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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活活烧死后,摄政王悔不当初云清絮玄翼结局+番外小说

十三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您也忙活一上午了,垫垫肚子吧。”“我去房里和兄长检查检查,是否还有遗漏的东西。”“好嘞!”车夫接过包子,咬了一口,双眼发亮,“姑娘手艺真好,可以考虑开个包子铺!”云清絮掩唇轻笑,“若我开了,您记得去给我捧场。”“一定一定!”纸袋里一共装了三个包子。云清絮走后,车夫狼吞虎咽的吃了一个,正准备对剩下两个下手时,面前突然出现一道阴影。俊逸无双、五官又带着些冷硬的高壮男子,站在他面前,挡住了大半的日光。迎着那冰冷如实质的视线,他后背升起津津冷汗。在看到那男子腰间别着的羊脂玉佩时,他瞬间明白,眼前男子,是他得罪不起的人。将嗓子里剩余的包子咽下去后,车夫惊畏地开口,“你,你要做什么?”玄翼往他手上塞了一块银锭子,指了指他手中的包子。车夫一时没...

主角:云清絮玄翼   更新:2025-02-08 22: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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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清絮玄翼的其他类型小说《她被活活烧死后,摄政王悔不当初云清絮玄翼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十三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您也忙活一上午了,垫垫肚子吧。”“我去房里和兄长检查检查,是否还有遗漏的东西。”“好嘞!”车夫接过包子,咬了一口,双眼发亮,“姑娘手艺真好,可以考虑开个包子铺!”云清絮掩唇轻笑,“若我开了,您记得去给我捧场。”“一定一定!”纸袋里一共装了三个包子。云清絮走后,车夫狼吞虎咽的吃了一个,正准备对剩下两个下手时,面前突然出现一道阴影。俊逸无双、五官又带着些冷硬的高壮男子,站在他面前,挡住了大半的日光。迎着那冰冷如实质的视线,他后背升起津津冷汗。在看到那男子腰间别着的羊脂玉佩时,他瞬间明白,眼前男子,是他得罪不起的人。将嗓子里剩余的包子咽下去后,车夫惊畏地开口,“你,你要做什么?”玄翼往他手上塞了一块银锭子,指了指他手中的包子。车夫一时没...

《她被活活烧死后,摄政王悔不当初云清絮玄翼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您也忙活一上午了,垫垫肚子吧。”

“我去房里和兄长检查检查,是否还有遗漏的东西。”

“好嘞!”

车夫接过包子,咬了一口,双眼发亮,“姑娘手艺真好,可以考虑开个包子铺!”

云清絮掩唇轻笑,“若我开了,您记得去给我捧场。”

“一定一定!”

纸袋里一共装了三个包子。

云清絮走后,车夫狼吞虎咽的吃了一个,正准备对剩下两个下手时,面前突然出现一道阴影。

俊逸无双、五官又带着些冷硬的高壮男子,站在他面前,挡住了大半的日光。

迎着那冰冷如实质的视线,他后背升起津津冷汗。

在看到那男子腰间别着的羊脂玉佩时,他瞬间明白,眼前男子,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将嗓子里剩余的包子咽下去后,车夫惊畏地开口,“你,你要做什么?”

玄翼往他手上塞了一块银锭子,指了指他手中的包子。

车夫一时没反应过来。

玄翼又扔了一块。

眸光,愈发危险。

车夫打了个哆嗦,瞬间反应过来,急忙将手中的包子递过去,哭丧着脸道:“贵人的银钱,小的不敢收,这包子就当孝敬——”

玄翼冲他做了个噤声的姿势。

而后压低声线问他。

“待会儿搬去哪儿?”

车夫愣住。

玄翼不差钱,这回直接塞了一把两的银票。

车夫盯着那银票上的数额,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连连点头。

“未央街十三号。”

玄翼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时,声音冰冷。

“不许泄露你我的交易。”

而后,在车夫不可置信的眼神中,进了隔壁的院子。

……

云清絮一出门,便看见满目呆滞的车夫,跟个傻子一般,坐在那儿嘿嘿傻笑。

讶异地问道,“您没事吧?”

百两银子入了兜,再看云清絮,车夫恨不得将她供成自己的祖宗。

赶紧接过她手中的木箱子,大惊小怪道:“云姑娘快上车,这么重的东西怎么能让您提着呢!“

“车厢里小的已经腾好了地方,还给您铺了软垫,您快坐上去吧。”

截然不同的态度让云清絮一脸蒙圈。

云清絮想了想这么大会儿,似乎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啊……难不成,是因为那槐花包子特别美味?

摇了摇头,在车夫殷切的眼神中,坐进了车厢。

另外一辆车,则由兄长驾驶,跟在他们身后,车马辘辘地赶往未央街。

……

未央街十三号。

朱门落锁,门阶上尽是灰尘。

此地靠近翰林院,住的俱是京中的清贵家世,所以街道两旁,栽种着几行银杏树。

日已入秋,金叶徐徐,遍地漫洒。

马车停在府门前时,云清絮看着满地的金黄,眼底带着细碎的暖意。

她喜欢这遍地的银杏叶,跟一地金子似地。

正要拾阶上门时,发现隔壁的户府门前,坐了一位蓝衣男子。

云蓝色的外衫敞开,露出里面的细锦长衣,不拘小节地坐在台阶之上,面前,架了一副画框。

他手持笔墨,挥洒自如,不过瞬间,一幅秋意街景图,便跃然纸上。

图中,不仅有这林立的朱门,狭长的、金黄的街道,还有那青灰色的马车,和一身碧衣的少女。

少女带着帷帽,面容不显,但身影纤瘦,翩翩欲飞。

正是云清絮的侧影。

作画的蓝衫男子,抓起身边的黄色葫芦,饮了一口后,搁在台阶上。

而后,卷动画轴,握在手心,朝云清絮走来。

走的近了,云清絮才发现,这男人生了一双桃花眸。

眸光闪动间,带着醉后微醺的酒意。


她惨然一笑,“本就是我剽窃人家的东西,人家指责我无可厚非。”

他却极不赞同,“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东西,本就是谁都可以做的,炭笔如同毛笔,你看如今做毛笔的作坊还少吗?不过是一个时间差罢了。”

听着他话中的安抚和谬论,云清絮忍不住笑出来,睫毛上的水雾掩映着她柔顺温婉的五官,好似四月的梨花并雨水,清丽脱俗。

玄翼定定看着她,眸中暗芒一闪而过。

云清絮很快便又收了笑意。

隐忍几瞬后,对他道谢,“承蒙王爷抬爱。”

“不过往后这炭笔生意,我也不会做了。”

他安抚她,“不做便不做,天底下生意那么多,不差这一两门。”

云清絮有些惊诧。

摄政王玄翼竟然也会安抚人?

这一世的他……和上一世简直是天壤之别。

难道因为这一世,她没有死皮赖脸的贴进王府吗?

呵。

那样的事……她永不会再做了。

玄翼见她沉默,主动开口道:“本王在长安街有一个酒铺,前些日子酒铺的老板娘离京了,如今需要个懂文墨的过去掌店,一个月八十两银子的底金,按卖出的酒水再给一成的提成,本王觉得你很合适。”

云清絮有些心动。

那可是八十两银子啊!

可她跟玄翼这前世今生牵扯不断的纠缠,她早已受够了。

而且兄长也绝不会同意。

“不必了,民女没那个命数在王爷手下谋生。”

“王爷不必再劝了,家中还有些琐事,清絮告辞。”

谁料要走时,玄翼又扯了她一把。

云清絮顿时有些恼怒。

这人怎么还跟从前一样听不懂人话,那般固执己见!

没想到下一刻,他将伞递到她手中。

“巷子外下的更大,你后背的伤口还没好全,若留疤化脓,你兄长又要多问。”

云清絮握着那温热的伞把,咬了咬唇,没有拒绝。

很快,撑着伞的青衣身影,便消散在长巷中。

隐在暗处的赵管家,弓着腰,艰难地举着另一把伞走过来,为玄翼撑起伞。

“王爷,这……”

玄翼狠狠瞪他一眼,“废物。”

赵管家欲哭无泪,“南城太大了,云姑娘走的又快,老奴跟丢了,磨了一两个时辰才找到……老奴真不是那赶车的命啊……”

他一把年纪了他容易吗!

“王爷,那个叫红袖的婢女还绑着在车里塞着呢,您怎么处置……”

玄翼眼底没过一道冷意。

半炷香后。

通体漆黑的马车内。

玄翼冰冷的手指探向前,抽出那红袖嘴里塞着的麻布,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被憋的涨红的五官,没有忽略她眼底的恐惧之色。

“王……王爷!”

红袖被他阴戾的眼神吓得浑身发抖,“奴婢跟了小姐六年了,您刚跟我们小姐谈完生意的,那天在茶舍,奴婢还给您倒了茶的……”

“求您看在小姐的面上,饶了奴婢吧!”

玄翼长眸微眯,面无表情道:“林七小姐?”

红袖急忙点头哀求,“是啊!我们小姐……”

“算个屁?”

玄翼把未说完的话补上。

不过是一个有些奇想巧计的女子罢了,还能怎么?改造江山社稷,为万民谋福利?

那些百姓捧着她,她便以为真的自己是京中第一贵女了?

红袖表情僵住,慌乱的摇头。

不是的,那天摄政王明明还夸她们小姐聪明来着……今日怎么就这样了?是因为今天那个炭笔吗?是怪她们的秘方泄露了吗?

这怎么能怪她们呢!都是那个贱人……

“只许你们做炭笔,不许旁人做吗?”


灯光下,云清絮的侧影被剪的细碎而温柔,如梦似幻。

听到兄长的声音后,云清絮搁下手中的笔墨,笑着转眸。

眸光清亮,“兄长,你回来了?”

那一瞬的温暖与关切,让云清川觉得疲惫尽消。

他一边从书箱中取出书籍,一边将那未凉的点心捧出来。

“荣盛记做的豌豆糕,怕明日中秋断货,今日排队抢了最后一份。”

“你素来爱吃这些点心,若饿的话,便垫垫肚子吧。”

“今日怎么这么晚都没睡?”

云清絮笑着起身,接过点心后尝了一口,接着,便像一只馋嘴的猫儿一般,眯起了眼睛。

“果然,豌豆糕还得是荣盛记家的!”

云清川宠溺地摇了摇头,又闲聊了几句后,才问起正事。

“门锁怎么换了?”

云清絮捏着豌豆糕的手指顿了一下,将糕点放下,“兄长,天冷了,我去为你倒些热茶。”

云清絮抬脚就要溜。

“站住。”

云清川盯着她的背影,声音冷下来,“你说谎的时候,总是显得特别忙碌。”

“坐下!”

他指着那椅子,语气带着淡淡的威慑和命令。

云清絮撇了撇嘴,只好坐回原来的位置。

讷讷道:“家里遭贼了,官差说,那锁最好换个新的。”

云清川声音陡然紧张,“进贼了?你有没有事?”

云清絮摇头,安抚他道:“我午时采买回来的时候,官差已在外面候着了,那两个盗贼也抓住了,大部分失窃的东西都已寻回来了,除了……”

她看向书桌的桌角,那几本兄长视若珍宝的朱子讲义,已消失不见。

二人相依为命这么久,云清絮的一个眼神,云清川便已猜到因果。

如玉的脸上,倒没有太多失落,而是释然的笑。

“你不担心,那书上的内容,兄长已撰抄了下来。”

“大部分章节,都已可以默诵了。”

“倒不必拘泥那三本书。”

“不过……”

他话音一顿,看着云清絮的眸光有些危险。

“云清絮,这东西你得给我解释一下。”

云清川从书中翻出三页摹纸,摊开递给云清絮。

云清絮瞬间瞪圆了眼。

这,这不是她卖出去的那几张吗?

她当时撰抄,兄长也是知道的,怎么会……

云清川冷笑,“说,你这三本朱子讲义到底是哪里来的!”

云清絮心里一个咯噔,知道此事绝不能露怯,急忙咬住口径,“兄长,都说了,这是魏世子给的。”

云清川眉头紧皱,左手拍在那三张摹纸之上,震得桌子嗡嗡作响。

“你还不承认是吗?”

“那你可知,这三张摹纸为兄是从哪里得的?”

云清絮深吸一口气,心底冒出一个恐怖的念头,总不可能是……

“对!就是魏世子送来的!”

他咬牙切齿,眸光灼灼地瞪着云清絮,将白日里魏临找他的情景一一复述。

“魏兄说,他花三千两银子,寻了个好东西。”

“神秘兮兮地递给我,吩咐我不可在人前拆开,等私底下再看。”

“还说此物对为兄的科考大有裨益。”

“没想到,翻开竟然是你摹写的这三份讲义?”

“云清絮,当初你怎么说的,那朱子讲义是魏世子给你的?恩?”

啪!

又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吓得云清絮屏息静气,不敢看他。

云清川冷声道:“今日,你若不说实话便不许睡觉!”

云清絮哭丧着脸,“兄长……今日家中进了盗贼,我有些害怕,明日咱们再聊……”

她转身欲逃,云清川阴恻恻的身音在她背后响起。

“也好,明日我专门腾出一天时间,好好同你聊一聊。”

秋闱临近,云清絮哪敢耽误他的时间?


被称为杀神都不为过。

何时,他竟细心到……关注一个平民女子的家务事了?

“知道该怎么做吗?”

冷晦的音调,在虞掌柜耳边盘旋。

虞掌柜急忙以额伏地,声音恭敬。

“奴婢这就去寻两个妥当的婢女,给云府送过去!”

玄翼颔首,眸光闪烁,“隐晦自然一些,别被她发现了。”

“是,是……”

……新家太大了。

云清絮收拾到夜里,累的腰酸背痛,都未能完全打扫一遍。

她扶着腰进了膳房,发现兄长已做了一桌热菜。

云清川向她招手,“快看看今日吃什么。”

看到桌子上那两对南邮的肥蟹时,云清川疲惫尽消。

急忙净了手坐在桌前,一边说着着烫手,一边抓住那蟹钳。

“兄长,你从哪儿买的呀?我在城南早市上都看不到这样肥的蟹!”

云清川笑道:“魏兄得知我们乔迁新居,特意送的。”

“过两日,魏兄还会带着几位友人,一起来院中为我们暖舍,到时候可能会吵闹些。”

云清絮一边剪蟹一边点头,“暖舍嘛,自然是越热闹越好!说来……这是兄长你头回做东,记得问好他们的忌口之物,到时候我好安排。”

云清川怕她乏累,刚要拒绝,云清絮却小手一挥,面上洋溢出笑来。

“搬新家了,我可是女主人,兄长凡事都要听我的。”

云清川宠溺地给她舀了一碗红枣姜茶,面带柔色,“好,都听你的。”

……

祠堂内。

林从鹤与林婉如隔了几个蒲团,各自跪着。

等那监察的仆人出去透气时,林婉如才看向自家这位放,浪不羁的三叔。

五官精致、眉眼风流、琴棋书画皆通,又是世家出身。

若放在现代,不当明星也能当个大网红。

林从鹤看着供台之上的祖宗牌位,闲着也是闲着,便于林婉如聊起闲天。

“你知道老夫人口中的云氏女是谁吗?”

“可曾见过?”提起云清絮,林婉如的表情便一黑。

咬牙切齿,“何止见过,还有仇怨!”

林从鹤挑眉,“哦?你入京不过几个月,怎么来的仇怨?”

林婉如冷笑一声,“三叔知道我手底下的林氏商行吧?刚出了几款新鲜的玩意,扭头就被她仿造了拿到乌衣巷去卖,半点礼义廉耻都没有,还害的我那贴身婢女不知所踪。”

“祖母说她当街不顾自身危险救了池儿,我看她分明是计划好了,刻意接近我们长春侯府。明明怀着攀龙附凤的念头,却佯装清纯善良,如此行径,令人恶心至极!”

“三叔,别怪侄女没提醒你,这云氏是祸家之源,绝不能娶回来!”

林从鹤失声笑道:“一个十几岁的姑娘家,再坏又能有多恶?况且老夫人眼明心亮,她若真的龌龊,老夫人也不会将她列为备选。”

若她是他心动之人,恶贯满盈他也爱。

若她非他意中人,便是公主,他也不要。

林婉如见劝不动,冷笑一声,不再多言。

总有一天,世人会看清那云氏女的丑恶嘴脸。

……次日一早。

云清川还未出门,便有人前来拜访。是个中年男子,穿着仆从长穿的靛青色长衫,半弓着腰,手里头提着各色瓜果蔬礼,笑眯眯地看着开门的云清川。

“听说云公子与令妹搬到了新宅,我们老夫人特命小的过来向您道喜。”

“你是……”云清川眉头微皱。

“小人是长春侯府的,向云公子问安。”

仆人恭声解释道:“今夜我们侯爷邀了秋闱的主考官朱大人,还有京中久负盛名的年轻举子们,齐聚侯府,一起赏花作诗、评点文章。侯爷知道云公子颇有文采,便命小的过来给您送请柬来了,还望公子赏脸,不吝赴宴。”


玄翼狭长的眸线微眯,眸中的错愕一闪而过。

他没想到,竟会是她……

昨夜,该温柔些的。

长叹一声,伸手要将云清絮从地上扶起时,才听云清絮道。

“幼年,父母早亡,民女和兄长食不果腹、无处可居,曾沦落荒野住庙。”

“这枚玉佩,便是在庙里捡的。”

玄翼扶她起身的手,顿在半空。

云清絮仰头,“王爷不是说,但凡持此玉佩前来者,您都可以满足他一个愿望吗?”

玄翼深吸一口气,强按住那压不住的杀心。

眸光如剑,刺得她骨骼生疼。

“玉佩是真的。”

“可本王劝你一句。”

“提条件时,最好丈量丈量自己的本事。”

云清絮心头冷笑。

怎么,以为她是想借此嫁入摄政王府要个名分吗?

呸!

那种恶心溃烂的地方,就是再死十回,她都不可能再迈进去!

“王爷放心,民女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

她唇角微勾,笑得讽刺。

“刚才王爷给了民女两个选择,一个是五千两银子,一个是入王府为婢……”

“刚才一时选叉,选了前者,如今,想用这玉佩,换成五千两银子。”

“请王爷成全。”

语罢,她伏跪在地毯上,如前世无数次一样,如王府的所有人一样,卑贱地,匍匐在他脚下。

玄翼盯着她背上被杖责留下来的灰尘,迟迟未语。

许久,缓缓道。

“本王可以抬你为侍妾。”

呵……

他轻飘飘一句话,云清絮却疼的心脏都蜷缩起来。

侍妾……

倘若前世,她有这么一个名分,她的渊儿是不是就不会生病,是不是病了也有大夫可救,是不是……就不用在她怀里落寞的死去。

如今再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云清絮埋着头,恭敬的声音,掩饰内心的荒凉。

“王府门庭深冷,王爷金尊玉贵,民女自知没那个福分侍奉左右,还请王爷放民女自由。”

“倘若王爷觉得亏欠……”

云清絮缓缓抬头,定定看着他,认真道:“就赐民女一碗避子汤吧。”

“省的将来……给王爷惹来麻烦。”

她眸中的决绝之意,刺痛了玄翼心脏里的某个角落。

玄翼俯身,一把攥住她的脖颈,眉目之间,是难压的杀气。

“不过是个流离的贱民,真以为本王不敢杀你?”

“避子汤?你也够胆子想,就你这卑贱之躯,还妄想一次怀孕?”

“不想生是吗?”

“来人——”

他叫来马车外随侍的手下,“去拿碗绝育汤来!”

……

被人掐着下巴灌了半碗绝育汤的云清絮,如同烂臭了的裹脚布一般,被扔下马车。

十张五百两的银票,从那车窗撒下,纷纷扬扬。

行人看见之后,又惊又喜,拥挤着、踩着她的身体,去抢那银票。

一阵喧嚣抢夺之后,发丝散乱,浑身都是脚印和脏污的云清絮,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捏着手中仅存的半张银票,看着头顶那湛蓝的天穹。

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小腹处……痛意翻滚。

血液顺着裙摆,渗了一地。

淌到血的百姓,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死人了!死人啦!”

“附近有医馆,先抬过去!应该还有气!”

云清絮累极,缓缓闭上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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