事,跟两个马前卒关系不大。
有桃花的阻隔,神像之中潜藏的气息,并没有受到三清铃的影响。
陈年站在神像之前,以气禁之术对着身后跟来的几个邪祟遥遥一抓,从他们身上抓过一缕气息。
气息入手,陈年嘴角挂上了一抹笑意。
他手中掐了个“斗”印,口中先天一炁呼出,直接将面前的气息吹入神像前桃花之中。
随后他手中印诀一变,口中念道:“天蓬敕,斩鬼,摄!”
桃花应声而起,悬浮在半空之中不断旋转。
陈年手下不停,虚空连点,一幅先天一炁构成的北斗七星图凭空显现。
“含元太虚,天蓬敕!”
咒甫落,星图便化作七颗星辰飞入桃花之中。
陈年伸手接住从空中坠落的桃花,执花如剑直取神像之中的封禁!
神像本身不过泥塑,封禁才是其根本所在,罗仙本人的那道气机就藏在这道封禁之后!
桃花毫不费力的贯穿泥塑,直抵封禁!
双方碰触的一瞬间,一股极大的反震力道从桃花上传来。
陈年心神一凛,手腕迅速抖动,满枝花瓣飘落,犹如飞刃直射封禁。
花瓣如同雨打芭蕉,将神像之上的泥土层层掀飞,露出其中的封禁。
那是一枚散发着惨绿色光芒的玉牌虚影,上面花纹繁复,不过已经被花瓣消磨的不成样子。
陈年见状,手上用力一刺,整个人身形暴退!
在后退同时,以气禁之术将整个议事堂封锁。
在陈年退出议事堂的一瞬间,桃枝和玉牌同时在空中崩解。
在双方崩解的一瞬间,数道气息从桃枝中逸散而出。
那股一直潜藏不动的罗仙气息,也终于有了动静。
陈年感应到一抹神意从其中迸射而出。
不过失了存身之本,那神意来的快,去的也快,几乎是一闪而过。
神意消失,陈年才解了禁制,重新走进议事堂。
感应着那几道淡淡的气息,他微微一笑,从其中捻过一缕罗仙残存的气息。
他用三清铃引出一众妖邪,以《上清天蓬伏魔大法》所载的咒枣术为基础,将一众妖邪的气息封入桃枝。
这才两息的功夫,威力竟然消减至此!
就在这时,它听到密室厢房传来一声大喝:
“神位已破!快敲惊魂锣!”
也不知道那惊魂锣是何物,鼠妖听到暴喝声,脸色顿时一变。
它顾不得其他,张口一吐,一道黑烟如箭矢般向着巡夜队飞去。
黑烟速度极快,在夜色的掩护下,几乎瞬间就到了巡夜队的身前。
鼠妖见状心下稍安,那黑烟是它诞生灵智后,在荒坟野葬间养出的一口浊气,最善迷人神魂,常人只要沾上一点,立马就要昏死过去。
它正待转身逃遁,忽然闻到一阵带着花香的清风吹过,那已经到了巡夜队面前的黑烟,竟然直接被吹散开来。
鼠妖顿时浑身毛发倒竖,惊惧之感直冲脑门。
那口浊气虽不是它最强的手段,但也与它性命交修,蕴养了数十年,关系紧密无比。
此时却被一股莫名其妙的清风吹散,定是那术士的手段!
鼠妖又惊又气,只是还没待它有所反应,那巡夜的领队已经从拿出一面铜锣,举起铜锤狠狠的敲在锣面上!
“铛~~”
那鼠妖眼睁睁的看着铜锣被敲响,脑海中只有两个字:
“快逃!!”
那锣声破空穿云,刺耳的音波迅速传遍了整个县城,无数人从睡梦中惊醒。
陈年站在房顶,看着黑衣大汉手中的铜锣。
这东西出现的有点出乎他的意料,巡夜队的人个个气血澎湃,身上三把阳火在气血的催动下如同三个火把。
他本以为巡夜队对付妖魔会有什么功法秘术,没想到是这么一张普通又不普通的铜锣。
普通是因为它并没有能与妖魔邪祟对抗的特殊能力。
不普通是因为它发出的声音穿透力强的离谱。
三声锣响,整个新丰县的人十有八九清醒了过来!
陈年的视野中,夜空也开始发生剧变!
原本因为黑夜平静下来的阳气开始翻滚不休。
仅仅是几息之间,那阳气烘炉便恢复了白日里八成的状态!
陈年能感知到城中的活跃的各种妖魔邪祟,瞬间就全部蛰伏了起来!
远处,更是有无数盏油灯亮起,清醒过来的青壮们,正拿着各种器物,举着火把循着锣声从四面八方赶来。
从房顶看去,聚集起来的人群犹如一条条火龙,向着巡夜队的方向赶来。
整个新丰县,都活了过来!
小老头见铜锣敲响,顿时如遭雷击。
它身形一转,向着一侧的院墙一跃而起!
它要跑!而且要快!
不像陈年这种外地来的现代包子,作为本地土著,小老头太了解惊魂锣响意味着什么了。
往常在其他妖魔邪祟遭遇惊魂锣之时,它不只一次躲在一旁偷看。
一旦那些人群合拢,阳气洪炉爆发,再强大的妖魔邪祟,一身手段也要被压制九成九!
弱小点的甚至会直接被当场镇杀!
可事与愿违,它身形刚到半空,就感觉浑身气息一滞。
一股犹如实质的压力,直接将它从半空给轰了下来!
跑路受阻,小老头彻底急了,它眼中凶光大作,扫视着四周叫骂道:
“术士无耻!竟然偷袭爷爷!有本事给爷爷现身!”
正在观察着上方阳气变化的陈年闻言眉头一皱,瞥了小老头一眼。
刚才那一下的并非他出手所致,而是上方阳气洪炉的自发反应。
就如同人从高空落水会受到自然阻力一般,甚至算不上攻击,仅仅是一种排斥!
陈年完成令牌的最后一笔,随便扒拉了几口略微发馊白米,给自己补充了一点体力。
就找了一条床单,将一堆牌位包裹起来,借着最后一丝天光,念诵着咒文迈出大门向陈家的祠堂走去。
枣木雕刻的牌位无比沉重,把这具本身就不甚强壮的身体压的佝偻了起来。
这是陈年穿越后第一次走出这陈家大院,他扫了一下四周,没看到任何人影。
无论活人还是死人!
从正堂蜿蜒到街角的流水宴也已经消失不见。
整个陈家庄一片死寂,除了他那沙哑的咒文声,听不到一丝其他声响。
“天蓬!天蓬!”
干枯沙哑的嗓音、佝偻的身形配合着周围的环境,让这道份属《北帝煞鬼大法》的天蓬神咒,显得格外邪异。
沉重的躯壳让陈年迈出的每一步都显得格外费力。
红衣说的很对,五天的不眠不休,即便穿越带来的精神无比活跃,他也接近油尽灯枯。
就算红衣不动他,这具身体也坚持不过今晚!
天蓬神咒,凡人切不可妄行,否则必有报应,绝非一句假话!
他既未受箓,又无法力,穿越前看书得来的寥寥数道经书咒文,没有一个能够生效的!
金光咒护不了周身,大明咒亮不起佛光。
能让这天蓬咒灵验,估计靠的就是这咒文上的一丝因果报应。
才能让这北极四圣之首的天蓬大元帅一丝神威跨界而来,阻挡了这红衣邪祟。
“天蓬神咒,有蓝耗蓝,没蓝耗红,我现在红都快没了。”
想到这里,陈年嘴角不由挂上了一丝苦笑。
“吱呀~”
祠堂的大门被陈年推开,里面的景象让他稍松了一口气。
祠堂内没有遭到破坏,香烛、供桌、香案一应俱全。
反手关上祠堂大门,陈年拖着疲惫的身躯爬上供桌,将陈家先祖的牌位一扫而空,把自己带来的简陋牌位摆了上去。
随着牌位被他按照方位摆放完毕,陈年从怀中取出那枚令牌和一叠俵文,无比恭敬的放在了供桌下的香案之上。
两支红烛火光摇曳,照在陈年的脸上。
黑色的眼圈和充满血丝的眼球,让他看起来无比怪异。
三支清香点燃,他举起紧贴额头,对着供桌拜了三拜,插入香炉。
清香被插入香炉的一瞬间,陈年身后的祠堂大门被一阵透骨阴风猛然撞开!
“这不是陈家的牌位!你在做什么?!!”
充满怨毒的凄厉之声,让陈年头疼欲裂,直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他伸手扶着香案稳住身形,回头咧嘴露出一丝狞笑:“你猜?”
说罢,陈年抓起香案上的俵文对着供桌上的牌位就跪了下去,高声念诵!
看着陈年的动作,红衣邪祟瞬间开始躁动起来!
这段完全听不懂的文字虽无任何异力,但其发声方式与此前咒文如出一辙!
一种巨大的危机感,从她心底升起!
她走遍南北,依秘法设下八座鬼村、诞下鬼子供养自身,遭遇比她强大的妖魔鬼怪不在少数,但从未像这一刻如此心慌!
“停下!!!”
随着她一声尖啸,身影化作一道红光向着陈年扑去!
此时的陈年已经状若疯魔,完全不顾背后的危险,他面目狰狞的举着俵文念诵!
声音干哑,仿佛下一瞬间,人就要断气。
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把俵文念完!
红衣身影极快,只是陈年多念出一个字的瞬间,便跨越了十余步的距离!
一双毫无血色的鬼手已经带着宛若利剑的尖锐指甲,朝着陈年后心抓了过去!
只是此时天蓬咒余威仍在,就在红衣身影即将近身的瞬间,虚空中一道金光乍泄!
那飞速靠近的身影,以更快的速度被弹飞了出去!
无声的碰撞未对周围造成任何破坏,但那作用于灵魂的碰撞余波却是震得陈年浑身一颤,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直射俵文!
他转头扫视一眼,口中念诵更加急促!
五步!
只差两步!这女鬼就能绕过天蓬神咒的范围,直捣供桌!
“我让你停下!!!”
一击受挫,反而更加激起了红衣的凶性!
尖锐凄厉的声音,直入陈年天灵!让他赤红的双目崩出血丝,鼻孔鲜血直流!
红衣女鬼再次冲了上来,这一次,她没有被弹飞出去,但也没好到哪儿去!
天蓬神咒之下,她一身怨气被尽数压制,根本无法上前!
红衣绕着陈年不断尝试,想要靠近打断陈年。
但每次都止步于五步之外!
她不是没有办法,此时抽取另外一座鬼村凝聚的怨气完全可以突破这神咒压制!
但如此一来,她寄养在鬼村的鬼子,算是彻底废了!
为了一座还未完成的鬼村,毁掉一座完成已久的布置,完全是得不偿失!
眼见硬的不行,红衣女鬼停住身形,一把把盖头抛飞,满头青黑发丝狂舞!
一张苍白的面孔在发丝后若隐若现,神情愈发怨毒!
盖头飞至半空,在她头顶旋转不休。
霎时,笼罩在陈家庄的鬼雾激荡,形成一个巨大的旋涡,向着祠堂奔涌而来!
漫天的鬼雾席卷,犹如实质,几息之间便将整个祠堂围得水泄不通!
鬼雾之中,人影憧憧,整个陈家庄死去的村民全部被其显化而出!
一时间,各种咒骂、指责、哀嚎、求救之声接踵而至!扒皮、抽筋、车裂、凌迟,各类酷刑在陈家老太爷和原身老娘身上轮番上演!
鬼哭狼嚎之声参杂着惑心之术,扰的陈年心烦意乱。
饶是他心坚如铁,也几次差点读错俵文!
陈年面色一狠,伸手抓起两根清香,直贯入耳!
顿时两道鲜血从他耳中流出,嘈杂之声瞬间消失无踪!
剧烈的疼痛让陈年发出一声惨叫,跪伏的身影直接瘫软在地。
手段之狠辣果决,连红衣女鬼都为之一顿。
即便剧痛难忍,一声惨叫过后,陈年挣扎跪起,口中诵读仍未停止!
那干瘪沙哑声音诵读声犹如嘲讽!让这红女鬼再次发狂!一股暴虐的气息迸射而出!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这几张破木牌子怎么救你!”
说完,她不管不顾,催动鬼雾把陈年和供桌完全包裹了起来!
此时的陈年已经完全听不到外界的动静,他现在眼中只有俵文!
事已至此,陈年已经没了任何退路!他心中只有一个坚持!
“这白捡的命!给就给了!想要我的魂,只要这天蓬咒还灵验,酆都黑律面前,你跟北极驱邪院抢去吧!”
时间一分一秒在流逝,强打精神念完俵文的陈年,挣扎着爬起身,抓起香案上的令牌,重重的一头磕在上面!
说出了意识清醒前的最后一段话:
“弟子擅行天蓬神咒,私设戒坛!意图以邪法伪造酆都正令!于造令之时,破伤形体,满身污秽,引邪祟污祖师玄坛,跪请北极驱邪院,按酆都黑律正法!!!”
《北阴酆都太玄制魔黑律灵书》,道门第一严律,号称万星之宗主,三界之亚君,中天北极紫微大帝亲征之法!
对人狠,对自己更狠,持戒者稍不注意就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酆都正令之下,酆都功曹,叩令即出。
一叩不至者,斩!法官误叩者,死!
伪造酆都正令,十死无生!
令牌和着鲜血印在俵文之上,陈年用尽最后的力气,将俵文伸向了燃烧着的红烛!
做完这一切,陈年缓缓闭上双眼,身体彻底瘫软在地,再无一丝动静。
唯有口中喃喃,颠三倒四,犹如呓语:
“天蓬,天蓬,童煞元九...”
就在这时,卧房内传来一声训斥: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把菁儿给本仙家叫过来!”
许大官人不敢反抗,他紧握着双拳,眼中带着无尽的屈辱,向着前院走去。
就在许大官人往前院走的同时,院门口一直没有动静的几个黑衣大汉动了。
他们分成两拨,一波站在院门处守着。
另外一波则是小心翼翼的摸进院里,避过地上的鼠尸,向着许大官人的密室摸去。
前院。
许大官人带着无尽的屈辱和仇恨,站在一间厢房门口。
他手抬了几次,始终不敢敲下去,整个人无力的背着厢房的门口坐了下去。
身体压在门上发出的声音,却惊动了屋内人。
“谁?!”
许大官人闻言身子一抖,颤抖着声音说道:
“是我,仙...仙家回来了...”
许大官人话音刚落,就感到身后一空,整个人都向后仰去。
与此同时,一道带着惊喜的娇媚女声响起:
“仙家回来了!?父亲,你怎么不早说!”
还没等许大官人搭话,一道人影已经跨过门槛冲了出去。
看着女儿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只穿着亵衣冲出的身影。
许大官人失魂落魄的走回后院,瘫坐在地面上。
他愣愣的看着卧房纸窗上透出三条纠缠的剪影,双手死死的抠着地面。
明明最开始的时候,他只是想证明自己,想要摆脱上门女婿的称号。
明明一开始一切都好好的,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
都怪那该死的术士!如果不是那术士!事情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
去他娘的“善治鼠患”!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信了那术士的鬼话,破坏了仙家的供奉!
供奉?对!供奉!供奉去哪了?仙家怎么会放弃供奉?
许大官人一愣,猛的向着孩子们待的角落看去,却发现那里空无一物!
随后他就觉得自己手中有些不对劲,就下意识的抓了抓。
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满身是血,一根圆滚滚沾满血迹的木棍,正被自己抓在手中!
周围,是一只只被木棍敲的头破血流的硕大老鼠!院门外还传来一阵阵脚步声!
许大官人扭头望去,只见一队黑衣大汉正向着院门走来!
正是巡夜队!
领队的那人,跟他先前见过的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他耳中再次传来一声怒斥:
“许二娃!我看你真是活腻了!”
这似曾相识的一幕,让许大官人紧绷精神,在一瞬间崩溃了。
他已经分不清眼前的一切到底是真是假了!
受到刺激的许大官人提起木棍,发疯似的向着从卧房出来的小老头冲去,口中不停的呼喊着:
“去死吧!去死吧!都去死吧!”
看着发疯般冲过来的许大官人,小老头也发现了不对劲。
它刚要动手阻止,突然感觉到一股恐怖的气息从上方传来,让它动作为之一顿。
就是这一霎那的停顿,许大官人手中的棍子已经劈头盖脸的打了过来。
本应该伤不到它分毫的木棍,竟然一下就把它打了个倒栽葱。
招架之中,小老头听到一侧厢房传来了一阵打砸声。
“不好!我的神位!”
小老头神色一变,顿觉不妙,它也顾不上其他!
袖袍一挥,一阵狂风就向着许大官人吹了过去,将许大官人吹的连连后退!
小老头见状却是瞳孔一缩!
“怎会来的如此之快!”
若是往常,这阵狂风起码要把许大官人吹到三丈开外。
为了让仙家清醒,她们竟然要把许大官人活生生的给吃了赔罪!
在两个女人疯狂的撕咬中,许大官人眼神一直都是处于清醒状态,但他从始至终没发出任何声响。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有人在乎他在想什么。
那副景象实在太过凶残,程老三不忍再看下去,他扭头对着陈年问道:
“这两个女人怎么办?”
陈年眉毛一挑,说道
“你忘了,仙家可是要这张府鸡犬不留!”
程老三浑身一震,不解的问道:
“鼠妖不是已经被制住了吗?”
陈年看着一动不动的鼠妖,轻轻的说道:
“鼠妖被治住了,可鼠王,还活着呢。”
陈年话音刚落,程老三就看到,被桃花钉在地上的鼠妖浑身一阵抽搐。
一股黄褐色的液体从它胯下流出,刚开始程老三还以为是鼠妖被吓尿了。
片刻之后,他就发现自己错的离谱!
那液体流出鼠妖一尺之地后,竟然化作无数红着眼睛的老鼠!
那老鼠如同潮水般连绵不绝,不到片刻,就把这“张府”的后宅叠了整整三层!
程老三见状发出一声惊呼:
“这是什么玩意儿!??”
陈年淡淡的说道:
“鼠王。凡鼠食尸目过百,则为鼠王。鼠王滴尿成鼠,这是天生造化,不受阳气所制。”
“这鼠妖,便是鼠王成精!”
程老三一听,顿时急道:
“可那几个娃子和前院的那些下人怎么办?”
陈年斜眼瞥了他一眼,指了指院外的聚集过来的人群:
“放心,我保孩子无事。至于下人?哼,惊魂锣一响,连外面的人都来了,这一墙之隔的仆人,你可见到有半分动静?”
这句话让程老三听的毛骨悚然,原本他以为只是许大官人一个人偷偷拜仙家导致的祸端。
现在听陈年的意思,这整个“张府”都逃脱不了干系!
两人对话间,鼠群已经咬破了后宅与前院之间的那扇木门,向着前院冲去!
至于那两个正在啃食着许大官人的女人,可能是因为她们身上的鼠妖气息太过强烈,鼠群完全不敢靠近。
鼠群冲进前院,犹如蝗虫过境,攻击着视线中的一切活物!
很快,程老三就听到了前院此起彼伏的惨叫和呼救声!
被老鼠钻过裤裆的程老三听到那些惨叫,嘴里不停的嘀咕:
“眼不见心不烦,眼不见心不烦!”
陈年在一旁看的有些好笑,出言道:
“嘀咕什么呢?”
程老三讪讪一笑,挠着脑袋说道:
“俺在看那俩婆娘,老鼠怎么理都不理她们?”
陈年眉毛一挑,冷笑道:
“看来刚才那些你都白看了,既然如此,你下去陪他们吧!”
说罢,不等程老三出言解释,陈年袖袍一挥,就把他悄无声息的甩进了后门外的人群中。
此时“张府”后门,除了巡夜队,已经聚集起了不少就近的百姓。
他们手持扁担、长棍,敲打着锅碗瓢盆聚集在一起,喊着号子,声势浩大。
那场面,让陈年想起了小时候听的天狗食日故事中,人们驱赶天狗的的阵势。
不同的是,在这个世界,是真的有效!
若非现在院中到处都是老鼠,这群人估计早就冲进去将两个妖化的女子给乱棍打死!
程老三混在人群中,一脸懊悔之色。
他奋力的挤着到前排,透过巡夜队的缝隙,向着院内看去。
前院的惨叫已经渐渐开始消失,没了目标的鼠群逐渐变得躁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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