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婉曾婷的其他类型小说《嫂子飞国外提前剖腹产,只为生个人上人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霍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深吸一口气,心中却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期。那边合法的医院绝对不会允许有提前剖腹这种投机取巧的行为。加上她们剩的钱本就不多,病急乱投医,哪里找得到什么正经医生。听我妈的描述,怕是连手术的卫生条件都没达到,严格算来跟在黑市噶腰子没啥区别。这种环境,孕妇不好活,早产三个月的婴儿不进保温箱,也一样活不下来。电话那头霍婉叫得凄惨,就算隔得很远,也不禁让人毛骨悚然。我沉默半晌,终是不忍,在向我妈询问了他们所在的位置后,拨通了达拉斯当地医院的电话。等救护车到后,即便是见惯了大场面的医护人员,都纷纷忍不住干呕起来。地面被各种血渍浸泡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地下室里密不透风,空气中飘散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味。一排排福尔马林泡着的玻璃罐子里,全是辨不出形状的人体...
《嫂子飞国外提前剖腹产,只为生个人上人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深吸一口气,心中却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期。
那边合法的医院绝对不会允许有提前剖腹这种投机取巧的行为。
加上她们剩的钱本就不多,病急乱投医,哪里找得到什么正经医生。
听我妈的描述,怕是连手术的卫生条件都没达到,严格算来跟在黑市噶腰子没啥区别。
这种环境,孕妇不好活,早产三个月的婴儿不进保温箱,也一样活不下来。
电话那头霍婉叫得凄惨,就算隔得很远,也不禁让人毛骨悚然。
我沉默半晌,终是不忍,在向我妈询问了他们所在的位置后,拨通了达拉斯当地医院的电话。
等救护车到后,即便是见惯了大场面的医护人员,都纷纷忍不住干呕起来。
地面被各种血渍浸泡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地下室里密不透风,空气中飘散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味。
一排排福尔马林泡着的玻璃罐子里,全是辨不出形状的人体器官。
带着铁锈的手术刀散落一地,执刀医生早就跑得不见人影。
只有霍婉四肢软绵、大喇喇地躺在散发恶臭的手术台上,瞪着双眼,嘴里还咬着一坨破布。
肚子上的刀口没有得到及时的处理,还在向外大片涌着鲜血。
而为了节约成本,我妈和霍婉竟同意不打麻药,就这么硬生生地剖腹。
霍婉已经失去了喊疼的力气,要不是切开的肌肉还在神经性的一跳一跳,志愿者都无法确认她是否还活着。
而我妈就在一旁的地上跪着,面前摆着一尊佛像,全身酸软,涕泗横流。
看见有人抬着担架进来,她连滚带爬,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懂中文,只是一味地哑着嗓子呼喊着:“快救救我孙子!”
霍婉和孩子九死一生,被抢救回来后,便立刻遭到了当地警方的问话。
醒来后,她一口咬定是我妈强迫她去那家黑诊所生产,她本人也是受害者。
说罢她还不忘小声对我妈狠狠警告:“你个老婆子,进去也就进去了。”
“你也不想你宝贝孙子生下来就没妈吧!
识相点就赶紧把锅背了。”
我妈一听哪里还敢辩驳,只得打碎牙往肚里吞,把所有的罪全揽到她一人头上。
没多久便被当地警方以涉嫌怂恿参与非法行医罪,扭送回国,羁押候审了。
曾辉好几次想去看守所探望,都没能成功。
等待她的,将会是三到十年的牢狱生活。
而我妈的身体因为在M国冻出了病,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来。
另一头,霍婉不知搭上哪头,还得到当地华人组织的捐赠,住院和治疗费用都及时得到了解决。
谁知她非但不感恩,反倒是对自己这段经历洋洋得意、大肆宣扬:“是我儿子生来就有福气,才会大难不死,还顺带庇佑他妈妈死里逃生!”
“我看M国就是个福地,让我生了个龙种,还好我有眼光,坚持飞了过来!”
“他们的脏钱给我我还不想要呢,犯了我M国儿子的晦气!”
华人基金会虽说是做慈善,但钱给出去却没讨着一句好,还被人这样出言羞辱,肯定也是不会就这样受着。
他们当即就撤了资,霍婉拿不出钱,很快便被医院赶了出来。
只是赶在出生公民权被收回前,给孩子办出生证的父母是人挤着人。
霍婉没钱加急,又没住处,只能带着孩子游荡在街头,风餐露宿,饱一顿饿一顿的。
她倒是吃得苦,为了自己儿子能当上人上人,无论如何都能咬牙坚持下去。
嫂子崇洋媚外,就连生产都必须要去M国,给孩子挣个当地国籍。
可前脚刚上飞机,后脚那头就颁布了新政。
2月20日后出生的孩子,不再自动享有当地公民身份。
而嫂子的预产期,在4月。
为了赶上截止日期,她坚持要提前剖腹取子。
我作为医生,苦心规劝嫂子不要拿自己和胎儿的生命开玩笑。
后来,侄子足月出生,健康长大。
但每每遇到困难,嫂子都会告诉他:“你要是M国人,哪用吃这些苦。
都是你小姑嫉妒,才让你没当成人上人!”
侄子因此对我积怨颇深,高考失利后。
趁着我上夜班,连捅我数十刀,只能含恨去世。
再睁眼,我又回到了政策刚公布的那天。
这一次,我冷眼旁观,迎接M国太子爷降临。
......“曾婷,你读书多,快帮我想想办法。”
听着电话那头霍婉熟悉的话,我意识到自己重生了。
前世,霍婉刚下飞机就拿着我买房的首付去M国生孩子。
她一向认为国外就连屎都是香的,只有外面的才是高级货。
她农村出生,书念不进去,只有个中专文凭,整日好吃懒做没有没有,嫁给我哥后才安心当了家庭主妇。
她将人生的失败统统归结于国籍。
我也曾劝她,营销号都爱夸大其词。
她却不以为然:“我看你就是嫉妒!
网上都说出去拧螺丝就都能成为百万富翁!”
她说这话时,眼底还带着恨意,“都怪我没投好胎,才在这里过苦日子。”
“要是我生来就是M国人,哪还用得着受这罪?”
本以为霍婉只是逞逞口能,没想到怀孕之后跟疯了似的,一定要赴M生子,不然就要跟我哥离婚,还要把孩子打掉。
我好说歹说,才将她劝住。
我哥没工作,他们的婚房,孩子的奶粉钱、上学的择校费,全都是我出的。
我自己日子过得紧巴巴,就盼着亲侄子长大能出人头地。
却没想到这白眼狼非但不感恩,还因为“我阻碍他成为M国公民”残忍将我杀害。
霍婉找人开了侄子的精神证明,我妈作为受害者家属,出面签署了谅解书,还在媒体面前将我塑造成一个古板严厉,逼迫侄子学习,最终自食恶果的坏人。
这一次,我倒要看看,霍婉有没有命去实现她的M国梦!
霍婉见我久久没有回应,着了急,出声催促:“婷婷,你在听吗?
那边发布了新政策。”
“我预产期在四月,但规定2月20后出生的孩子就没落地公民权了,我这不是白跑了吗!”
听得出她此时已然慌了神。
我抚摸上现在完好如初的脖颈,大动脉刺穿的痛还历历在目。
这一次,我没有劝她回国,而是整理好情绪,淡淡地开口:“嫂子,我没生过孩子,这么大的事,我也拿不定主意。”
霍婉有些急了,连发几条信息过来,都是中介群里同期赴M的孕妇们的聊天记录。
“好几个宝妈都想要提前把孩子取出来,婷婷你是医生,你说我也这么干行不行?”
病房的同事说,霍婉情况不好,曾辉作为家属也许久没有出现。
她迷迷糊糊间,嘴里却总是念叨着我的名字。
我哀其将死,便应下了下班过去看看。
刚一进门,便看见她插着满身的管子,呼吸都很微弱。
听见声响,她陡然睁大了眼睛。
与之前疯疯癫癫的状态不同,她望向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我无法理解的恨意。
她沙哑着喉咙,说话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这一次,你为什么没有拦着我?”
霍婉也回来了?!
我被吓得一惊,但看见她现在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又立马放下了心。
脖子像是又在隐隐作痛,时刻提醒着我不要再大意。
我拿出果篮里的水果,开始仔仔细细地削皮,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回答她的提问:“世间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旁人不应该插手他人的因果,否则会遭到报应的。”
“上一次,我强行插手,可不就落得个死不瞑目的下场。”
“刀子刺穿皮肉的感觉真是太让人绝望了,这下你应该也感受到了吧!”
说着我腾出一只手,抚摸上她的小腹,似是意有所指。
她被我的话气得胸口激烈地起伏,竟生生咳出血来,染红了整个氧气面罩。
可她无法起身,那些恶血竟又只能都咽了下去:“怎么会有你这样恶毒的女人,送自己亲妈进监狱不说,还害傻了自己的亲侄子!”
我削好苹果,自顾自地大口啃了起来:“看你这样子应该是除了流食一样东西也吃不了了,就让我替你尝尝甜不甜吧。”
我看向她,笑得灿烂:“话可不能这么说,妈是替你背黑锅进去的,这事儿怎么算都轮不到我头上。”
“你的宝贝儿子也是你坚持要提前两个月生的,更是你让他错过了最佳医治时间。”
“要论恶毒,前世教唆儿子杀死我的你,才是真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霍婉自知理亏,但仍要挣扎:“那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我们母子,死的死,残的残。”
“你自诩医者仁心,不会良心不安吗?”
“曾婷,你等着吧,你会遭报应的!”
我啃着苹果,漫不经心:“都说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我上辈子已经吃过一回亏了,这辈子凭什么还要我往火坑里钻?”
“我多管闲事的报应,上辈子已经尝够了。”
我俯下身去,在她耳边低语:“而你的报应,就在此刻!”
我起身按响护士铃,一根根掰开霍婉死死拽住的衣角,潇洒离去。
霍婉没能挺到过年,她死在了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夜,身边没有一个亲人朋友相伴。
不知道是我的威胁起了作用,还是他良心终于发现,我哥再没来找过我。
偶尔听人提起,就是他带着阳阳,去外地一边打工,一边寻医治病。
我去监狱看过我妈一回,不知道何人跟她提起了外面的情况,她受不了打击已经彻底疯了。
狱警说她成日里抱着个枕头当孩子,一天到晚都在哄孙子睡觉。
难得清醒的时候,她也只会望着天空不住地喃喃自语:“都怪我,都怪我毁了这个家。”
疯疯癫癫的也好,只有傻人才能活得久。
而我在这个冬天,晋升成为了医院最年轻的科室副主任。
在成功逃离原生家庭的牢笼后,我的前途,一片光明。
未来,靠我自己创造!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有意识地跟这群疯子断了联系。
直到这天,我在市医院偶然撞见了来做儿保的我哥和霍婉。
一段时间不见,曾辉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胡子拉碴的,眼里没了光彩。
一旁的霍婉倒是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恨不得给全医院的人炫耀她生了个有高贵M国国籍的儿子。
见到我,我哥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赶忙把我拉到一旁,见霍婉还在吹牛,松了口气,和我压低了声音说:“妹你可帮我劝劝你嫂子吧,自从她回来后我就觉得她精神出问题了。”
“阳阳都快一岁了就连简单的发音都不会,面部肌肉时不时抽动,看起来还有斜眼。”
我皱了皱眉头,这症状结合阳阳早产,我心里早已猜了个七七八八:“孩子小的时候你们干嘛去了?
怎么现在才想起来要看医生?”
没等曾辉接话,霍婉耳尖的就听见了,得意地扯着嗓子,生怕别人没听见似的:“阳阳可是有M国国籍,这些庸医技术差,用的还是国产药,谁知道会不会医坏我宝贝儿子!”
我哥像是已经听过这话无数遍,拧着眉只能摇头。
秉着医者仁心,我也想确认清楚孩子的状况究竟是不是我想的那样,便联系了熟识的儿科医生。
去面诊的路上,霍婉不住地挣扎,几次想要带着孩子跑路,都被我哥给拦了下来。
刚要进就诊室的门,她便尖叫一声,又想故技重施。
曾辉忍无可忍,不顾她激烈的反抗,一把从她手里抢过孩子,另一只手往她脸上狠狠招呼两下,知道她脸肿起来才安静。
通过病史询问、体格检查、头颅CT及核磁共振,专家很快确诊了阳阳就是早产导致的高位脑瘫。
曾辉不愿意相信自己好不容易盼来的儿子是个傻子,一遍遍地向医生确认结果,得到的都是一样的答案。
霍婉瞬间发了疯,在所有人反应过来前,将就诊室里的东西全部一股脑地扫落在地上。
接着就要去掐主治医生的脖子,还好被一旁的众人赶紧连拉带拽,拦了下来。
胳膊被钳制住,她却没有丝毫放弃,就这力气,抬起脚就在空中飞踢,还冲着医生大声嚷嚷:“你个庸医!
我孩子可是M国出生的,他是龙子!
怎么可能有问题!”
“你分明就是嫉妒他是M国人,能享受更好的权益,才在这里胡言乱语的!”
儿科医生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碍于她是我嫂子,没能发作,只是耐心解释:“我所有的判断都是基于科学事实的,行医30多年,还从未有人质疑过我的技术。”
带教学生在一旁帮腔:“是啊,谁不知道我们老师是出了名的儿科泰斗。
能及时给你孩子瞧出问题来,也是他的福气!”
“做人怎么能这么不讲理,把人好心当做驴肝肺!
不但不感恩,还对医生拳打脚踢!”
老医生摇了摇头,满是遗憾:“还是晚了,要是早些来,早点干预,这孩子好转的可能性还不小嘞,现在,可惜了。”
曾辉闻言悔得捶胸顿足,一个大男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终于忍不住放肆大哭起来。
霍婉却突然安静了下来,睥睨地盯着众人一脸的不屑:“就算我儿子真有什么问题,你们技术不行治不好,那我们就回M国去治,阳阳是M国公民,根本不用花一分钱!”
另一个年轻学生不由得嗤笑出声:“大姐,你活在哪一年啊?
都21世纪了都还在想国外的月亮更圆!”
“我且不跟你这个外行人争论那边的医疗条件较我们国内究竟如何。”
“单说你不花一分钱看病?
做梦呢,M国可不是全民医保。”
“看你们家这条件,也没给孩子买商业保险吧,去M国治病,你怕是要倾家荡产咯!”
霍婉一向是牙尖嘴利饶不得人,第一次遇到被怼得说不出话来的情况。
她指着那个学生的脸,“你......你......你......”结巴了半天。
直到脸都憋红了,都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诊室外面早已围了不少人,再加上今天周一,几乎是都来挂专家号。
我哥丢不起这个人,一拳打在霍婉脸上。
“你个贱人,把我儿子害成了傻子,现在还想在这丢我的人!”
可下一秒霍婉却忽然捂着肚子,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霍婉被确诊了结肠癌。
医生说她因为剖腹没有妥善的处理,且后期保养太过草率,导致盆腔粘黏。
她的子宫和膀胱、肠子和肠子、肠子和腹壁之间全都有黏连。
最严重的是,里面的器官粘成一团,根本看不清是什么。
她早就患上了肠梗阻,却因讳疾忌医,硬生生给自己拖成了结肠癌晚期。
短短一天的时间离,妻子和儿子接连被确诊不治之症,曾辉一下子白了头。
蹲在霍婉床边捂着头。
侄子就放在一边的椅子上,他看都不看一眼。
我望着眼前这个一下子驼了背的亲哥,一时间竟不知从何安慰。
上一世,虽然不是他直接导致我惨死,却也是因为他对霍婉和阳阳的无尽放纵。
他遇事装瞎不作为,导致阳阳在他妈的怂恿下越长越歪,最终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可谁知我刚对他升腾起的一丝怜悯,就被一通突如其来的电话,消磨了个干净。
手都还没来得及拍上他的肩,房产中介就给我打来电话,说有人拿着我的房产证要出售,需要征得我这个房主本人的同意。
我冷了脸色,手也紧紧捏成了拳头。
病房安静,中介的声音曾辉自然是听了个全。
他装作不知道地将阳阳放在背上,将要出去给霍婉打热水。
我将他拦下,他却慌忙躲闪,害怕对上我的眼神。
见他这副模样,我还没开口问,心里就有了答案。
我觉得有点好笑,找了张椅子坐下,好整以暇地盯着曾辉:“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会蠢到如此地步?”
“你好歹也活了几十年了,不知道只有房主本人才能卖房吗?”
“就算你从妈那里拿到了我的房本,没有我点头,对你而言那就是张废纸,你什么也做不了。”
诡计被戳穿,曾辉先是眼神狠厉,想要故技重施,就像过去十多年那样,威胁我逼我就范。
但下一刻他似乎是认识到了自己的处境,明白我早已不再是那个任他们拿捏的软柿子了。
他随即眼珠子一转,换了套策略。
猝不及防地,他噗通一声朝我跪下,结结实实给我磕了几个响头,背上的孩子适时的开始哇哇大哭。
配合着在昏迷中还不断痛苦呻吟的霍婉,一家人还真是可怜。
我别过脸去,依旧是神色如常:“你净做这些没用的做什么,除了折煞我,有哪一点是能让我高兴的吗?”
他保持着跪姿,两眼通红:“婷婷,就当是哥求你了,把这房子卖了救救婉婉和阳阳吧!”
“我们是一家人,只要我们好好地在一起,钱财都是身外之物,全都还能再赚的不是吗?”
我笑得悲凉,眼泪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
不愧是亲生的,就连绑架我的话术,也跟我妈,不跟他妈一模一样。
他们都一样的喜欢慷他人之慨,却至始至终,没问过我一句愿不愿意。
我擦干了泪水,坚定了语气:“霍婉已经是晚期没几天日子了,阳阳的脑瘫也绝无治愈的可能。”
“我今天不想在这里跟你讨论他俩还值不值得治。”
“但你作为丈夫,作为父亲,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请你肩负起你的责任。”
“你如果想救他们,就靠自己的双手挣钱去救,而不是绞尽脑汁,想些旁门歪道打我主意。”
“我已经为你们做得够多了,不要因为我之前的予取予求,你就能把这当成是理所当然。”
“我这次来只是给你个警告,如果你还想再搞什么小动作,就别怪我报警了。”
“阳阳已经失去了奶奶,马上又要没了妈,我不介意让他再少一个父亲。”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就走了,不管身后的曾辉如何苦苦哀求,也终是没有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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