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灵抚摸我的脸。
没有皮肤的脸下，是猩红肌肤和狰狞牙齿。
“顾良，对不起……” 此刻的道歉苍白无力，她已经知道我是当年被资助的小男孩。
小警察后来又给了她一封文件，是我掩藏的过往。
“对不起……” 眼泪掉在我脸上，流进我没有眼珠的眼眶。
兰灵现在还收藏着我写的信。
那段时间，养父母对她动则打骂，轻则惩罚。
她又发现自己爱上名义上的哥哥。
兰灵郁郁寡欢，直到收到小男孩的信。
每封信里小男孩都会感谢她，也会承诺成年后会去找她。
像是一种约定。
如果没有小男孩的信，兰灵也不会是现在的她。
“你放心，我不会追随你。”
“我要让这世界上少一些冤案，我要为死者发声。”
兰灵将我的尸体火化下葬。
多年后，法医界流传着一个神话。
法医兰灵，刚正不阿。
只要经她手的尸体，就没有查不出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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